系图和概率计算过程。
“这简直像是...”柯小凡突然想到一个可能性：帮他的是不是某个去世的老教授？
或者传说中的文昌帝君？
但那个声音听起来并不像神祇，更像是个脾气不太好的老学究。
交卷前五分钟，柯小凡完成了所有题目。
他检查了一遍答题卡，确认无误后长舒一口气。
“谢谢您，请问...您是谁？”
他鼓起勇气在心里问道。
沉默了几秒钟，那个声音回答：“专心明天的考试，别问无关的问题。”
语气依然严厉，但柯小凡隐约听出了一丝疲惫。
他还想再问什么，交卷铃响了，那个声音也随之消失。
走出考场，柯小凡的心情比昨天轻松多了。
两科最难的他都超常发挥，只要明天的英语正常考，上个二本应该没问题。
“柯小凡！”
又是李明，这次他看起来更沮丧了。
“理综太难了！
你最后那道遗传题做出来了吗？”
“呃...勉强写完了。”
柯小凡还是同样的回答。
“你最近是不是请了什么家教？
进步也太快了吧？”
李明狐疑地打量着他，“该不会是...”柯小凡心跳骤停，以为对方看出了什么。
“...偷偷报了那个很贵的冲刺班？
听说他们押题特别准。”
“啊？
哦...对，是报了个班。”
柯小凡顺着话头接下去，暗自松了口气。
两人闲聊了几句就分开了。
柯小凡没有再去图书馆，直接回了家。
他需要好好休息，准备明天的英语考试。
晚饭后，柯小凡躲在房间里偷偷翻看那本《科场异闻录》。
在昏暗的台灯下，他发现书页边缘有一些之前没注意到的小字注释。
“神力相助，必有所求...三日之期，因果循环...”这些零散的句子让柯小凡感到不安。
他翻到最后，发现封底内页有一行几乎褪色的毛笔字：“欲知后事如何，且看金榜题名时。”
什么意思？
难道“考神”帮他是有目的的？
柯小凡越想越害怕，但又不敢不参加明天的考试。
“算了，先考完再说。”
他合上书，早早躺下，却怎么也睡不着。
窗外的月光比昨晚更亮，照得房间里一片惨白。
柯小凡摸出孔子像挂坠，对着月光看了看。
奇怪的是，原本光滑的金属表面，现在似乎多了几道细小的裂纹。
“错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