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黎梦一族抖音热门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一条废废的咸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玉米叶的锯齿边缘割破脚踝时,我数到了第七道伤口。暮色像掺了铁锈的墨汁,将西边的天空浸成淤青色。二哥蹲在田埂上挖蚯蚓,脖颈后的月牙胎记沾了泥,在夕阳下泛着暗红的光,像是永远不会结痂的伤口。血珠渗进泥土的瞬间,整片玉米地突然沸腾起来。腐烂的苞谷炸裂开,飞溅的玉米粒在空中扭曲成骷髅的形状。二哥的背影在暮色中虚化,他手里的竹笼“咔嚓”一声裂开,蚯蚓全变成了细小的白骨,正疯狂啃咬着竹条。田埂旁的野菊花突然凋谢,枯萎的花瓣落地时发出铜钱碰撞的脆响。浓雾从地底涌出,裹着腐尸的恶臭。女人的红嫁衣在雾中若隐若现,九颗人牙盘扣发出“咯咯”的咬合声。她的盖头被阴风掀起时,我看到了自己的脸——左眼窝里爬满蛆虫,右半边脸正在融化,滴落的腐肉在地上扭成小蛇,朝...
《黎梦一族抖音热门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玉米叶的锯齿边缘割破脚踝时,我数到了第七道伤口。
暮色像掺了铁锈的墨汁,将西边的天空浸成淤青色。
二哥蹲在田埂上挖蚯蚓,脖颈后的月牙胎记沾了泥,在夕阳下泛着暗红的光,像是永远不会结痂的伤口。
血珠渗进泥土的瞬间,整片玉米地突然沸腾起来。
腐烂的苞谷炸裂开,飞溅的玉米粒在空中扭曲成骷髅的形状。
二哥的背影在暮色中虚化,他手里的竹笼“咔嚓”一声裂开,蚯蚓全变成了细小的白骨,正疯狂啃咬着竹条。
田埂旁的野菊花突然凋谢,枯萎的花瓣落地时发出铜钱碰撞的脆响。
浓雾从地底涌出,裹着腐尸的恶臭。
女人的红嫁衣在雾中若隐若现,九颗人牙盘扣发出“咯咯”的咬合声。
她的盖头被阴风掀起时,我看到了自己的脸——左眼窝里爬满蛆虫,右半边脸正在融化,滴落的腐肉在地上扭成小蛇,朝我脚踝游来。
“时辰到了。”
她腐烂的指尖划过我的眉心,寒气顺着脊椎窜遍全身。
脚下的泥土突然塌陷,无数青紫色的手臂破土而出。
那些手掌心都长着嘴巴,正发出婴儿啼哭般的哀嚎。
我想尖叫,喉咙却被塞进一团黏腻的腐肉,腥甜的液体顺着喉管倒灌进肺里。
二哥的竹竿突然刺穿浓雾,尖端挑着个血淋淋的田鼠头颅。
“醒醒!”
真实的呼喊撕破梦境。
我浑身冷汗地惊醒,发现自己正躺在堆满玉米杆的牛车上,粗粝的秸秆扎得后背生疼。
二哥用草绳拴着只活田鼠,鼠尾上系着个褪色的铜铃,铃舌是半截发黑的指骨。
“又做噩梦了?”
