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诡异的照片、她眼中深不可测的平静……都只是我的一场幻觉。
她转身走出房间,脚步声轻快地消失在厨房的方向,留下我独自一人跪坐在冰冷的地板上,面对着空空如也的抽屉,和一颗被巨大的疑问与恐惧彻底掏空的心。
抽屉里除了那张照片,什么都没有。
她甚至没有一句解释,没有一句质问。
她只是拿走了它,然后抹平了一切痕迹,用她完美的、无懈可击的“正常”将我所有的恐惧和疑问都堵死在了喉咙里。
她到底在隐藏什么?
那个“真正的晨晨”是谁?
而我……又是谁?
那张被母亲收走的照片,像一颗投入死水的石子,激起的涟漪无声无息地扩散,最终彻底改变了家里的格局。
不是争吵,不是对峙,而是一种更为彻底、更为冰冷的“抹除”。
几天后的一个下午,我从学校回来。
客厅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新家具特有的木材和油漆混合的气味。
我习惯性地走向母亲的卧室,目光扫过梳妆台的方向——脚步猛地顿住。
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紧。
梳妆台还在,但那个深棕色的、镶嵌着黄铜小锁的抽屉……不见了。
它原本的位置,被一块崭新的、颜色和纹理与其他抽屉几乎完美匹配的木板严丝合缝地封死了。
木板光滑平整,边缘打磨得圆润,仿佛那个抽屉从未存在过。
只有极其仔细地观察,才能在光线照射下看到木板与旁边抽屉之间极其细微的拼接缝隙。
它被整个拆掉了!
连带着那把锁,那个承载了我所有恐惧和执念的入口,被彻底地从物理上抹去!
我僵在原地,一股冰冷的寒意从脚底瞬间窜遍全身。
这不是掩饰,这是彻底的销毁。
母亲用最直接、最不留余地的方式,宣告了那个秘密的禁区不可触碰。
她用一块崭新的木板,堵死了我所有的探寻之路,也堵死了我心中最后一点微弱的侥幸。
她甚至没有提前告知,没有找任何借口。
它就那样消失了,无声无息,干净利落,带着一种令人绝望的决绝。
我慢慢走过去,指尖颤抖着抚上那块光滑冰冷的木板。
触感坚硬、陌生,带着新木头特有的微凉。
它覆盖了曾经的锁孔,覆盖了抽屉的轮廓,也覆盖了那个雨夜冰冷的低语和照片上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