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明远林夏的其他类型小说《哥哥消失那夜:女友穿红裙坠楼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依依不舍的阿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一章凌晨四点的尖叫宁城大学操场旁水泥地,凌晨四点王大妈的竹扫帚“咔哒”一声磕在水泥地上,半片带血的碎发粘在竹丝间,像团被踩烂的棉絮。她后退两步撞翻垃圾桶,塑料桶骨碌碌滚出老远,惊飞了几只叼着面包屑的麻雀。“死人啦!”她的尖叫划破雾气,手里的扫帚掉在穿白裙的女生身旁,珍珠发卡歪在草丛里,鞋跟断成两截,像两只被踩扁的蝴蝶。女生的手腕扭曲成不自然的角度,掌心朝上,指甲缝里嵌着半片红叶——昨夜刚下过秋雨,落叶还带着潮气。保安室“啧,又是跳楼的。”胖保安老李咬着包子含糊不清,油星子溅在值班日志上,“这月第三起了,咋就想不开呢?”他转头看向瘦保安小张,对方正推眼镜,镜片反光遮住了眼神。“是建筑系那个林夏吧?”小张翻着监控录像,鼠标在屏幕上划拉...
《哥哥消失那夜:女友穿红裙坠楼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第一章 凌晨四点的尖叫宁城大学操场旁水泥地,凌晨四点王大妈的竹扫帚“咔哒”一声磕在水泥地上,半片带血的碎发粘在竹丝间,像团被踩烂的棉絮。
她后退两步撞翻垃圾桶,塑料桶骨碌碌滚出老远,惊飞了几只叼着面包屑的麻雀。
“死人啦!”
她的尖叫划破雾气,手里的扫帚掉在穿白裙的女生身旁,珍珠发卡歪在草丛里,鞋跟断成两截,像两只被踩扁的蝴蝶。
女生的手腕扭曲成不自然的角度,掌心朝上,指甲缝里嵌着半片红叶——昨夜刚下过秋雨,落叶还带着潮气。
保安室“啧,又是跳楼的。”
胖保安老李咬着包子含糊不清,油星子溅在值班日志上,“这月第三起了,咋就想不开呢?”
他转头看向瘦保安小张,对方正推眼镜,镜片反光遮住了眼神。
“是建筑系那个林夏吧?”
小张翻着监控录像,鼠标在屏幕上划拉,“穿白裙、戴珍珠发卡,昨儿晚上十点回的宿舍,今晨四点零七分坠楼。”
他顿了顿,“走廊监控显示,她坠楼前半小时没人进出,自杀可能性很大。”
“自杀?”
老李灌了口浓茶,“听说她男人上周失踪了,叫啥来着...周明远?
机械系那小子,辍学打工供女朋友读研,结果自己先没了影儿。”
“砰!”
铁门被撞得咣当响,穿黑色卫衣的男生踉跄着冲进来,左胸紧紧捂着个银色药瓶——速效救心丸。
他皮肤黝黑,眼尾泛青,卫衣帽子滑下来,露出后颈一道淡色疤痕。
“我哥呢?”
他喉咙发紧,喉结滚动着问,“周明远,手机定位显示在这儿,他为什么还不回家?”
回忆闪回:三个月前,工地宿舍“夏夏,你看!”
周明远咧开嘴笑,工装裤膝盖处磨出毛边,肋骨缠着绷带,“这三万赔偿金够你交学费了,医生说我养俩月就能干活儿,不耽误事儿。”
他伸手想摸林夏的头发,却被对方躲开了。
林夏低头替他换纱布,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声音轻得像叹气:“明远,你别总这样...我自己能想办法。”
阳光从铁皮窗缝里钻进来,落在她颤抖的睫毛上,映出眼下淡淡的青黑。
现实线:保安室外周明轩攥着手机蹲在警戒线外,屏幕上蓝色定位点固执地钉在7号楼503室——
林夏的宿舍。
他摸向口袋里皱巴巴的纸条,那是今早五点收到的匿名短信,字迹被雨水洇开:你哥和林夏都死在象牙塔里了,不信去停尸房看看。
“同学,请让让。”
法医推着担架经过,白布边缘露出半只脚,脚踝上有道月牙形疤痕。
周明轩猛地站起来,心脏狂跳——那是去年夏天,林夏穿凉鞋被钢筋划伤的位置,哥哥曾调侃说“这疤像月亮,以后好找”。
“等等!”
