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镜子里的自己说，然后摸了摸口袋里的孔子像。
金属冰凉的温度让他稍微安心了些。
出门前，柯小凡鬼使神差地带上了那本从图书馆发现的《科场异闻录》。
他把书塞进背包最底层，像是藏着一个不可告人的秘密。
公交车上，他透过窗户看见一群穿着校服的初中生打闹着走过，突然很羡慕他们的无忧无虑。
“要是当初好好学习就好了...”这个念头一闪而过。
柯小凡知道，现在后悔已经晚了。
他唯一能指望的，就是那个神秘的声音再次出现。
考场还是昨天那个，座位也没变。
柯小凡坐下后，忍不住四处张望，仿佛在寻找什么看不见的存在。
“你在吗？”
他在心里小声问。
没有回应。
监考老师开始分发理综试卷。
柯小凡接过试卷时，手抖得几乎拿不住纸。
“拜托了...”他翻开试卷，第一道物理选择题映入眼帘。
五秒钟过去了，十秒钟过去了...没有任何提示出现。
柯小凡的心沉到谷底。
果然，奇迹不会发生两次。
他绝望地准备随便蒙个答案，就在这时——“加速度方向判断错误，正确答案是B。”
那个苍老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些许不耐烦。
紧接着，解析过程如约浮现在题目旁边。
柯小凡差点哭出来。
他赶紧涂上答题卡，然后看向下一题。
神秘提示如影随形，每一道题都有详细的解答。
“太感谢了...”他在心里默念，这次听到了回应：“专心答题，别走神。”
那声音像是严厉的老师在训斥走神的学生。
柯小凡赶紧收敛心神，全神贯注地跟着提示作答。
理综比数学更难，但有了“考神”相助，柯小凡反而答得更顺手。
那些复杂的物理模型和化学反应方程式，在神秘提示下变得条理分明。
写到化学实验题时，柯小凡突然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有些题目的解析方式明显超出了高中范围，用了大学才学的简便方法。
“这个...不会被判超纲吧？”
他在心里担忧地问。
“阅卷老师会欣赏聪明的解法。”
那声音回答，语气中带着几分傲然。
柯小凡将信将疑，但还是照做了。
最后一题是生物遗传大题，难度极高。
柯小凡刚读完题干，提示就出现了，而且比之前更加详细，甚至画出了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