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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丝雀说她不干了全文

暴烈花椒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只因在打歌直播间给跳舞的男模刷了一万的礼物,我便被傅辞霄翻来覆去折腾了一夜。“几十万的包包随便买,为什么一万的礼物不能随便刷!”我瘫在他怀里,发出绵软的抗议。“钱可以随便花,男人不能随便看。”他捋开我汗湿的头发,在我额边印下一吻。可傅辞霄并不知道,我给男模打赏,是因为我认出了他是我的白月光周淮津。我差一点就可以嫁的人,我终于记起他了。1.第二天,我的手机果然莫名其妙的失踪了。傅辞霄很快给我换了一部新的。我接过来,装作一脸惊喜,却也知道这部手机已经被他全面监控。被傅辞霄当金丝雀养在身边三年,我向来不反感他掌控我的一切。他是傅氏集团董事长的长孙,未来的接班人——一个从出生起就站在金字塔尖,享用最顶尖的资源、受到万千簇拥,更拥有无可挑剔的...

主角:傅辞霄周淮津   更新:2025-05-20 19: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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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辞霄周淮津的其他类型小说《金丝雀说她不干了全文》,由网络作家“暴烈花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只因在打歌直播间给跳舞的男模刷了一万的礼物,我便被傅辞霄翻来覆去折腾了一夜。“几十万的包包随便买,为什么一万的礼物不能随便刷!”我瘫在他怀里,发出绵软的抗议。“钱可以随便花,男人不能随便看。”他捋开我汗湿的头发,在我额边印下一吻。可傅辞霄并不知道,我给男模打赏,是因为我认出了他是我的白月光周淮津。我差一点就可以嫁的人,我终于记起他了。1.第二天,我的手机果然莫名其妙的失踪了。傅辞霄很快给我换了一部新的。我接过来,装作一脸惊喜,却也知道这部手机已经被他全面监控。被傅辞霄当金丝雀养在身边三年,我向来不反感他掌控我的一切。他是傅氏集团董事长的长孙,未来的接班人——一个从出生起就站在金字塔尖,享用最顶尖的资源、受到万千簇拥,更拥有无可挑剔的...

《金丝雀说她不干了全文》精彩片段

只因在打歌直播间给跳舞的男模刷了一万的礼物,我便被傅辞霄翻来覆去折腾了一夜。

“几十万的包包随便买,为什么一万的礼物不能随便刷!”

我瘫在他怀里,发出绵软的抗议。

“钱可以随便花,男人不能随便看。”

他捋开我汗湿的头发,在我额边印下一吻。

可傅辞霄并不知道,我给男模打赏,是因为我认出了他是我的白月光周淮津。

我差一点就可以嫁的人,我终于记起他了。

1.第二天,我的手机果然莫名其妙的失踪了。

傅辞霄很快给我换了一部新的。

我接过来,装作一脸惊喜,却也知道这部手机已经被他全面监控。

被傅辞霄当金丝雀养在身边三年,我向来不反感他掌控我的一切。

他是傅氏集团董事长的长孙,未来的接班人——一个从出生起就站在金字塔尖,享用最顶尖的资源、受到万千簇拥,更拥有无可挑剔的外表的男人。

全京市豪门大佬的梦中情婿,无数名媛的心之所向,这样的男人,唯独对我百依百顺,宠护有加,我的一滴眼泪就可以让他低到尘埃里。

他不喜我独自出门,大事小事都要保镖随行,他说这是对我的保护。

他的聚会也从不带我一起参加,担心我被别的男人看上。

他也不许我去见乱七八糟的人,除了我的父母家人和旧友。

他更不喜欢我结交陌生人。

他对我太好,以至于这样极端又病态的占有欲在我看来,如同蜜糖,令人沉溺。

可这些都在我看到周淮津的那一天彻底终止。

没过几日,我借着外出逛街的名义约出我的闺蜜赵恬。

在洗手间里,我避开随行的保镖,用她的手机找到我之前刷到的直播间,却发现这个账号已经被注销了。

赵恬凑过来,盯着搜索栏里的内容,“咦”了一声。

“这个直播间最近好火,我这几天也刷到过,他们签了好多新的男模老师,怎么突然就注销了?”

我紧紧攥着赵恬的手机,被脑海中零碎的声音不断折磨着。

“宁宁,我就快赚到一千万了,我马上就能娶到你了。”

“宁宁,周淮津这辈子只爱你一个人。”

“宁宁,振作起来,不要怕,还有我。”

“宁宁,嫁给我。”

为什么?