他冲过去抓住担架,“她是怎么死的?
是不是...是不是被人推下来的?”
法医皱眉推开他:“初步判定自杀,具体等报告。”
担架车轮碾过落叶,发出沙沙的响声,像有人在耳边碎碎念。
周明轩退到梧桐树下,掏出哥哥的旧机械表——表针停在十点十五分,这是林夏坠楼的时间。
他摩挲着表壳上的划痕,突然想起哥哥日志里的最后一句话:夏夏说最近总做噩梦,梦见穿红裙子的女人站在窗外。
远处传来早课铃声,穿白裙的女生们抱着书本走过,叽叽喳喳像群麻雀。
周明轩望着她们的背影,突然觉得胃里翻涌——那些白裙子晃得人眼晕,像极了林夏坠楼时张开的裙摆,又像哥哥工装上染的石灰,永远洗不干净。
他摸出烟盒,却发现里面掉出张纸条,是从哥哥抽屉里偷拿的——9月10日,夏夏说论文数据有问题,她导师让她改,可我觉得不对劲。
陈默那小子总盯着她,眼神不对。
“陈默...”他咬着烟卷念出这个名字,烟头在晨雾中明灭,“你到底知道多少事?”
警戒线内,王大妈还在絮絮叨叨:“这姑娘看着多文静啊,咋就想不开呢...你们说,昨儿晚上她是不是看见啥不干净的东西了?”
小张扫了眼监控黑屏的角落,低声说:“能有啥?
自己跟自己较劲呗。”
周明轩捏碎烟盒,金属箔在掌心硌得生疼。
他抬头望向7号楼楼顶,雾气中,某个窗口闪过一道红色影子,像朵迅速凋谢的花。
第二章 穿白裙的野心家建筑系办公室,上午九点老旧的吊扇在头顶发出恼人的嗡鸣,周明轩盯着导师桌上的搪瓷杯——杯沿磕掉一块瓷,露出底下的金属,像颗烂了芯的牙。
“林夏同学最近...确实有些焦虑。”
导师推了推老花
镜,镜片反光遮住眼神,手指反复摩挲着桌上的《结构力学》课本,“她说论文数据对不上,可我看都是小问题...年轻人嘛,读研读得压力大,总爱胡思乱想。”
“胡思乱想?”
周明轩伸手按住课本,指节因用力发白,“那她为什么会有焦虑症诊断单?
还有,她论文里的混凝土配比数据,和我哥工地用的完全一样,这怎么解释?”
导师的茶杯晃了晃,褐色茶水溅在教案上:“你哥?
哦,那个辍学的本科生...周明远对吧?
他跟林夏是恋爱关系,但学术的事别瞎联系。”
他突然提高声音,“再说了,林夏是自杀,警方都定案了,你个外人瞎掺和什么?”
走廊拐角“找导师问出什么了吗?”
周明轩转身,看见穿驼色风衣的男人斜倚在暖气片旁,金丝眼镜下眼尾上挑,嘴角挂着似笑非笑的弧度。
他注意到对方皮鞋擦得锃亮,鞋尖沾着点红褐色泥土——像是工地的土。
“你是陈默?”
周明轩摸向口袋里的速效救心丸,昨夜在哥哥抽屉里见过这人的照片,林夏旁边站着的高个男生,笑得一脸温和。
“聪明。”
陈默推了推眼镜,露出腕间的机械表,表盘和周明轩口袋里的那块很像,“听说你在查林夏的事?
作为师兄,我得提醒你——最近总有人在她楼下晃悠,穿红衣服,长头发,看着怪渗人的。”
周明轩挑眉:“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监控不是说没拍到吗?”
陈默轻笑,指尖敲了敲胸前的校徽:“关心学妹是应该的。
对了,你哥失踪前找过林夏,这事警察没告诉你?”
他凑近半步,压低声音,“他俩在实验室吵得可凶了,林夏说‘你根本不懂我的压力’,你猜你哥怎么回的?”
周明轩后退半步,后腰抵在墙上:“怎么回的?”
“他说‘那我去跟你导师说清楚’。”
陈默摊开手,“然后就再也没人见过他了,你说巧不巧?”
