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去啊。”
沈倦的声音突然冷下来,他转身收拾资料,背影僵硬得像木偶,“学姐该赴约了。”
“沈倦,你听我解释——不用解释。”
他打断她,将板栗罐塞进她手里,“学姐喜欢的,我都记得。
但学姐不喜欢的,我也该学会放手了。”
他擦肩而过时,林星晚闻到他身上的退烧药味。
指尖攥紧板栗罐,她突然想起他曾说:“学姐是我的星星,我是你的月亮,我们本该互相照亮。”
“我不去了。”
她听见自己说,“我要送你去医院。”
沈倦猛地转身,眼里有光在炸开。
林星晚走过去,抓住他的手,像抓住即将飞走的气球:“先去退烧,然后……我们好好谈谈。”
他的指尖在她掌心跳动,像受惊的小兽。
夕阳将他们的影子拉得老长,在地板上缠成麻花。
林星晚听见自己心跳如鼓,突然发现,原来喜欢一个人,是藏不住的,哪怕捂住嘴巴,也会从眼睛里跑出来。
医院的走廊飘着消毒水味。
沈倦躺在病床上,输着液,脸色比刚才好了些。
林星晚坐在床边,用湿毛巾给他擦手,看见他腕间的银手链,突然开口:“为什么不摘了?”
“因为……”他抬头看她,眼神清澈如洗,“这是学姐送的,说过是‘灵魂伴侣’。”
毛巾掉进脸盆,发出清脆的响。
林星晚想起自己说这话时,是在某个月明星稀的夜晚,他们躺在操场看星星,她指着银河说“我们是彼此的星星”。
“沈倦,”她轻声说,“那天在轰趴馆,你为什么要说‘玩玩而已’?”
他沉默很久,久到林星晚以为他不会回答,才听见他说:“因为他们在笑你倒追我,说你‘大龄学姐钓小学弟’。”
他喉结滚动,“我太笨了,不知道怎么反驳,只能用最蠢的方式……假装不在乎。”
眼泪突然砸在他手背上。
林星晚想起那些背后的议论,想起他耳尖的红,原来所有的笨拙,都是因为太在乎,太怕失去。
“笨蛋,”她握住他的手,放在唇边轻轻一吻,“我从来不怕别人怎么说,我只怕你真的不在乎。”
沈倦猛地抬头,眼里有泪光在转。
他想坐起来,却被输液管扯住,急得声音发颤:“我在乎,在乎到每天数着你的课表过日子,在乎到把你用过的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