我的名字明明是顾瑶。

三年前一场车祸让我失去记忆,醒来时所有人
都喊我顾瑶。

我的父母和朋友都说,傅辞霄是和我相恋多年的爱人。

而他对我的好也从来都没有假。

可是从直播画面里看到周淮津的那一刻,一张清俊又充满朝气的脸就真真切切的出现在我的记忆里。

我能看到他在冒着霜气的冬天,从袖子里献宝一样拿出来的烤红薯、他带我爬过的山、和我走过的海边、甚至在游轮上四下无人的亲吻。

他说过的话一句句那么鲜活,那就是对我说的,是对我许的诺言。

还有他的名字。

“瑶瑶,你怎么哭了?”

赵恬急忙从包里翻出纸巾递给我,我接过来,把脸上的湿润仔细擦干净。

“没事,最近眼睛有炎症。”

出了商场大门,一辆劳斯莱斯高调的停在路边。

“啧啧,把你看得真紧。”

赵恬笑称,对我挥手告别。

我坐到车后座,门刚关上,一只手从腰后伸过来,将我揽了过去。

“今天买什么了?”

傅辞霄拉过我的手在掌中揉搓,语气一如既往的宠溺。

“天天就是这几个商场,逛都逛腻了。”

我环着他的脖子撒娇,“辞霄,你下个月出国出差,把我带上好不好?”

傅辞霄下个月要去东南亚谈业务,我知道,他很犹豫要不要带上我。

他从来没有离开我这么远,但又怕在国外太忙,没有足够的精力来看住我。

但这正是我想要的。

“辞霄,我一分钟都不想离开你。”

见他眼底犹疑,我一抬腿跨坐在他身上,用软腻的语调在他耳边厮磨,“一想到要和你分开这么久,我就好难过。

让我陪着你好不好?”

“真的?”

他眸色倏然深沉,抬起英挺的眉看我。

傅辞霄最受不了我这样,无论我想要什么,只要娇声媚骨的勾引他,我都能得到。

“当然是真的。”

我眨着眼睛回答。

他捏住我的下巴,直勾勾盯着我的唇。

“我喜欢听你讲这句话,你多讲几次。”

回到别墅的卧室,傅辞霄像疯了一般,过程中不停让我重复那句“一分钟都不想离开你”。

我的表现让他既欢心又满足。

一个月后,我和傅辞霄一同踏上另一个国度。

这里的气候潮湿温暖,阳光充足,有大片的海滩和各色岛屿。

傅辞霄外出时只允许我在酒店里活动,说办完事再带我一起游玩。

在酒店里闷了没两天,我就吵着闹着要
出去。

他拗不过我,派了几个保镖跟随,还聘请专业导游陪同。

从佛塔出来,我偷偷在买给保镖和导游的果汁里加了泻药。

人在三急的时候顾不得谨慎。

趁他们跑厕所,我当即冲出密密麻麻的人群,在路边拦了辆的士,直奔当地最大的娱乐公司。

这是那场直播我查到的唯一线索。

只要我找到那里,就一定可以查到有关周淮津的蛛丝马迹。

可下车之后,还没走出几步,眼前顿时一黑,接着口鼻被捂紧,我正欲反抗,突然一阵天旋地转被人扛了起来。

失去意识前,一句咒骂传进我耳里。

“姓傅的把他这心肝看得够紧的,三年了,总算给老子逮到机会!”

2.我从阴暗的地下室醒来,手脚皆被绑上麻绳,鼻尖不断被潮湿的霉味侵入。

铁门外传来一阵混乱的脚步声,接着便是几个男人的争吵。

“挡着老子干什么?

老子要去干死这臭娘们!”

“……那女人是个祸害,我劝你别碰。”

“他妈的,姓傅的当年为了她要了多少人的命,你去问问我们这帮兄弟,哪个的亲信手足不是因她而死?”

“你不是说你侄子也被姓傅的弄残了?

你现在可怜这婊子做什么?”

“我不是可怜她,我们留着她有更多用!

