琛今早的基础心率完全一致，连同步波动都如出一辙。
我鼓起勇气敲开了霍言的书房。
“我需要你陪我去一个地方。”
我直视他的眼睛，“去看看火灾发生的地方。”
霍言的手指紧握成拳，指节泛白。
我注意到他的颈部动脉搏动变得明显，血压正在升高。
“为什么？”
他的声音比平时低沉。
“因为你的记忆可能被篡改了。”
我拿出医学分析表，“这不是臆测，是数据告诉我的。”
我指向一组肺活量检测数据，“你看，每当提到那场火灾，你的肺部就会出现轻微痉挛，就像身体记得某些你的意识已经遗忘的事。”
他沉默了很久，脸上闪过痛苦和挣扎。
“你永远是医生，是吗？”
他苦笑，“好，我们去。”
我取出便携呼吸监测仪，“介意我记录一下数据吗？”
他点头，我轻轻将传感器贴在他的胸口。
屏幕上立即显示出规律的波形。
“呼吸同步率52%”，设备上闪烁着这个数字。
这是我新研发的参数，用来衡量两个人呼吸节奏的匹配程度。
我的手机再次震动。
是医院发来的弟弟最新肺功能评估：“患者林琛，呼吸辅助依赖度：52%”。
这个数字让我心跳漏了一拍。
废弃的老宅比想象中更破败。
残垣断壁间，雨水渗透的霉味弥漫着。
霍言站在门口，呼吸急促。
监测仪显示他的氧饱和度下降到94%，轻度缺氧状态。
“这里...”他的声音微颤，“我记得有人拉着我的手...”我小心地跟在他身后，记录着每一个反应。
每当他经过某个地点，身体反应都比嘴上承认的要诚实得多。
他的呼吸在经过一面墙壁时突然变得急促。
我注意到墙上有一道几乎被烟熏黑的细缝。
“这里有什么吗？”
我轻声问。
霍言摇头，但监测仪上的心率已经飙升到120。
我走近那道缝隙，手指轻轻触碰。
“有风，”我说，“这后面是空心的。”
我们合力推开了隐藏的门。
里面是一个狭小的空间，似乎是临时搭建的实验室。
烧焦的仪器残骸散落一地。
霍言的呼吸频率突然与我的开始同步，监测仪显示“呼吸同步率68%”。
“你感觉怎么样？”
我观察着他的反应。
“像是...有人在这里注射过什么东西。”
他揉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