林夏宿舍,中午十二点霉味混着廉价香水味扑面而来,周明轩推开窗户,风吹起桌上的论文稿,哗啦啦响得像纸钱。
他蹲下身,从床底拖出个带锁的铁皮箱——锁眼有撬动痕迹,显然被人翻查过。
箱底躺着个蓝绒盒,打开时发出“咔嗒”轻响。
周明轩瞳孔骤缩——里面是张
abortion 手术单,日期是去年七夕,患者签名“林夏”,家属栏歪歪扭扭写着“周明远”,墨迹被水晕开,像团揉皱的血。“明远,对不起...”盒底压着封未寄出的信,字迹被泪水泡得肿胀:陈默说只要我配合他改数据,就帮我留校。可那些数据会出人命的...今天又看见那个红衣女人了,她站在窗外对我笑,手里拿着你的机械表。“叩叩叩!”敲门声惊得周明轩撞翻椅子,扎马尾的女生抱着一叠实验报告探进头,白大褂口袋露出半截试管,里面装着淡绿色液体。“你是周明远弟弟吧?”她扫了眼地上的箱子,眼神犀利,“我叫江雪,林夏室友。昨晚有人把这东西塞进我枕头底下。”她从bra里掏出张皱巴巴的纸条,拍在桌上。周明轩挑眉:“藏得挺严实啊。废话,万一被凶手搜身呢?”江雪白他一眼,马尾甩得像鞭子,“你看内容——‘再敢说出去,就把你和周明远一起埋了’。这字是用红钢笔写的,像不像血?”纸条上的字迹力透纸背,最后那个句号洇开小片红墨,确实像滴干了的血。周明轩注意到纸边沾着点胶水味,和他昨晚在实验室闻到的一样。“林夏死那晚,她收到过一封匿名信。”江雪压低声音,突然凑近他耳边,“她说写信的人知道她所有秘密,包括...那次流产。她躲在厕所哭了半小时,眼睛肿得像核桃。”周明轩捏紧纸条:“她没说谁写的?她只说‘是那个总穿驼色风衣的’。”江雪咬着笔帽,“对了,她出事前总在拆模型,说‘这东西不对劲’,还把自己关在实验室半夜不出来。”窗外突然刮过一阵风,吹得林夏的白裙在椅背上晃了晃,像个突然转身的人影。周明轩摸向胸口的速效救心丸,想起哥哥日志里的话:夏夏最近总拆模型,边拆边哭,说‘这些楼都是假的,早晚要塌’。“走。”他突然站起来,碰倒了桌上的玻璃杯,“去实验室,现在就去。”江雪挑眉:“你不怕吗?听说昨晚有人看见红衣女人在实验室窗口晃悠。”周明轩摸出哥哥的机械表,表针在阳光下泛着冷光:“怕?我哥失踪前最后去的地方就是实验室,就算真
有鬼,也该我哥先来找我。”
实验室门口,下午两点厚重的木门上贴着“维修中”的告示,门缝里漏出股奇怪的味道——混合着木屑、胶水,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铁锈味。
周明轩刚要推门,江雪突然抓住他手腕:“等等,你听...”里面传来翻动纸张的声音,紧接着是皮鞋走动的“嗒嗒”声,和一句压低的嘟囔:“那小子要是敢查下去...得找个机会解决了。”
是陈默的声音。
周明轩和江雪对视一眼,后者从白大褂口袋里摸出把螺丝刀,三两下撬开门锁。
门轴发出“吱呀”惨叫,阳光劈面撞上陈默错愕的脸——他正蹲在地上,手里攥着半片撕碎的日记,纸边沾着红褐色泥土。
“你们干什么?”
陈默迅速起身,风衣下摆扫过地上的木屑,“实验室维修,闲人免进!”
周明轩盯着他鞋尖的泥土:“维修?
修什么?
修你杀人的证据?”
陈默脸色一变,却突然笑了:“小弟弟,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
他晃了晃手里的日记碎片,“这是林夏的东西,我帮导师整理遗物而已。”
碎片上的字迹刺痛周明轩的眼——陈默逼我改数据,他说导师会帮他...今天他送了我支红钢笔,说写出来的字像血一样漂亮。
“红钢笔?”
江雪突然开口,“林夏桌上那支消失的红钢笔,是不是在你这儿?”
她指向陈默胸前的口袋,那里露出半截笔帽,金色雕花眼熟得可怕。
陈默的笑容僵住,手指慢慢摸向腰间——那里鼓出个硬物,轮廓像扳手。
周明轩心脏狂跳,左手悄悄摸向口袋里的速效救心丸,右手攥紧了门框边缘的木工凿。
“你们想怎么样?”
