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皮肤在昂贵的保养品滋润下显得细腻,但只有我自己知道,这双手曾在孤儿院冰冷的自来水和粗糙的肥皂里浸泡过多少年,留下过多少看不见的细小裂口。
我努力地挺直背脊,试图模仿林晚那种仿佛刻进骨子里的优雅仪态。
2.“父亲言重了。”
我的声音努力维持着平稳,像在背诵练习了无数次的台词,“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
沈静安放下文件,身体微微前倾,双手交叉放在桌面上。
他手腕上的铂金腕表折射着窗外投入的冷光,一闪,晃得我眼睛有些刺痛。
“晚晚性子娇纵了些,”他语气平淡,像在陈述一个客观事实,而非评价他口中“娇纵”的女儿,“你是姐姐,要多包容她,引导她。
让她尽快适应沈家的规矩,成为真正的沈家女儿。
这才是你存在的意义。”
“存在的意义”。
这几个字像淬了冰的钉子,狠狠楔进我的心脏。
我猛地攥紧了手指,指甲深深陷进掌心柔软的肉里,那细微的刺痛感反而让我混乱的思绪获得了一丝短暂的清明。
我用尽全力控制着面部的肌肉,不让一丝一毫的颤抖泄露出来,只是头垂得更低了,盯着昂贵地毯上繁复的波斯花纹。
“是,父亲。”
喉咙有些发紧,我咽了口唾沫,声音干涩,“我明白。”
“明白就好。”
沈静安似乎满意于我的驯服,语气缓和了一分,“下个月,盛天的王董家有个晚宴。
你和晚晚都要出席。
这是你第一次正式在圈子里亮相。
穿什么,说什么,一举一动,都代表着沈家的脸面。”
他顿了顿,目光再次扫过我,“别让我失望。”
“不会的,父亲。”
我抬起头,迎上他的目光,尽力扯出一个温顺、谦卑、符合“沈家养女”身份的微笑,“我会好好准备的。”
沈静安点了点头,不再看我,重新拿起了桌上的文件,仿佛刚才那番关乎我“意义”的谈话已经结束。
我站起身,微微躬身行礼,动作标准得像教科书。
转过身,一步一步走向那扇沉重的红木门。
每一步都踩在云端,轻飘飘的,又沉重得抬不起来。
掌心被自己掐出的月牙形印记火辣辣地疼,提醒着我刚才发生的一切不是幻觉。
就在我的手即将触碰到冰凉的门把手时,身后传来沈静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