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灸法,当晚睡眠6小时。”
林霓放大照片。
艾灸的穴位图上,除了常规的涌泉、太溪,还有个标红的“命门旁开三寸”——那是《黄帝内经》里失传的“潜阳穴”。
她捏着鼠标的手发颤。
三年前父亲公司破产前,最后一批合作方正是“叶门”医药,对方派来的老中医,用的就是这种“失传”针法。
三天后,林霓把叶浪约在医院后的小茶馆。
“听说你治癫痫用的是止痉散?”
她搅动着茶杯,“配方能说说吗?”
“白芷、天麻、全蝎,按3:2:1打粉。”
叶浪往嘴里塞了颗瓜子,“不过全蝎要选山东产的,尾刺要剪干净。”
“那火龙灸的艾绒比例呢?”
“三年陈艾,加十分之一的蕲艾。”
叶浪突然笑,“林主任,你这是查户口还是学术交流?”
林霓的耳尖发烫:“我就是……好奇。”
“好奇什么?”
叶浪倾身凑近,“好奇我是不是你想的那个人?”
林霓猛地往后退,后背撞在藤椅上。
她望着叶浪眼里的戏谑,突然想起父亲临终前攥着她的手说:“如果遇到姓叶的……”手机在桌上震动。
林霓低头看消息,是医院急诊科发来的:“外科会诊,车祸患者脾破裂。”
她抓起白大褂要走,叶浪的声音从身后飘来:“林主任,下次想打听什么,直接问。”
林霓脚步顿了顿。
她走到茶馆门口时,透过玻璃看见叶浪还坐在原位,阳光把他白大褂上的“叶”字暗纹照得发亮。
傍晚的风卷着梧桐叶扑向福康诊所。
叶浪正给桃雯教新学的推拿手法,外面突然传来急刹车声。
<“吱——”黑色奔驰的轮胎在地面擦出焦痕。
驾驶座下来个穿黑西装的男人,抱着个面色青紫的老人冲进门:“医生!
我奶奶哮喘犯了!”
叶浪的手顿在半空。
他看了眼男人怀里的老人,又抬头看向诊所外渐暗的天色——今晚,怕是要忙到天亮了。
黑色奔驰急刹在福康诊所前。
轮胎擦地的尖啸声刺破傍晚的平静,焦糊味混着风灌进诊室。
穿黑西装的男人撞开玻璃门,怀里女人像团被揉皱的布——面色青灰,嘴唇乌青,胸口几乎没了起伏。
他脖颈青筋暴起,吼得喉咙发颤:“医生!
快救她!
她是赵太太!”
桃雯手里的推拿油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