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形线时，我发现它的节奏与我弟弟在急症发作时的呼吸模式有着诡异的相似之处。
我研究着那条波形，发现它有着罕见的双峰特征——像是先深呼吸，然后屏息一瞬，再缓缓呼出。
这绝非普通人的自然呼吸节律。
“这不是正常的呼吸模式。”
我指出，“它更像是经过特殊训练的呼吸法。”
霍言的眼神闪烁了一下：“她...有些特殊。”
这时，我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是医院的短信提醒：林琛的呼吸频率出现异常波动，请尽快回院。
我心头一紧，但没有告诉霍氏兄妹这个消息。
我戴上那条项链，立刻感受到微弱的震动。
平板上出现了第二条波形线，代表我当前的呼吸模式。
两条线的重合度只有37%，相差甚远。
“有些人用金钱买断呼吸，有些人用呼吸换取生命，这就是我们时代最残酷的交易。”
我轻声说着，在契约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就在笔尖离开纸面的那一刻，霍言烧伤的手腕突然剧烈抽搐，他迅速用另一只手按住，脸上闪过一丝痛苦的神色。
与此同时，我的项链微微震动，平板上的两条波形线瞬间重合了一秒，随即又分开。
霍言的眼睛因震惊而微微睁大。
霍言从窗边转过身来，目光复杂地看着我：“从现在开始，林医生，你就是我们的呼吸替身了。”
“我有个条件。”
我坚定地说，“在我学习模仿这种呼吸模式的同时，我要接触霍氏的肺部基因疗法研究数据。
如果对我弟弟有帮助，我希望能优先使用。”
霍雯看向霍言，后者沉默片刻后微微点头：“可以，但前提是你先完成主要任务。”
“学习这种呼吸模式需要多久？”
我问。
“视个人天赋而定。”
霍言拿起平板，调出一组数据，“最快一周，慢则一个月。
时间越长，风险越大。”
“什么风险？”
“这种非自然呼吸模式长期维持会对肺部造成一定负担。”
霍言的语气忽然柔和了些，“她...就是因此受到了影响。”
我察觉到他话中的隐痛，但没有追问。
每个人都有不愿触碰的伤口。
“我会尽快完成。”
我承诺道，“为了我弟弟，也为了你们的研究。”
霍雯向我展示了一间豪华套房的钥匙：“从今天起，你会住在霍氏大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