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一般般啦低调低调”，然后截屏保存，准备以后时不时拿出来回味。
晚饭时爸妈问起考试情况，柯小凡一改往日的支支吾吾，眉飞色舞地讲自己怎么“轻松解题”。
爸爸听得直点头，妈妈给他夹了两次鸡腿。
“小凡啊，要是真考得好，爸给你换新手机。”
爸爸喝了口啤酒，脸有点红。
柯小凡心跳加速，脑子里已经开始比较各款旗舰机了。
“不过英语是你弱项，明天别大意。”
妈妈提醒道。
柯小凡正啃着鸡腿，闻言差点咬到舌头。
“放心，我现在英语可厉害了。”
他说得含含糊糊，借擦嘴的动作掩饰表情。
餐巾纸上沾了油，在他嘴角抹出一道黄印子。
晚上躺在床上，柯小凡翻来覆去睡不着。
一方面是热的，另一方面是兴奋。
他摸出孔子像挂坠，对着台灯看了半天。
“明天最后一场了，再帮一次呗。”
他小声嘀咕着，把挂坠放在枕边。
窗外有只知了在叫，吵得人心烦。
柯小凡爬起来关了窗，又检查了三遍闹钟才躺下。
梦里他又来到那个古代考场，这次桌上摆的是毛笔和宣纸。
周围的考生都在奋笔疾书，只有他面前的纸一片空白。
“写啊，怎么不写？”
监考官走过来，脸模糊得像打了马赛克。
柯小凡想说自己不会，却发不出声音。
他急得满头大汗，突然听见那个熟悉的声音：“朽木不可雕也。”
柯小凡猛地惊醒，发现天已经亮了。
枕头上全是汗，闹钟显示六点二十。
“什么破梦...”他嘟囔着去洗漱，镜子里的自己眼圈发黑，像个纵欲过度的网瘾少年。
刷牙时牙膏沫滴到睡衣上，他骂了句脏话。
早饭是妈妈煮的饺子，说是“状元饺”。
柯小凡吃了十个就吃不下了，胃里像塞了块石头。
出门前他照例拜了拜孔子像，这次多磕了个头。
公交车上人不多，柯小凡找了个靠窗的座位。
他掏出手机想背单词，刚打开APP就头晕——那些字母像蚂蚁一样在屏幕上爬。
“算了，反正有...”他没敢说完，怕被谁听见似的。
口袋里的挂坠沉甸甸的，金属表面不知什么时候多了几道细纹。
考场还是老地方。
柯小凡坐下时，发现桌面有之前考生刻的小字：“一本稳了”。
他嗤笑一声，用指甲在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