陈默后退半步,踢到身后的工具箱,里面滚出团红色布料——是顶长卷发假发,和监控里的红衣女人同款。
江雪惊呼:“这是...!”
“砰!”
实验室深处突然传来玻璃碎裂声,陈默趁机撞开窗户,跳上窗台时风衣勾住窗框,撕下道口子。
周明轩追过去,只看见他踩着满地落叶狂奔,鞋尖的红褐色泥土一路洒过来,像串暗红的脚印。
“别追了!”
江雪拉住他,“你看这个——”她蹲在陈默刚才蹲着的地方,从木屑里捡起片带血的碎发,旁边还有粒脱落的珍珠——和
林夏坠楼时丢失的发卡上的一模一样。
周明轩捏紧珍珠,突然想起法医说的话:凶器是圆柱形硬物,表面有珍珠状凸起。
他望向桌上的木工胶,瓶身上沾着几根金色短发——和陈默的头发颜色一样。
“走。”
他把珍珠塞进口袋,“去停尸房,我要再看一眼林夏。”
江雪皱眉:“你怀疑...?”
“我怀疑林夏根本不是自杀,甚至在坠楼前就已经死了。”
周明轩摸出哥哥的机械表,表针指向两点十五分,“而杀死她的人,就是陈默。”
第三章 带血的珍珠发卡宁城大学停尸间,下午三点福尔马林的气味像把钝刀,直直捅进鼻腔。
周明轩攥着登记本的手青筋暴起,纸页上“林夏”两个字被他捏出褶皱,旁边是陈默的签名——昨夜十点,他来过停尸间。
“掀开吧。”
他对管理员说,声音比冰柜里的金属架还冷。
白布掀开的瞬间,江雪猛地捂住嘴——林夏的后脑有处凹陷,边缘嵌着细小的珍珠碎屑,像撒在雪地上的碎钻。
周明轩伸手轻触她指间的划痕,那是道新月形伤口,刚好能卡住珍珠发卡的齿梳。
“法医说凶器是圆柱形、带珍珠凸起的硬物。”
他从口袋里摸出那枚发卡,珍珠上的暗红痕迹在冷光灯下格外刺眼,“我哥日志里写过,林夏总用这发卡敲自己脑袋,说‘头疼得要炸开’。”
江雪皱眉:“可这发卡...是周明远送她的吧?
她怎么舍得用来杀人?”
“不是她用的。”
周明轩捏紧发卡,齿梳刺破掌心,“陈默用这发卡敲晕她,再把人搬到楼顶伪造自杀。
你看——”他抬起林夏的手腕,内侧有道指痕,“这是被人抓着拖行的痕迹,而她指甲里的红叶,来自实验室窗外的梧桐树。”
建筑系实验室,傍晚六点暮色渗进窗户,把木工模型染成灰蓝色。
周明轩踩着梯子爬上吊顶,指尖摸到块松动的木板——和他昨夜摸到的位置一样。
“接着!”
他抛下个木质别墅模型,江雪接住时惊呼:“这是林夏上周做的作业!
导师说她做得太逼真,还拿来当范本。”
模型的二楼阳台地板可以活动,周明轩撬开后,掉出半片撕碎的日记:陈默说按他的模型改数据,楼就不会塌...今天他穿了红衬衫,站在窗
外像团火。
“看这里。”
他指着阳台地板的倾斜角度,“刚好对准7号楼的监控盲区。
陈默在这儿杀了林夏,计算好坠落轨迹,再把尸体搬到楼顶,让监控拍到‘她自己走过去’的假象。”
江雪倒吸冷气:“那红衣女人...?”
“是假发。”
周明轩摸出从陈默工具箱里找到的红色卷发,发丝间夹着根金色短发,“陈默让林夏戴上假发去买咖啡,故意让监控拍到,再骗她说是‘红衣女鬼’跟踪,逼她精神崩溃。”
突然,窗外传来“啪嗒”一声——有人踩断了枯枝。
周明轩猛地转身,看见陈默站在落地窗前,金丝眼镜反着冷光,手里把玩着扳手。
他的驼色风衣破了道口子,露出里面的红衬衫,像道新鲜的伤口。
“挺聪明啊,小瘸子。”
陈默晃了晃扳手,金属撞击窗台发出脆响,“可惜你哥太蠢,居然想报警。
他跪在实验室求我放过林夏,你猜我怎么回的?”
