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管理员走近都没发现。
“同学，这本书不能外借，只能在馆内阅读。”
戴眼镜的女管理员和善地提醒他。
“好的，我就看一会儿。”
柯小凡点点头，继续往下读。
那篇文章记载了几个古代科举考场上发生的奇事，有考生突然才思敏捷高中状元的，也有被鬼魅迷惑写满胡言乱语的。
“...然神力不可久恃，三日必还。
若贪得无厌，反受其害。”
柯小凡反复读着这段话，若有所思。
“三日...高考正好也是三天。”
他合上书，感觉后背发凉。
如果书上说的是真的，那么这种“考神附体”的状态只会持续三天。
而且，似乎还有某种风险。
“不管怎样，先考完再说。”
他把书放回原位，走出图书馆时天已经暗了。
街灯次第亮起，柯小凡的影子被拉得很长。
回到家，父母还没下班。
柯小凡放下书包，第一件事就是给孔子像上了三炷香——这是他偷偷从奶奶的佛龛里拿的。
“今天谢谢您老人家帮忙，明天还有两场，拜托了。”
他虔诚地拜了拜，香灰落在桌面上，形成一个奇怪的图案，像是某种古老的符号。
柯小凡盯着看了半天，也没认出是什么字。
晚饭时，父母问起考试情况，柯小凡只说“还行”，不敢多提。
他怕自己一旦说破，那种神秘力量就会消失。
晚上躺在床上，柯小凡辗转反侧。
窗外的月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来，在地板上画出一道银线。
“明天理综，物理化学我更差...”他想起那些从未及格过的模拟考卷，胃部一阵绞痛。
如果“考神”不出现，他肯定会原形毕露。
“求求你了，再帮我一次...”柯小凡对着黑暗小声祈祷，渐渐进入梦乡。
梦里，他站在一个巨大的考场里，周围坐着的都是古代书生打扮的人。
正前方的监考官穿着官服，面容模糊。
“时辰到，交卷！”
监考官一声令下，柯小凡惊恐地发现自己面前的试卷一片空白。
他想喊，却发不出声音；想写，手指动弹不得。
“不——”他猛地坐起，发现天已经亮了。
枕头上全是汗，闹钟显示早上六点半。
“只是个梦...”柯小凡长舒一口气，起床洗漱。
镜子里的自己眼圈发黑，像个纵欲过度的赌徒。
“今天也要加油。”
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