兄弟们死的死散的散,活下来的也活得不像人。

留着她,敲姓傅的一笔更划算。”

我听着这些话,喉间被一股巨大的恐惧攫摄,心里顿时后悔不已。

门外的人还在吵,争执的内容无非是睡我还是不睡我。

粗糙的墙壁还带着黏腻的水汽,我靠在上边,冰冷的感觉直窜进脊椎。

争执持续了几分钟,通过声音,我勉强能辨认出外面大约有四个男人,其中三个对我和傅辞霄有滔天的恨意。

而一直劝他们不要动我的似乎是同一个人,听起来年纪稍大。

没一会儿,几人骂骂咧咧的走远了。

我松了一口气,想要站起来,奈何手脚被捆住,随身的包也不知所踪,找不到任何防身工具。

恐惧和戒备蔓延全身,没过多久,僵硬的肌肉酸软发麻,疲惫袭来,令我忍不住闭上眼睛。

不知何时,门突然被打开,一道光线射进来,让我本就睡得不沉的身体顿时清醒。

“你要干什么!”

我对着向我接近的黑影颤声叫道,“你别过来!

你要钱,
我让傅辞霄给你!

你要多少都给!”

那人走路一瘸一拐,他逆着光,让我看不清他的模样。

只见他停在离我两米远的地方,放下手中盛满饭菜的盘子,语气竟异常和蔼。

“吃一点吧。”

听到他说话,我先是一愣,紧张的情绪稍稍松缓。

他就是劝阻别人对我下手的那个中年人。

我望着他的身影,狠狠吞咽了一下,嗓子像刀刮一样疼。

见我无动于衷的缩在墙角,他脚步微动,似乎还想接近。

这时,天花板上忽地传来几声枪响,夹杂着如雷鼓般杂乱的脚步声、警笛声,还有男人的惨叫怒吼。

嘈杂中我依然辨别出熟悉的声音,心中如获大赦。

傅辞霄来了。

瘸子男人这才快步过来蹲在我面前,不顾我的反抗将一样东西塞进我的手心。

门外的脚步声愈发接近,他最后深深看我一眼,跛着腿移动到一旁,打开一扇暗门消失在我眼前。

“傅总,人在这儿!”

随着一声呼喊,密密麻麻的人影冲进地下室。

为首的人身上带着浓重的血腥气,见到我的那一刻,几乎是跪倒在我面前。

傅辞霄额头上满是汗水,白色衬衫沾满了血污,变得又皱又脏。

他急切地解开我手脚上的麻绳往旁边一扔,把我死死按在怀里,喉中颤抖着泄出断断续续的音节。

“对不起……对不起……”血腥味中,依旧有熟悉的雪松香气隐约窜进我的鼻尖,恐惧随之消散,我甚至宽慰起他来。

“傅辞霄,我没事,我还是你的人。”

话音一落,身前颤抖的躯体突然变得僵硬,那双拥着我的手臂愈发用力,几乎勒得我喘不过气。

那一瞬间,我觉得自己可能说错了话。

可是我说错了什么呢?

