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签、搬箱子。
每次干两个小时，只能挣三十块。
她却做得格外卖力，甚至加班不拿钱。
经理问她为什么那么拼，她笑着说：“我喜欢干活。”
晚上她实在困得不行，在公交上打盹。
差点坐过站，被司机叫醒。
她赶回家，鞋底已经断裂，她拿胶水补。
手指抖，胶水粘到皮肤上，她也没空清理。
她算了算账，总共已有三百五十三元。
还差一点点，她想明天把旧书翻出来卖掉。
她把书一本本擦干净，用绳子捆好。
第二天早上去旧书摊，老板只肯出十五块。
她没讲价，直接点头。
拿到钱时她笑了笑，立刻装进口袋。
这天晚上，她终于攒够了香水的钱。
她走进商场，直奔专柜，选了那瓶粉色香水。
刷卡时，她心跳得很快，几乎不敢看数字跳动。
香水包装精致，粉色蝴蝶结缠着瓶口。
她抱在怀里，像抱着什么贵重的东西。
回到家，她洗了手，小心地把香水放在桌上。
妈妈看了一眼：“怎么现在才买？
我都等烦了。”
她笑着：“抱歉，最近比较忙。”
妈妈拆开包装，闻了一下：“还行，没买错。”
然后就把香水收进了柜子里，再没看她一眼。
她站在原地，手还没放下来。
过了几秒，她走进厨房，把热水壶灌满。
那天晚上，她站在阳台晒衣服。
外面风很大，她的头发贴在脸上。
楼下传来狗吠声，天边星光淡淡。
她低头看着自己破了口的鞋，心里想着：这个月不能再买别的了，不然房租可能要晚交。
5 生日宴殇清晨四点，天还未亮。
林婉婷悄悄起床，穿衣动作格外轻。
她怕吵醒还在睡觉的妈妈。
地板有点凉，脚踩上去微微打颤。
她没开灯，摸黑穿好衣服，拎起装报纸的布袋出门。
外头风大，她围着围巾，低头快走。
一路走到报社取报点，她的鞋底沾上了泥。
她照旧一份份分类、理顺，然后骑上那辆旧自行车。
车链常掉，她早已习惯。
每次骑上楼，她都轻手轻脚，生怕惊扰邻居。
送完报纸回家，她还没来得及换衣服，就去早点铺。
老板今天心情不错，但仍旧一脸严肃。
“你上次没洗干净灶台，再这样扣你十块。”
她连连点头：“我这次一定注意。”
两个小时，她像往常一样不停地擦洗、揉面、送客。
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