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谁在帮我？”
他掏出孔子像挂坠，对着阳光看了看。
普通的镀金属，没有任何特别之处。
“如果是幻觉，不可能连解题步骤都那么详细...”柯小凡想起那些浮现在试卷上的解析，专业得像是出自资深教师之手。
他一个学渣，做梦都想不出那种解法。
公交车来了，柯小凡刷卡上车，找了个靠窗的座位。
窗外的景色飞速后退，他的思绪却停留在考场上。
“明天还有理综和英语，会不会...”他既期待又害怕那种神秘力量再次出现。
如果只有数学一场有，那他的总分还是上不了好大学；但如果每科都有，又太诡异了，简直像作弊一样。
“不对，这不算作弊吧？
我又没带小抄，也没偷看别人...”柯小凡自我安慰着，却无法消除内心的不安。
他摸出手机，想上网搜搜“考试时听到神秘声音”之类的关键词，又怕被大数据监控当成作弊嫌疑人。
“先回家休息吧，别想太多。”
他对自己说，却控制不住地回想考场上每一个细节。
那声叹息，那些浮现在试卷上的解析，还有最后时刻仿佛自己突然开窍的感觉...“市图书馆站到了，请乘客从后门下车。”
报站声打断了柯小凡的思绪。
他抬头看向窗外，市图书馆的白色建筑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一个莫名的冲动让他按了下车铃。
“去查查资料也好。”
他自言自语道，跟着人流下了车。
图书馆里冷气很足，柯小凡打了个寒颤。
他漫无目的地在书架间穿行，直到看见“民俗传说”分类区。
“考神...文昌帝君...”他小声念叨着，手指划过书脊。
大部分都是关于传统节日的介绍，没什么有用的信息。
<就在他准备放弃时，书架最底层一本破旧的线装书吸引了他的注意。
书脊上用毛笔写着《科场异闻录》，纸张已经泛黄。
柯小凡蹲下身，小心翼翼地取出这本书。
翻开第一页，霉味扑面而来。
扉页上有一行褪色的字：“考场如有神助者，非鬼即仙，慎之。”
他的心跳漏了一拍，赶紧翻到目录。
在最后一章，他找到了“神明附体”的条目。
“昔有考生，日夜苦读不得要领，忽于考场闻叹息声，继而文思泉涌...”柯小凡读得入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