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膏空管都藏起来,在乎到——嘘。”
林星晚用指尖堵住他的嘴,“我现在知道了。”
病房的门突然被推开。
林星晚回头,看见江逾白站在门口,手里提着保温桶,表情有些尴尬:“晚晚,我听说沈倦病了,就煮了粥……谢谢师哥,”林星晚站起来,“不过这里有我照顾就行。”
江逾白挑眉,看了眼沈倦,又看看她,突然笑了:“行,那我不打扰了。
不过晚晚,下次想吃日料,随时找我。”
他离开时,沈倦的视线一直钉在他背影上,像只护食的小兽。
林星晚忍不住笑,伸手捏了捏他的脸:“再瞪,师哥该以为你要吃了他。”
“本来就是我的。”
沈倦嘟囔着,抓住她的手放在唇边,轻轻蹭了蹭,“学姐是我的。”
这句话像颗糖扔进咖啡杯,甜得冒泡。
林星晚看着他发红的耳尖,突然俯身,在他额头轻轻一吻:“以后都是你的,小月亮。”
他瞳孔骤缩,下一秒,输液管被他扯得哗啦啦响,他不管不顾地拽住她手腕,将她拉向自己。
消毒水味混着雪松气息扑面而来,他的唇落在她唇角,像蝴蝶终于落在等待已久的花上。
“学姐,”他哑着嗓子说,呼吸扫过她耳垂,“这次不是玩玩,是想和你过一辈子。”
林星晚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声,看见窗外的月亮升起来了,清清亮亮的,像他眼睛里的光。
原来月亮从来都在,只要你愿意抬头,它就会为你照亮整个夜空。
04梅雨季的图书馆像浸在水里的玻璃罐。
林星晚捏着那张烫金录取通知书,指尖被空调吹得发颤。
哥伦比亚大学的offer静静躺在办公桌上,截止日期是下周五——恰好是沈倦生日。
“晚晚,这可是全奖机会。”
江逾白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你犹豫什么?”
她盯着“国际政策辩论”几个字,想起昨晚沈倦说的话:“等学姐毕业,我们就去租校外的房子,有落地窗可以看星星。”
他不知道,她的星星从来不在天上,而在触手可及的人间。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是沈倦发来的消息:“给学姐带了板栗,老地方见。”
末尾跟着个小狗歪头的表情包,像他每次撒娇时的模样。
林星晚迅速将offer塞进抽屉,却没注意到信封角露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