他轻轻放开我,我抬眼去看,入目的是他锋利的下颌和紧抿的唇角,一股戾气不断从周身散出,而他在极力忍耐。

他将我腾空抱起,走出地下室的途中,我看清了绑架我的几个人,他们通通倒在血泊里,面目全非。

傅辞霄加快了公事的进程,也不准我再外出。

一周后,我们顺利回了国。

之后一段时间,我找机会状似开玩笑的问过他,是不是以前得罪过哪路大佬。

他不爱听我提这件事,只敷衍说是傅家多年前的结下的仇敌,知道他宝贝我,想拿我威胁他。

傅家势力庞大,
背有靠山,在京市和黑白两道都有恩怨牵扯,我没有再多问。

虽然我知道他在骗我。

因为那些绑匪在争吵时,口口声声叫我“江宁”。

3.我给保镖和导游下泻药的事并没人知道。

傅辞霄只觉得是他们玩忽职守,弄丢了我,才给了绑匪可乘之机。

回国后,他对我的看管更加严格。

以往我出门不用通知他,只需带上保镖。

现在我出个门,他恨不得要我提前打个报告给他审批。

但他对我的好也比之前更甚,不仅天天变着花样送礼物哄我开心,连我稍稍皱个眉都要被他缠着说出为什么。

可人有时就是会无故皱眉,自己也不知道原因。

他不依不饶,我只有编谎话骗他。

说天气不好,说待着太无聊,说自己长胖了,说皮肤晒黑了,等等。

每一件让我心烦皱眉的细微小事,傅辞霄都能找到对应的解决方法。

比如在天花板上安个可以自动模拟天气的吊顶,请插花师来家里陪我插花,还聘请专业瑜伽师和美容护理人员帮我美白瘦身。

我怕折腾,只能有意识的控制自己皱眉的次数。

虽然他对我越发无微不至,可我也敏感的察觉到,他在故意躲避和我的接触。

以前傅辞霄再忙,晚上也会回到别墅。

可自从回国后,他常常夜不归宿。

有一天,我仍从空荡的床上醒来,正茫然间,打扫的阿姨在我耳边絮叨,说昨天傅先生凌晨回来之后,只在床头的椅子上坐着,像个木头似的盯着我盯了一整夜。

天刚刚亮,又出门去了。

我一边听着,一边故作害羞的喝水,心里却想,不能这样下去。

如果傅辞霄一直躲避和我接触,我就再也找不到突破口。

晚上,我在傅辞霄的书房里守株待兔。

我知道他今天会回来,特意穿上了以前说什么也不穿的兔女郎装,半卧在他的真皮沙发上假寐。

门打开,看到是我,傅辞霄疲惫的眼底久违的亮了一下。

“穿这么少,也不怕感冒。”

他嘴上责备着,却脱了外套便欺身上来。

我顺势搂住他的脖子,把嫣红的唇送到他面前。

“我想你了,傅辞霄。”

我艰难的找到换气的间隙,喘息着吐出这几个字,手在他锁骨划圈圈。

他眸色一沉,和我一同沉溺在我亲自编织的粉色捕网里。

事后,傅辞霄抱着我回了
卧室。

浴室里传来水声,我靠在枕头里闭眼小憩,听见床头他的手机震动,来电显示是助理小陈。

我接了起来,并不做声。

“傅总,周淮津人在东南亚,已经被我们找到了。

老吴会把他送到边境,由阿德看管。”

我听着小陈略显激动的汇报,指甲不自觉深深掐进了肉里。

“好,知道了,我会转告的。”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再开口时已慌乱至极,“顾、顾小姐?”

“还有别的事吗?”

我问。

“……没有了。”

傅辞霄围着一条浴巾走出来,略带水汽的灼热身躯再次向我接近时,我在他耳边一一转告了小陈的汇报。

我镇定如常,像在说一件再普通不过的公事,可他周身却顿生冷意。

“怎么了?”

我伸手捧住他的脸,明知故问的关心。

他眉目阴沉,颤抖的眼睫上下扫动我的脸,似乎想看出些端倪。

见我依旧平静的与他对视,这才低下头,拉过我的手在唇边轻吻。

“没什么。”

傅辞霄不知道我在试探他的反应。

看到他像上次一样控制不住发抖的手,我更加肯定了我的身份不是现在的顾瑶。

第二天,我拨通了一个号码。

“是IW美容中心吗?

听说你们在国内也开了分店,我想预约今天下午的护理。”

几秒钟的安静之后,电话里传来女人热情的回应:“对的对的,可以的,您要约几点?”

我握着一张小小的纸条。

上面只有一个名字“老邱”,一排手机号码,和一个地址。

那个跛子塞到我手里的东西,就是这个纸条。

4.得到傅辞霄的允许,我在一众保镖的陪同下来到了这家美容中心。

上了二楼,老板娘热情地把我迎进包房,走到门口关门时,却尴尬的回头对我笑,“这……”我往护理床上一躺,对候在门外的保镖不耐烦地挥手。

“去楼下守着,离远点,我做身体护理可是要脱光光的。”

几人互相对视了一眼,这才离开。

门关上,老板娘走到床边,拉开开包房中间的隔帘,露出里面的中年男人。

他向我走来,像上次那样一瘸一拐。

可这次光线充足,我清楚地看到他的左脸带着一块类似烧伤的疤痕。

“大小姐……”没走几步,他红了眼眶,扑通一声朝我跪下。

老板娘见状,为我们拉上了暗门,在外面
故意弄出操作护理器械的动静。

“大小姐,这几年,你过得还好吗?”

他痛哭流涕,眼泪划过伤疤,像融化的蜡烛。

我忍住心头那股没由来的震撼,上前去扶他。

“你就是老邱吗?”

老邱拉着我的胳膊直点头,“是!

我就是老邱,我从小跟在会长身边,是看着大小姐您长大的。”

“大小姐,老邱无能,只能假装混在那帮混蛋中间,混了三年,总算有机会见到小姐了!”

“大小姐,你在姓傅的身边,过得还好吗?”

