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入宫廷,图谋不轨!
速报!”
每一个字都像烧红的烙铁,烫在我的眼睛上,更烫在我的心上!
父亲的名字——“沈仲景”!
那场焚尽一切的大火!
华贵妃!
她终于动手了!
而且一出手,便是如此狠毒致命的一击!
这张纸条,根本就是一道催命符!
它会被送到谁手里?
内务府?
慎刑司?
还是…直接呈到御前?
冷汗瞬间浸透了我的后背。
袖中药囊冰冷的触感此刻也无法压下心头翻涌的惊涛骇浪。
我猛地攥紧了纸条,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小主!
怎么办?
这…这要是传出去…” 云苓吓得六神无主,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深深吸了一口气。
不能乱!
绝不能乱!
华贵妃既然敢抛出这张牌,必然做了十足的准备。
否认?
在宫正司和慎刑司的刑具面前,任何否认都苍白无力。
逃走?
更是痴人说梦。
唯一的生机…或许就在这“冒名顶替”本身!
皇帝那句“你像极了她”…那张白月光的脸!
“云苓,” 我的声音出乎意料的冷静,甚至带着一丝冰冷的决绝,“去,把妆匣最底下那个红木小盒拿来。”
云苓一愣,旋即反应过来,立刻扑到梳妆台前,手忙脚乱地翻找。
很快,她捧来一个巴掌大小、雕着简单云纹的红木盒。
盒子里,静静躺着一枚色泽温润、雕工却略显朴拙的白玉佩佩。
玉质并非极品,但触手生温。
这是父亲在我十岁生辰时,亲手为我系上的。
玉的背面,刻着一个极小的篆体“珞”字。
这是我真实身份唯一的物证,也是我最后、最危险的赌注。
我将玉佩紧紧攥在手心,那温润的玉质似乎汲取了我掌心的冰冷,也给了我一丝虚妄的支撑。
我将那张催命的纸条凑近烛火,橘黄色的火苗贪婪地舔舐上来,瞬间将那些罪恶的字迹吞噬,化作一小撮蜷曲的灰烬。
“听着,” 我盯着跳跃的火苗,声音低而清晰,如同淬火的冰,“若有人来问,关于我的家世,一个字都不许提。
无论发生什么,咬死你就是内务府分派给我的宫女,对我入宫前的事,一概不知。
明白吗?”
云苓用力点头,脸色依旧惨白如纸,眼神却因我的镇定而勉强安定下来。
“至于这个…” 我看着手心的玉佩,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