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我偷偷瞄他，发现他正盯着我看。
“看什么看！
“我条件反射地凶他。
程野不慌不忙地递来一张纸条：“你头发上有纸屑。
“我赶紧拨弄头发，果然摸到一小片纸屑。
奇怪，他怎么看到的？
放学后，我留下来值日。
教室里只剩我一个人时，好奇心驱使我走向程野的座位。
他的书包挂在椅子上，露出一角笔记本。
鬼使神差地，我抽出了那本笔记本。
翻开第一页，我瞪大眼睛。
整页纸密密麻麻写满了我的名字：“姜小茶““小茶““茶茶“...有些还画了爱心圈起来。
这是什么？
诅咒笔记吗？
我颤抖着手往后翻，发现每一页都有我的名字，夹杂着一些奇怪的记录：“今天她又抖腿了，可爱。
““小茶和隔壁班男生说话，不爽。
““她笑起来有小虎牙。
“我如遭雷击。
程野...他在笔记本上写我名字？
还觉得我可爱？
“你在干什么？
“冰冷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我吓得笔记本掉在地上。
程野拄着拐杖站在门口，脸色阴沉得可怕。
“我...我...“我结结巴巴地说不出话。
程野一步步走近，弯腰捡起笔记本。
我们之间的距离近得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
“看到了？
“他声音低沉。
我点头，心跳快得要蹦出胸口。
程野深吸一口气，突然抓住我的手腕：“那你也该看到了这个。
“他掏出手机，点开一个加密相册——“小茶观察日记“。
里面全是我初中时的照片：在操场跑步的，在教室发呆的，甚至还有我趴在桌上睡觉的...“你...你偷拍我？
“我声音发抖。
程野的耳尖红了：“不是偷拍...是记录。
““为什么？
““因为...“程野突然凑近，在我耳边轻声说，“我喜欢你。
“我腿一软，差点坐在地上。
程野喜欢我？
那个举报我作弊，害我被叫家长的程野？
那个整天找我茬的程野？
“从初一开始。
“程野继续说，声音越来越小，“不知道该怎么表达，就...找茬引起你注意。
“我脑子一片空白。
所以这三年，他所有的针对，所有的刁难，都是因为...“你有病啊！
“我脱口而出，“喜欢我就直说啊！
害我被叫家长！
“程野低下头：“对不起。
“他声音闷闷的，“我那时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