周明轩的心脏开始抽痛,左手摸向速效救心丸,右手攥紧了模型里的木工胶:“你杀了他。”
“答对了。”
陈默跨进窗台,皮鞋碾过木屑,“他看见我推林夏了,那姑娘拼命挣扎,发卡都掉了。
我只好用扳手敲晕她,再把你哥骗到工地——地基刚打好,新鲜水泥能吃人,知道不?”
江雪抓起桌上的墨水瓶砸过去:“畜生!”
陈默偏头躲过,墨水在墙上画出道血痕:“导师是我爸,你们能拿我怎样?
就算报警,证据也早就——证据在这儿。”
周明轩掀开模型屋顶,露出藏在夹层的工作日志碎片,“我哥每天记日志,连你威胁林夏的话都写了——‘再敢说出去,就把你和周明远一起埋了’,笔迹跟你塞给江雪的纸条一模一样。”
陈默脸色骤变,扳手“当啷”落地:“你...你从哪儿弄来的?”
“从你昨晚翻乱的林夏抽屉里。”
周明轩往前半步,左胸剧痛难忍,“你以为销毁监控、偷走发卡就没事?
但你忘了,林夏把最重要的证据藏在模型里——她知道你不敢破坏自己的‘完美作业’。”
陈默突然狂笑:“就算你知道又怎样?
你觉得警察会信一个辍学生和病秧子的话?”
他猛地扑过来,扳手带起的风擦过周明轩脸颊,“大不了一起死!
”周明轩侧身躲开,后腰撞在桌角,速效救心丸掉在地上滚远了。
他摸向口袋里的珍珠发卡,突然想起哥哥日志里的最后一句话:夏夏,等你毕业,我们就离开这儿,去海边盖座真正的房子。
“去你妈的!”
他怒吼着将木工胶泼向陈默眼睛,粘稠的胶水糊住对方眼镜,陈默惨叫着踉跄后退,撞翻了身后的工具架。
锤子、扳手噼里啪啦砸下来,其中一把正中他膝盖,发出令人牙酸的“咔嚓”声。
“周明轩!”
江雪扶住差点摔倒的他,“快走,我已经报警了!”
周明轩盯着趴在地上挣扎的陈默,突然笑了,笑声里带着血腥味:“不用走...他跑不了。”
他摸向胸口,那里疼得像有把刀在绞,但奇怪的是,反而没那么怕了。
陈默抬起头,眼镜歪在鼻梁上,眼神里第一次有了恐惧:“你...你别过来!
我爸不会放过你的!”
周明轩捡起扳手,金属表面映出他苍白的脸,和背后逐渐亮起的警灯:“你爸?
他要是真在乎你,就不会让你用林夏的论文数据,更不会让你杀人灭口。”
他顿了顿,“不过现在说这些...太晚了。”
警笛声由远及近江雪看着周明轩攥紧扳手的手,突然伸手按住他:“够了,他已经废了。”
她指了指陈默变形的膝盖,“再打下去,你就从受害者变成凶手了。”
周明轩喘着粗气,扳手“咚”地砸在地上。
他摸向掉落的速效救心丸,却发现药瓶滚进了模型的阳台缝隙——那里刚好能看见“林夏”坠落的轨迹,像条早已画好的死亡线。
“走吧。”
江雪扶着他往外走,经过陈默身边时,后者突然抓住她脚踝:“求你...别让我爸知道,我不想让他失望...”江雪一脚踢开他的手:“你早该想到今天。”
实验室外,暮色四合周明轩靠在梧桐树上,望着天边最后一丝霞光。
江雪递来瓶水,他摇头:“不用,我哥说过,苦日子喝凉水也甜。”
“你哥...是个好人。”
江雪轻声说。
周明轩笑了,笑容里带着苦涩:“好人都没好下场,对吧?”
他摸出机械表,表针不知何时又停了,停在十点十五分——那个不属于任何人的时间。
手机突然震动,是条匿名短信:恭喜你,离真相还差一
步。
去工地看看吧,那里有你哥的‘归宿’。
他攥紧手机,指甲掐进掌心:“江雪,陪我去个地方。”
“哪儿?”
