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准备随便填个答案，突然听见耳边传来一声清晰的叹息。
“唉——”那声音苍老而疲惫，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又像是直接在他脑子里响起。
柯小凡猛地转头，右边的考生正埋头答题，左边的女生专注地写着什么，没人注意到异常。
“幻听了？”
他摇摇头，继续看题。
这时，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试卷上的第一道选择题旁边，突然浮现出一行半透明的字：“正确答案是C。
A选项范围不全，B选项多了一个元素，D选项完全错误。”
柯小凡瞪大眼睛，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
他使劲揉了揉眼睛，那行字还在，像是有人用荧光笔写在试卷上，却又没有实体。
“这...这是什么情况？”
他的心跳快得像要冲出胸腔，手指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那行字停留了几秒钟，渐渐淡去，最后完全消失了。
柯小凡咽了口唾沫，在答题卡上涂了C选项。
他犹豫了一下，看向第二题。
同样的事情又发生了。
题目旁边浮现出解题步骤和最终答案，甚至还有简要的思路分析。
“函数f(x)在x=2处取得极值，说明f(2)=0...”柯小凡像做梦一样，一道接一道地往下做。
那些平时对他来说如同天书的数学题，现在全都变得简单明了。
他甚至能看懂解析过程，仿佛突然开窍了。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考神附体？”
他想起奶奶以前说过，有些读书人考试前会拜文昌帝君，心诚则灵的话，考试时会有神明相助。
但他一直以为那是迷信。
“孔子显灵了？
还是我压力太大出现幻觉了？”
柯小凡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疼得龇牙咧嘴。
不是梦。
他继续答题，填空题和大题也都有详细的解答过程浮现在试卷上。
最神奇的是，这些解题方法比他平时在补习班学的还要简洁高效。
写到倒数第二道大题时，柯小凡突然感到一阵头晕。
眼前的字迹开始模糊，那些神秘的提示也变得断断续续。
“不行...撑住...”他咬紧牙关，强迫自己集中注意力。
那道关于立体几何的题目旁边，解析过程只显示了一半就消失了。
“求二面角的余弦值...应该用向量法...”柯小凡努力回忆刚才看到的片段，磕磕绊绊地写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