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打量我一眼:“哦,你就是那个林先生。
里面请吧。”
厂房内部改造得差不多,左边是分拣区,右边是冷藏库,中间空着的地方预计要做加工台和打包线。
我走了一圈,脑子里已经开始飞快运转。
冷链环节要多配置一组备用电源,分拣系统需要重新走一遍标签逻辑,仓库出入口必须做人员与车辆分流,不然一开张就得乱套。
“什么时候开工?”
我问。
“最快下个月,最晚不超过三十天。”
那人说,“不过这边手续还没完全办下来,张总说你能搞定。”
我点点头:“我试试。”
离开仓库前我拍了些照片发给张铭,又去附近便利店买了笔记本和标签纸,开始手写流程图。
晚上回到张铭那套出租屋时,我看见门口放着一袋速冻水饺,还有一张纸条。
冰箱有矿泉水,厨房能用,电费我充好了,放心住。
我坐在床边,拿出手机,找到银行APP,点开最近的转账记录。
那套房子,是我母亲卖掉老家的房子后,用那笔五万块帮我付的首付。
今天,我决定去查清它到底是怎么从我名下消失的。
我约了银行的一位老同学李聪。
他是当年学校里最沉默的那种人,毕业后在这家银行做柜员,后来调去房贷业务线。
我们见面是在他工作楼下的便利店。
“你这事儿……”他迟疑了一下,“说实话,不太好查。”
“我只想知道,谁动了我那套房子的资料。”
我盯着他眼睛。
他抿了口水,低声道:“房产转移那天,有人带着你签字的授权文件来了,是你岳父的朋友,一个叫李志强的地产中介。
他说你同意转给前妻。”
“我没签。”
“我知道。”
他小声说,“文件上的签名跟你银行预留笔迹对不上。
我们怀疑是仿签的,但没有人敢追。”
我深吸一口气,嗓子发涩:“你能把那份转让影印件给我吗?”
他犹豫了一会儿,从包里抽出一张信封,压低声音:“只能看,不能留底。”
我点头,接过信封,手指微微颤抖。
那张文件上,签名歪斜,笔画力道和我平常写字的习惯完全不符。
落款日期,正是我母亲住院那一周。
我在医院跑前跑后,无暇顾及任何事,那时候我确实把身份证和一些文件锁在了岳家抽屉里。
我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