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的阴谋。
雪越下越大,簌簌作响。
傅鹤眠忽然转过身,几步走到床边,猛地将她揽进怀里。
“玉真,”他的声音带着压抑的哽咽,“对不起……对不起……”这是他第一次叫她的名字,不是带着恨意,而是充满了悔恨。
江玉真埋在他怀里,感受着他剧烈的心跳,积攒了多年的委屈和痛苦,终于化作泪水汹涌而出。
“你这个傻子……”她捶打着他的胸膛,“为什么不早一点信我……”傅鹤眠任由她打着,将她抱得更紧:“是我蠢,是我被仇恨蒙蔽了双眼……”他低头,吻去她脸上的泪水,动作轻柔得像对待易碎的珍宝:“玉真,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让我补偿你,让我……”他的话没说完,就被江玉真的吻堵住了。
她踮起脚尖,吻上他的唇,带着泪水的咸涩,也带着失而复得的颤抖。
傅鹤眠一怔,随即反客为主,加深了这个吻。
积压了多年的情感在这一刻爆发,带着汹涌的悔意和浓烈的爱意,仿佛要将彼此揉进骨血里。
窗外的雪停了,阳光刺破云层,洒在相拥的两人身上。
暖房里的昙花不知何时悄然绽放,洁白的花瓣上凝着水珠,像极了他们此刻眼中的泪光。
三日后,傅鹤眠以雷霆手段扳倒了李丞相。
朝堂之上,他捧着江父的奏折和李家叛国的证据,字字铿锵地为江家平反。
江玉真站在宫墙外,看着傅鹤眠骑马归来,一身朝服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他勒住马缰,翻身下马,快步走到她面前,握住她的手。
“玉真,”他眼中是化不开的温柔,“江相已经被接回府,圣旨不日便到,为江家恢复名誉。”
江玉真点点头,泪水再次滑落,这一次却是喜悦的泪。
傅鹤眠替她擦去眼泪,牵起她的手:“走,回家。”
他说的“家”,是傅府,也是她未来的家。
回到傅府,却见苏晚晴堵在门口,披头散发,状若疯癫:“鹤眠哥哥!
你不能这样对我!
是我姐姐死了,你应该恨江玉真!”
傅鹤眠将江玉真护在身后,眼神冰冷如刀:“苏晚晴,你毒害亲姐,构陷忠良,本王念在苏将军旧情,未将你送官,已是仁至义尽。”
苏晚晴猛地看向江玉真,眼中充满怨毒:“是你!
都是你!
要不是你,鹤眠哥哥怎么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