“宁城华府工地。”
他望着远处的教学楼,灯光次第亮起,像座正在生长的坟,“我哥说过,那里的地基打得特别深,深到能埋住所有秘密。”
第四章 消失的红衣女人宁城华府工地,深夜十一点月光把搅拌机切成两半,影子像具生锈的骨架。
周明轩踩着钢筋走向地基坑,手电筒光束扫过凝固的混凝土,突然停在块凸起的金属上——是枚机械表,表盘裂成蜘蛛网状,表冠上刻着“周”字。
“哥...”他单膝跪地,指尖抚过表盘缝隙里的水泥,心脏像被人攥紧了般剧痛。
江雪递来铁锹,木柄上还沾着新土:“法医说混凝土凝固前是液态,足够...容纳一个人。”
铁锹凿进水泥的声音像敲在骨头上,周明轩的汗水滴在表带上,洇开小片深色。
当碎块剥落时,露出半截工装裤布料,裤脚绣着“明远”两个小字——这是林夏去年送他的生日礼物。
“陈默这个畜生...”江雪猛地转身,呕吐感涌上来,“他居然用活人填地基?”
周明轩攥紧表带,突然想起哥哥日志里的话:今天看见陈默在工地量尺寸,他说‘好地基能承重百年’,可我觉得那眼神像在挑棺材。
他摸向口袋里的速效救心丸,却发现只剩最后两颗。
学校监控室,凌晨一点“看这里。”
周明轩指着屏幕,“林夏坠楼前一小时,红衣女人进了7号楼,但她的运动鞋是白色——而陈默昨晚穿的是棕色皮鞋。”
他调出另一帧画面,“再看这个,陈默十点零三分出现在实验室,手里拿着个红袋子,里面装的就是假发。”
江雪皱眉:“可监控显示红衣女人在楼里待了半小时,陈默怎么做到同时出现在实验室?”
“很简单。”
周明轩摸出那顶红色假发,“他让林夏戴着假发进楼,自己从后门绕到实验室,利用监控盲区制造‘同时存在’的假象。
林夏有幻视症,加上陈默灌输的‘女鬼’心理暗示,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帮凶手做伪证。”
手机突然震动,陈默的短信跳出来:小瘸子,地基的水泥硬吗?
你哥的骨头应该快和钢筋长在一起了
吧?
周明轩咬碎后槽牙,迅速回复:模型在我手里,明早九点,实验室见。
建筑系实验室,次日九点晨光透过百叶窗,在陈默脸上切出明暗交错的条纹。
他拄着拐杖,膝盖缠着绷带,眼神却依然阴鸷:“听说你找到了尸体?
可惜没证据,我爸已经跟警方打过招呼了。”
“证据?”
周明轩举起别墅模型,“你以为林夏的日记碎片就是全部?”
他抠开阳台地板,露出底下刻着的小字——CM 2025.05.07 数据造假,“这是林夏用发卡刻的,你昨天翻模型时没发现吧?”
陈默脸色骤变:“不可能!
我明明检查过...因为你只在乎自己的‘完美模型’。”
周明轩把模型摔在桌上,屋顶裂开露出夹层,“这里面藏着你威胁她的录音笔,还有你伪造她自杀的计算稿——用建筑力学算坠楼轨迹,你导师父亲教的?”
拐杖“咚”地砸在地上,陈默扑过来想抢模型,却被周明轩一脚踢中伤膝。
他惨叫着跪倒,冷汗浸透衬衫:“你想怎样?
要钱还是要名?
我都给你!”
“我要你承认杀了我哥和林夏。”
周明轩摸出珍珠发卡,齿梳上还沾着陈默的皮屑,“现在,对着这个录音笔,从头说起。”
突然,实验室门被撞开,导师冲进来,手里攥着份文件:“小默,快跟我走!
警方接到匿名举报...明轩,求你放过他!
他妈妈走得早,我就这么一个儿子!”
周明轩愣住,导师的白发在阳光下格外刺眼——这是上周他在医院看见的同一个背影,当时对方正在给陈默交手术费,缴费单上写着“陈旧性腿伤”。
“原来你早就知道。”
他轻声说,“知道他杀人,知道他抄袭,甚至帮他销毁证据。”
导师扑通跪下,额头磕在水泥地上:“我错了!
求你给年轻人一次机会...林夏已经死了,你哥也回不来了,钱能解决的事...钱能解决?”
周明轩突然大笑,笑声里带着泪,“我哥为了供林夏读研,连命都没了!
你跟我说钱能解决?”
他抓起模型砸向墙壁,木屑纷飞中,露出藏在里面的U盘——那是江雪昨晚偷偷放进去的监控备份。
警笛声由远及近,陈默突然惨笑:“爸,别求了。
反正就算我进去,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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