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平日里伺候王爷不用心,反而搬弄是非,怠慢主子。
王府不养闲人,更不养心思歹毒之人。”
她挥手,叫来两个粗壮的婆子。
“刘管事私吞采买银两,杖责三十,赶出王府。
这几个侍女,玩忽职守,心术不正,各杖二十,发卖出去。”
命令一下,刘管事和那几个侍女顿时哭爹喊娘,跪地求饶。
沈清欢面无表情,不为所动。
她知道,今日若不心狠,他日便会任人宰割。
一番处置,干净利落。
偏院之中,萧景珩听着亲信的回报,端着茶盏的手微微一顿。
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几不可见的波澜。
这个女人,倒是有些手段。
并非只是个逆来顺受的棋子。
他放下茶盏,指尖轻轻敲击着桌面。
指节敲击桌面的声音停了。
萧景珩抬眼,窗外几许残阳映入,在他深邃的眸中投下晦暗不明的光。
沈清欢……有点意思。
几日后,宫中设宴,宴请宗亲百官。
管家将烫金的请柬呈上时,萧景珩的视线在“携王妃”三字上停留片刻。
他本无意应酬,但脑海中闪过那个女人在库房前清冷而决绝的身影。
或许,带她去看看也好。
沈清欢得知要随同入宫,手上的银针微微一顿。
宫宴,从来都是看不见硝烟的战场。
尤其对她而言,沈府嫡姐沈芷柔绝不会放过这个羞辱她的机会。
她敛下眉眼,平静地应下。
傍晚时分,华灯初上。
宁王府的马车在宫门前停下。
萧景珩依旧是一身玄色锦袍,坐在特制的轮椅上,面容冷肃。
沈清欢扶着他的轮椅,缓步走下马车。
她今日穿了一袭淡紫色衣裙,未施粉黛,素雅中透着一股清冷。
宴会设在昭阳殿,殿内觥筹交错,丝竹悦耳。
两人刚入殿,便有数道目光投来,带着探究、轻蔑,与毫不掩饰的恶意。
沈芷柔今日打扮得花枝招展,珠翠环绕,见沈清欢进来,立刻携着几位贵女迎了上来。
“哟,这不是宁王妃妹妹吗?”
沈芷柔故作惊讶,声音尖细,“妹妹真是好福气,竟能嫁入王府,不像我们这些凡夫俗女,只能自己苦熬。”
她身旁一位穿着鹅黄衣裙的女子嗤笑一声:“听说王妃以前在沈府,连件像样的首饰都没有呢。
今日这一身,怕是王爷赏的吧?”
沈清欢面色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