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了一声,收起东西,匆匆离去。
沈清欢垂下眼帘,成败在此一举。
两日后。
御史大夫林博文府邸。
林博文看着手中那块染血的布条,眉头紧锁。
布条上的字迹,清晰指出了萧景珩被诬陷的几处关键破绽,尤其是其中一封“罪证”书信提及的军械调动,与宁王半月前上奏的固边策略完全相悖。
更有一条密令,指向宁王府一位姓周的老管事,让他设法将一份被三皇子党羽忽略的账册送出。
那账册,记录着三皇子与边境私矿的往来!
“备轿,入宫!”
林博文猛地起身。
皇宫,御书房。
皇帝听着林博文的陈述,脸色越来越沉。
三皇子萧景琰被急召入宫时,尚不知大祸临头。
“父皇,您召儿臣……跪下!”
皇帝将一本账册狠狠掷于他面前,“看看你的好事!”
账册摊开,每一笔记录都像一记耳光,抽在萧景琰脸上。
他面色瞬间惨白如纸:“父皇,这是诬陷!
是萧景珩他们……诬陷?”
皇帝冷笑,“禁军统领符节是你盗用,伪造的书信是你授意,如今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想狡辩!”
原来,那年轻狱卒不仅送出了信,还暗中留意,将三皇子心腹与物证交接的场面也报了上来。
而宁王府的周管事,早已在沈清欢的暗中部署下,将那本要命的账册藏于极为隐秘之处,只待时机。
萧景琰瘫软在地,浑身抖如筛糠。
“传朕旨意!”
皇帝声音冰冷,“三皇子萧景琰,德行败坏,构陷忠良,即刻起削去所有封号,圈禁于皇陵,无诏不得出!”
铁链开启的声音在天牢内回荡。
沈清欢被带出囚室,刺眼的阳光让她微微眯起了眼。
萧景珩站在不远处,身形依旧挺拔,只是面容添了几分憔悴。
他的目光越过众人,落在她身上,深邃而专注。
沈清欢一步步走向他,唇角微微扬起。
风,似乎也变得温柔了。
宁王府的马车在沈府门前缓缓停下。
朱漆大门依旧,只是门上的铜环失了往日的光泽,透着一股萧瑟。
沈清欢扶着萧景珩的手臂,款步下车。
她今日穿了一袭素雅的锦裙,未施粉黛,却自有一股迫人的清冽。
守门的家丁见了来人,先是一愣,随即慌忙低下头,连滚带爬地奔进去通报。
沈府正厅。
嫡母周氏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