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弄出操作护理器械的动静。
“大小姐,这几年,你过得还好吗?”
他痛哭流涕,眼泪划过伤疤,像融化的蜡烛。
我忍住心头那股没由来的震撼,上前去扶他。
“你就是老邱吗?”
老邱拉着我的胳膊直点头,“是!
我就是老邱,我从小跟在会长身边,是看着大小姐您长大的。”
“大小姐,老邱无能,只能假装混在那帮混蛋中间,混了三年,总算有机会见到小姐了!”
“大小姐,你在姓傅的身边,过得还好吗?”
我看着激动得满脸是泪的老邱,没有回答,满腔的疑问不知从何问起。
老邱擦了把眼泪,接着告诉我,我是三江会会长江京海的女儿——江宁。
三江会当年在京市横跨黑白两道,产业布局极广,手下还养了不少雇佣兵。
三年多前,江家被人恶意针对,江京海早年间的黑灰色产业被人举报,牵连了江氏宗亲一百多口,三江会也一夕解散,成了所有人口中无法提起的禁词。
如今风头总算过去,他才得以出现在我面前。
我听着这些,脑子一片空白。
我什么也想不起来,唯一能记起这三年之外的,就是周淮津。
可是我从老邱的话中没有听到关于周淮津的一个字。
“老邱……你知道周淮津是谁吗?”
老邱听了,先是惊讶地倒吸一口气:“大小姐,你记起周淮津了?”
我点点头,“我只记起了关于他的一些片段,不多。”
他这才松开眉头,脸上带着遗憾。
“这孩子和你交往过两年,他父母早亡,是被外婆带大的,但他的家庭背景太普通,会长发现你俩的关系之后,说什么也不同意你们在一起。”
“可你们当时正难舍难分,周淮津为了争取和您在一起的机会,向会长许诺,赚到一千万之后再来征求他的同意。”
“会长见这孩子颇有骨气,人也端正,勉强同意了。”
“您和周淮津之间,我知道的就只有这些。
不过江家没落之后,他就彻底消失了,不知道小姐你有没有再见过他?
我想也许没有。”
老邱话里有话,我从他的眼神里读出了对周淮津的不满,好像在说这人嫌贫爱富,江家一有难就跑,明显扛不了事。
可我的记忆告诉我,周淮津不是这样的。
我问老邱,江家为什么会被人恶意针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