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行贿的记录。
片刻后，我看向电脑屏幕的新闻直播，证监会调查组已经开始查封陆氏总部。
意外的是，白芊芊也站出来指认陆林川。
陆氏大厦门口，她戴着口罩接受采访，左脸的疤痕若隐若现。
“陆林川的每一个助理，都受到过他的性骚扰。”
“不仅如此，每次董事会前，他都会让我提前篡改报表数据。”
白芊芊举起一个U盘：“这里存有原始数据，以及他指示财务部门做假账的录音。”
此言一出，记者争相追问，闪光灯闪烁不断。
我隔岸观火，很快，陆林川疯狂打来电话。
我按下接听键，打开免提。
“温知意！
你到底想怎么样？！”
陆林川的咆哮声传来。
“我呀，要你永远都翻不了身。”
“你以为这样就能打倒我？”
他的声音有藏不住的慌乱，“我有的是办法……办法？
对了，你还不知道吧。”
我继续道，“你藏在瑞士银行的3000万，刚刚被国际刑警冻结了。”
陆林川的呼吸变得粗重。
“还有，你用来洗钱的离岸公司，注册IP全在我开发的系统上。”
“所以你的每一笔脏钱，都在我的地盘留下了痕迹。”
“这算不算是一种自投罗网呢？”
陆林川骂声不断。
“陆总，实在拦不住了。”
是他新助理的声音。
同时，证监会调查组人员的声音传来：“陆先生，请你跟我们走一趟。”
8挂断电话，我觉得无比疲惫。
沈既明走到酒柜前，取出一瓶白兰地。
“陆林川的资产已经全部冻结，证监会下周会正式提起公诉。”
“这么快？”
我挑眉。
“不算快。”
他倒了两杯酒，递给我一杯，“我等这一天，等了七年。”
我接过酒杯，指尖不经意地略过他的手背，他的动作微微一顿。
“七年？”
我轻笑，“从什么时候开始算的？”
他推了推眼镜，目光落在我脸上：“从你告诉我，你和陆林川在一起的那天。”
空气突然安静了一瞬。
我垂眸，晃了晃酒杯，琥珀色的液体在杯壁留下浅浅的痕迹。
“那时候，你就知道他不是好人？”
“不。”
他声音很轻，“我只是知道，他配不上你。”
窗外一道闪电划过，照亮了他半边侧脸。
那一瞬间，我恍惚看到了大学时的他。
站在图书馆的角落，安静地看着我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