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剩下的步骤。
虽然不确定对不对，但总比交白卷强。
最后一题是压轴的函数与导数综合题，难度很大。
柯小凡刚读完题干，耳边又响起了那声叹息。
“唉，现在的题目越出越难了。”
这次声音清晰了许多，像个上了年纪的老学究在抱怨。
柯小凡差点脱口而出“你是谁”，好在及时忍住了。
“别分心，认真看题。”
那声音突然严肃起来。
柯小凡吓得一激灵，赶紧盯着试卷。
复杂的数学符号逐渐重组，变成他能理解的步骤。
“第一问求单调区间，先求导...”柯小凡如获至宝，赶紧照做。
写到最后一步时，他忽然福至心灵，自己推导出了答案。
这种感觉前所未有，像是有人在他脑子里点亮了一盏灯。
“原来数学这么有意思！”
他差点喊出声来，赶紧捂住嘴。
监考老师警告地看了他一眼。
距离考试结束还有二十分钟，柯小凡已经做完了所有题目。
他检查了一遍答题卡，确认没有涂错位置。
这在以前根本不敢想象——往常他都是时间不够用，选择题全靠蒙。
“那个...谢谢啊。”
他在心里小声说，不确定那个神秘的声音能不能听见。
没有回应。
交卷铃响起，柯小凡长舒一口气，有种不真实感。
他收拾好文具走出考场，阳光刺得他眯起眼。
“柯小凡！”
有人从后面拍他肩膀。
是同校的李明，一个成绩中游的男生。
“考得怎么样？
最后那道大题你做出来了吗？”
李明一脸愁容，显然被数学虐得不轻。
“呃...还行吧，勉强写完了。”
柯小凡含糊地回答，不敢说自己全都会。
要是传出去，别人肯定以为他在吹牛。
“真羡慕你，我最后两题都没时间做。
你平时数学不是也不好吗，怎么突然开挂了？”
李明狐疑地看着他。
柯小凡背后冒出冷汗，支支吾吾地说：“运气好，可能题型刚好我都会。”
“得了吧，这次题目这么难...”李明摇摇头，“对了，你拜的那个孔子像还真管用啊？
我看你天天拜。”
柯小凡下意识摸了摸口袋里的挂坠，金属表面被他的体温焐热了。
“可能...有点用吧。”
他干笑两声，赶紧转移话题。
两人在校门口分开后，柯小凡独自走向公交站，脑子里全是今天的怪事。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