我看着激动得满脸是泪的老邱,没有回答,满腔的疑问不知从何问起。

老邱擦了把眼泪,接着告诉我,我是三江会会长江京海的女儿——江宁。

三江会当年在京市横跨黑白两道,产业布局极广,手下还养了不少雇佣兵。

三年多前,江家被人恶意针对,江京海早年间的黑灰色产业被人举报,牵连了江氏宗亲一百多口,三江会也一夕解散,成了所有人口中无法提起的禁词。

如今风头总算过去,他才得以出现在我面前。

我听着这些,脑子一片空白。

我什么也想不起来,唯一能记起这三年之外的,就是周淮津。

可是我从老邱的话中没有听到关于周淮津的一个字。

“老邱……你知道周淮津是谁吗?”

老邱听了,先是惊讶地倒吸一口气:“大小姐,你记起周淮津了?”

我点点头,“我只记起了关于他的一些片段,不多。”

他这才松开眉头,脸上带着遗憾。

“这孩子和你交往过两年,他父母早亡,是被外婆带大的,但他的家庭背景太普通,会长发现你俩的关系之后,说什么也不同意你们在一起。”

“可你们当时正难舍难分,周淮津为了争取和您在一起的机会,向会长许诺,赚到一千万之后再来征求他的同意。”

“会长见这孩子颇有骨气,人也端正,勉强同意了。”

“您和周淮津之间,我知道的就只有这些。

不过江家没落之后,他就彻底消失了,不知道小姐你有没有再见过他?

我想也许没有。”

老邱话里有话,我从他的眼神里读出了对周淮津的不满,好像在说这人嫌贫爱富,江家一有难就跑,明显扛不了事。

可我的记忆告诉我,周淮津不是这样的。

我问老邱,江家为什么会被人恶意针对,是
谁非要置江家于死地。

老邱听了,眼神有些躲闪。

他只说三江会当时站错了队,加之早年在道上混,结了不少仇家,墙倒众人推,大厦倾覆只在一夕之间。

我沉默不语,脑中逐渐清晰的忆起了一场大火。

那像是一个祠堂,浓烟侵入我的意识,刺鼻的焦味将我从昏迷中呛醒。

睁开眼的刹那,整个世界都在燃烧。

门窗皆被封锁,四处不断被掉落燃烧的横梁,几乎砸断我所有生路。

眼看求生无门,绝望之际,头顶传来惊天动地的坍塌声。

一道身影随着断裂的房梁瓦片一同坠下,族谱牌位随着他的纵身一跃纷纷掉落。

“宁宁!”

一声呼唤后,我的眼前被高大的身影笼罩,接着,一件打湿的外套遮在我头顶,为我隔去火海的灼热。

他用手臂把我紧紧环抱,我甚至可以触碰到他烧焦的发尾,和手臂上黏腻的伤口。

意识模糊前,我只看到他一次次用肩膀撞击门框。

醒来时,我正被他稳稳的托在背上行走,眼前不再是汹涌火海,而是一片清幽的草田。

我看向老邱左脸的伤疤,那里似乎印证了这场大火的存在。

“如果没有周淮津,我可能早就死了。”

我说出这句话,眼神失焦的跌坐在地上。

老邱见我掉泪,惊慌失色的蹲在我面前。

“我要找到他,邱叔,求求你,帮我找到他……”我拉着老邱的手苦苦哀求。

我把从傅辞霄手机里听到的线索告诉了老邱,还有那场大火的记忆。

“祠堂里的那场火,大小姐你也在?”

他不可置信的看着我,嘴里愤恨的咒骂,“我以为你早就被会长安排的人接走了,没想到你被那帮混蛋锁在了祠堂!”

老邱总算答应帮我去打听周淮津的下落。

他给了我一部手机,让我从此用这部手机和他联系。

回到别墅,推开客厅大门时,眼前的一幕令我心跳骤然加速。

不过才下午六点,傅辞霄竟然出现在客厅沙发上,他长腿交叠,手里掐着红酒杯。

听到开门的动静,他缓缓抬眸向我看来。

“五个小时三十七分,”傅辞霄抬起手表看了一眼,“什么美容护理要做这么久?”

我攥着手提包,没有迈动步子。

“过来。”

命令一般的两个字被他咬得极轻,却像一条收紧的绞索缓缓套在我脖间。

5.三年的
朝夕相处,我从没有像现在这样害怕过傅辞霄。

勉强镇定心神后,我走过去,把身体软软往他怀中一倚。

“辞霄,你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

刚靠近我就觉得有些不对,因为他的身上隐约散出女士香水的味道。

——并非我常用的任何一种。

他手臂收拢把我往腿上带,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用细密的眼睫把我从上往下扫了一遍,视线最终停留在我的V字领口处。

“护理都做了哪里?”

