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
他拗不过我,派了几个保镖跟随,还聘请专业导游陪同。
从佛塔出来,我偷偷在买给保镖和导游的果汁里加了泻药。
人在三急的时候顾不得谨慎。
趁他们跑厕所,我当即冲出密密麻麻的人群,在路边拦了辆的士,直奔当地最大的娱乐公司。
这是那场直播我查到的唯一线索。
只要我找到那里,就一定可以查到有关周淮津的蛛丝马迹。
可下车之后,还没走出几步,眼前顿时一黑,接着口鼻被捂紧,我正欲反抗,突然一阵天旋地转被人扛了起来。
失去意识前,一句咒骂传进我耳里。
“姓傅的把他这心肝看得够紧的,三年了,总算给老子逮到机会!”
2.我从阴暗的地下室醒来,手脚皆被绑上麻绳,鼻尖不断被潮湿的霉味侵入。
铁门外传来一阵混乱的脚步声,接着便是几个男人的争吵。
“挡着老子干什么?
老子要去干死这臭娘们!”
“……那女人是个祸害,我劝你别碰。”
“他妈的,姓傅的当年为了她要了多少人的命,你去问问我们这帮兄弟,哪个的亲信手足不是因她而死?”
“你不是说你侄子也被姓傅的弄残了?
你现在可怜这婊子做什么?”
“我不是可怜她,我们留着她有更多用!
兄弟们死的死散的散,活下来的也活得不像人。
留着她,敲姓傅的一笔更划算。”
我听着这些话,喉间被一股巨大的恐惧攫摄,心里顿时后悔不已。
门外的人还在吵,争执的内容无非是睡我还是不睡我。
粗糙的墙壁还带着黏腻的水汽,我靠在上边,冰冷的感觉直窜进脊椎。
争执持续了几分钟,通过声音,我勉强能辨认出外面大约有四个男人,其中三个对我和傅辞霄有滔天的恨意。
而一直劝他们不要动我的似乎是同一个人,听起来年纪稍大。
没一会儿,几人骂骂咧咧的走远了。
我松了一口气,想要站起来,奈何手脚被捆住,随身的包也不知所踪,找不到任何防身工具。
恐惧和戒备蔓延全身,没过多久,僵硬的肌肉酸软发麻,疲惫袭来,令我忍不住闭上眼睛。
不知何时,门突然被打开,一道光线射进来,让我本就睡得不沉的身体顿时清醒。
“你要干什么!”
我对着向我接近的黑影颤声叫道,“你别过来!
你要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