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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扶你去校门口。
“我架起他，“你叫家长来接。
“程野摇头：“我爸出差了。
““那你妈...““不在。
“他打断我，语气突然冷下来。
我识相地闭嘴，扶着他慢慢往外走。
程野的胳膊搭在我肩上，隔着校服都能感受到他身体的温度。
走到楼梯口时，他突然一个踉跄，我下意识去扶，结果两人一起摔在了墙上。
我的脸贴在他胸前，听到他心跳如雷。
“对、对不起！
“我慌忙要起身，却被程野按住肩膀。
“别动。
“他声音沙哑，“脚...疼。
“我们就这样僵持着，近得能数清彼此的睫毛。
程野的睫毛真长啊，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
他的嘴唇...“姜小茶。
“程野突然开口，“你脸好红。
““热的！
“我一把推开他，结果用力过猛，自己向后倒去。
程野眼疾手快地抓住我的手腕，一个转身，自己垫在了下面。
我结结实实地摔在他身上，两人同时闷哼一声。
“你...“程野的声音从头顶传来，“能不能小心点？
“我手忙脚乱地爬起来：“谁让你突然拉我！
“程野躺在地上没动，表情痛苦：“我的脚...“我这才想起他的伤，顿时愧疚不已：“对不起对不起！
我扶你起来！
“折腾半天，我们终于到了校门口。
程野叫了辆出租车，我帮他拉开车门。
“谢谢。
“他低声说，眼神飘忽。
“不、不客气。
“我结结巴巴地回答，“那个...明天要帮你记笔记吗？
“程野愣了一下，点头：“好。
“3 暗恋曝光目送出租车远去，我长舒一口气。
今天的程野...有点奇怪。
更奇怪的是，我居然觉得这样的他没那么讨厌了。
第二天一早，我刚到教室就看见程野坐在位置上，脚踝上缠着绷带。
“给。
“我把笔记递给他，“语文数学英语，还有...“程野接过笔记，指尖相触的瞬间，我像被烫到一样缩回手。
“谢谢。
“他翻开笔记，眉头微皱，“你的字...““爱看不看！
“我抢回笔记，“自己写去！
“程野却突然笑了：“我是说，你的字...挺可爱的。
“我呆住了。
程野夸我？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上课铃响，我魂不守舍地坐回座位。
程野今天格外安静，没挑我毛病，也没找茬。
课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