炽热的酒味喷洒在脖弯,带着挑逗的意味。

“全身都做了。”

我环着他的肩,媚眼如丝的暗示,“你要检查一下吗?”

傅辞霄眼里一沉,把我抱上楼,身体力行的把我检查了个彻彻底底。

快要结束时,想到他外套上陌生的香味,我竟鬼使神差的问:“傅辞霄,我是你的什么人,情妇吗?”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问出这句话。

下午,我问老邱他是否知道我和傅辞霄真正的关系。

如果我和周淮津是真正的恋人,为什么三年前在医院里醒来,所有人都说我是傅辞霄的爱人?

老邱说,傅辞霄曾经向江京海提过亲,可是江京海并没同意。

彼时,江京海已经答应了周淮津那个一千万的承诺。

想来,傅辞霄是喜欢我的。

只是我已有所爱,他没有办法把周淮津从我心里赶走。

而三年前江家的那场灾难,傅辞霄不知从哪里把我救了出来,从此养在了身边。

直到今天我才知道,我的身份全是傅辞霄捏造的。

我的亲人、父母、朋友,他们都在配合傅辞霄演一场戏。

江家江宁已经彻底不在了,现在活在世上的只有顾瑶——只属于傅辞霄一个人的顾瑶。

我也总算明白,傅辞霄为什么要把我看管得这么紧,也明白了为何每每谈到失忆前的事,他眼里总有莫名的躲闪。

他藏了一个讳莫如深的秘密,见不得光,说不出口。

此刻,我像无数次那样歇在他的怀里,想到这几年的朝夕相处和他的纵容疼爱,竟然难以责怪他。

而听到“情妇”两个字时,他只是停下来看着我,双眼逐渐弥漫出震惊和痛苦。

最终,他缩到我颈侧,哑声低叹。

“你是我最爱的人。”

“也是我最对不起的人。”

第二天,傅老爷子突然驾临别墅。

在当顾瑶的三年里,我很清楚傅老爷
子不喜欢我。

因此,我把自己定义为傅辞霄身边的金丝雀,仿佛这样想心里就会好受一些。

我也简单的以为,傅老爷子不喜欢我的原因,是我的家庭背景太普通。

傅辞霄为我安排的父母是中学教师加全职主妇的组合,虽是小康家庭,但远远攀不上傅氏这样的门楣。

而傅老爷子今天特意在傅辞霄外出时过来找我,让我不免联想到昨天在傅辞霄身上闻到的女士香水味。

果然,傅老爷子开口就毫不客气。

他说,傅辞霄即将和京市林家的小姐林蔓联姻,要我永远乖乖做傅辞霄背后的女人,不许生事,更不能破坏傅辞霄和林蔓的关系。

其实我挺意外的,我以为傅老爷子会要我彻底离开傅辞霄。

我想,大概他知道他的孙子当初是多么费尽心思把我捡回来,还换了身份养在身边的事,所以他很清楚傅辞霄不会轻易放了我。

傅老爷子的要求让我找到了突破口。

“我会按您说的做。

不过我有一个条件,请您帮我报一个MBA成人班,我要去上学。”

傅老爷子听了,脸上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

我笑着解释:“老爷子您可能不信吧,像我这样的金丝雀有一天也想试试上进的滋味。”

傅老爷子出面安排,傅辞霄果然没有反对。

他对傅辞霄说,绣花脑袋反而容易生事,让我上几天课丰富一下生活,省得天天把注意力放在男人身上。

只有我知道,是我需要一个不被傅辞霄掌控和监视的空间。

6.很快我就开始了在MBA成人班的课程。

每天,我会定时躲进卫生间,用老邱给我的手机与他联系。

一个月之后,他总算为我带来了周淮津的消息。

照片是偷偷拍的,画面很模糊。

但我依然能够认出,那个被关在铁笼里狼狈至极的男人,就是我记忆中的爱人。

周淮津手脚挂着枷锁,身上布满血痕,衬衫早已破烂得看不出原本的样子,而他正坐在笼子里垂着头,像是睡着了。

我看着照片,攥着手机的手不断发抖,哆哆嗦嗦的半天打不出一个字。

老邱说,周淮津被人关在了南方和边境接壤的一处偏僻渔村里,由一个叫阿德的人看管。

“求您,救他。”

短短四个字,耗尽我所有的力气。

老邱答应了我。

这几年他一直在尝试联系当初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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