他粗糙的手指擦去我额头的冷汗,掌心有股淡淡的血腥味。
夕阳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那影子的脖颈处分明多了道裂口,正往外冒着黑气。
我盯着他手背上的抓痕——三道平行的血印边缘发紫,像是被毒虫蛰过的痕迹。
玉米地深处传来窸窣声,成熟的苞谷在暮色中摇晃,仿佛有无数牙齿在黑暗中轻轻叩击。
二哥突然捂住我的嘴,我们屏息缩进玉米丛。
两个佝偻的人影从田埂另一头走来,男人肩头的褡裢坠着九个骷髅银饰,走起路来发出棺钉落地的闷响。
女人跟在后面三步远,猩红头巾裹着半张青灰色的脸,露出的嘴角挂着暗红血痂。
“今晚要
开荤了。”
男人的声音像砂纸磨过铁锅。
他从褡裢里掏出个布包,抖开的瞬间,半截人类的小指骨滚落在地。
女人袖口滑出条三寸长的蜈蚣,那毒虫昂首立起,甲壳泛着诡异的幽蓝。
他们停在我们藏身的玉米丛前时,二哥笼中的田鼠突然炸成血雾,碎肉溅在男人靴面上,被他抬脚碾进土里。
二哥的手突然掐紧我的肩膀。
我看见男人的影子在暮色中扭曲拉长,竟生出獠牙和利爪。
女人撩开遮脸的黑纱,露出爬满蛆虫的眼窝,腐烂的眼球在眶中转了一圈,直勾勾盯住我的方向。
“行行好。”
她咧开嘴,牙龈上的白蛆簌簌掉落。
男人解下褡裢掏出一团紫黑色肉块,那东西在他掌心微微搏动,血管般的纹路在皮下蠕动,像颗离体已久却仍在跳动的心脏。
二哥突然把我推向身后的玉米丛。
“跑!”
他嘶吼着抡起竹竿朝男人砸去。
竹竿断裂的脆响中,女人的红嫁衣突然鼓胀如血帆,袖中飞出密密麻麻的毒虫。
我跌跌撞撞穿过玉米地,锋利的叶片在胳膊上割出纵横交错的血痕。
身后的惨叫声突然戛然而止,浓重的血腥味混着腐臭扑面而来。
槐树下的粗瓷碗突然渗出黑水。
我踉跄着扶住树干,发现碗沿结着层冰霜,三个豁口的碗底凝着暗红的血块。
二哥的草鞋孤零零倒扣在田埂上,鞋窠里积着黏稠的绿色液体,正咕嘟咕嘟冒着气泡。
暮色彻底吞噬天地时,我摸到了家门。
老槐树的枝桠在夜风中张牙舞爪,树皮上的裂痕组成了扭曲的人脸。
母亲站在檐下舀猪食,木勺磕在石槽上的声响让我浑身一颤——那声音和梦里铜钱落地的脆响一模一样。
“又乱跑!”
母亲用沾着泔水的手掌拍打我后背。
湿冷的触感让我想起梦中女人指甲的黏液。
灶房飘来炖菜的香气,却混着股若有若无的腐臭味。
我盯着铁锅下跃动的火苗,突然发现柴堆里混着半截焦黑的指骨——那骨节上套着和我噩梦中一模一样的青铜铃铛。
夜风掀起灶房的破布帘,月光漏进来照在水缸表面。
涟漪晃动的倒影里,穿猩红嫁衣的女人正趴在我背上,骨节嶙峋的手掌缓缓扼住我的喉咙。
七岁那天的黄昏格外漫长。
夕阳像被泼了一盆血水,把整个村子染成
暗红色。
我和二哥蹲在门口的石碾旁玩石子,他脖颈后的月牙胎记在暮色中泛着诡异的青紫色,像是被什么东西咬过一样。
音突然变得粘稠,像是含着口腐臭的血水。
他的嘴角咧开一个夸张的弧度,露出满口参差不齐的黄牙。
我注意到他的犬齿特别长,尖端泛着诡异的幽蓝色。
二哥的筷子
。
二哥立马站起来,窜出门外。
空气凝固了几秒钟。
女人突然站起身:
的男人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低吼。
他的皮肤下鼓起一个个游走的肉瘤,像是有活物在血管里钻行。
伯娘眼疾手快,从怀里掏出一根泛着古铜色的桃木钉,对准男人的掌心狠狠扎了下去。
让他变形!
了捅男人的肩膀。
上。
他的瞳孔泛着和黎梦族一模一样的幽绿色!
我死死咬住嘴唇才没叫出声。
悄悄退回被窝时,摸到枕下有个硬物。
那是半块血玉,玉中封着一缕黑发,正诡异地蠕动着。
爹爹的葬礼在冬至那天举行。
棺材入土时,突然刮起一阵邪风,把纸钱卷成一个个小旋风。
我跪在坟前,后脑的硬块已经长到鸡蛋大小,轻轻一碰就能听见里面液体晃动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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