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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赏脸?我让孕妻牢房安胎陈锋陈薇完结文

炸天小仙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未婚妻怀了男闺蜜的孩子,竟安排我当周末丈夫。>“周一到五我陪孩子亲爹安胎,周末回家补偿你。”>她拖着行李箱潇洒离开,以为我陈锋是活王八。>当晚陌生女人哭着打来电话:“你娶我好不好?”>我说好。>她想要两头占尽,我偏要她一无所有。>后来她跪在暴雨里哭求复合,我搂着真爱微笑:>“抱歉,我太太的产检,不能耽误。”---苏州的夏夜,闷热得让人窒息,空气像一条吸饱了水的厚毛巾,沉甸甸、湿漉漉地裹在每一寸皮肤上,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黏腻的阻力。金鸡湖边的“迷迭”酒吧露台,灯光刻意调得暧昧,音乐声浪裹挟着欢声笑语,撞击着耳膜。本该是我和陈薇——现在该叫她林薇了——的婚前单身派对,朋友们包了场,酒杯碰撞声清脆刺耳,起哄声一浪高过一浪。“真心话大冒险!...

主角:陈锋陈薇   更新:2025-06-13 16: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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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锋陈薇的其他类型小说《周末赏脸?我让孕妻牢房安胎陈锋陈薇完结文》,由网络作家“炸天小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未婚妻怀了男闺蜜的孩子,竟安排我当周末丈夫。>“周一到五我陪孩子亲爹安胎,周末回家补偿你。”>她拖着行李箱潇洒离开,以为我陈锋是活王八。>当晚陌生女人哭着打来电话:“你娶我好不好?”>我说好。>她想要两头占尽,我偏要她一无所有。>后来她跪在暴雨里哭求复合,我搂着真爱微笑:>“抱歉,我太太的产检,不能耽误。”---苏州的夏夜,闷热得让人窒息,空气像一条吸饱了水的厚毛巾,沉甸甸、湿漉漉地裹在每一寸皮肤上,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黏腻的阻力。金鸡湖边的“迷迭”酒吧露台,灯光刻意调得暧昧,音乐声浪裹挟着欢声笑语,撞击着耳膜。本该是我和陈薇——现在该叫她林薇了——的婚前单身派对,朋友们包了场,酒杯碰撞声清脆刺耳,起哄声一浪高过一浪。“真心话大冒险!...

《周末赏脸?我让孕妻牢房安胎陈锋陈薇完结文》精彩片段

>未婚妻怀了男闺蜜的孩子,竟安排我当周末丈夫。

>“周一到五我陪孩子亲爹安胎,周末回家补偿你。”

>她拖着行李箱潇洒离开,以为我陈锋是活王八。

>当晚陌生女人哭着打来电话:“你娶我好不好?”

>我说好。

>她想要两头占尽,我偏要她一无所有。

>后来她跪在暴雨里哭求复合,我搂着真爱微笑:>“抱歉,我太太的产检,不能耽误。”

---苏州的夏夜,闷热得让人窒息,空气像一条吸饱了水的厚毛巾,沉甸甸、湿漉漉地裹在每一寸皮肤上,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黏腻的阻力。

金鸡湖边的“迷迭”酒吧露台,灯光刻意调得暧昧,音乐声浪裹挟着欢声笑语,撞击着耳膜。

本该是我和陈薇——现在该叫她林薇了——的婚前单身派对,朋友们包了场,酒杯碰撞声清脆刺耳,起哄声一浪高过一浪。

“真心话大冒险!

不玩不行啊锋哥!”

有人把酒瓶塞到我手里,灯光落在他兴奋得发红的脸上。

气氛烘托到了这个份上,不玩确实不行。

我扯了扯嘴角,手指冰凉,机械地转动了瓶子。

瓶子在光滑的玻璃桌面上滴溜溜旋转,灯光在瓶身上碎裂成无数晃眼的光斑。

周围的笑闹声像是隔着一层厚厚的水,模糊不清。

终于,它慢下来,晃晃悠悠,瓶口不偏不倚,对准了周宇辰——林薇那个所谓的“万年男闺蜜”,她的大学同学,那个我见过几次,眼神总像沾了胶水一样黏在她身上的男人。

他今天穿了件骚包的浅粉色衬衫,头发精心抓过,嘴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让人极其不舒服的笑意。

他看林薇的眼神,从来就不对劲,带着一种隐秘的、近乎贪婪的占有欲;而落在我身上的目光,则像冰冷的刀片,刮骨般地带着毫不掩饰的敌意。

男人看男人,这点直觉我陈锋从来都有。

林薇呢?

她总是轻描淡写,像拂去一粒微不足道的灰尘:“阿锋,你想太多啦。

宇辰他原生家庭不好,性格是孤僻了点,他拿我当亲姐姐看的,真的。”

亲姐姐。

呵。

“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有人兴奋地问周宇辰。

周宇辰身体微微后仰,靠在椅背上,目光像滑腻的蛇,慢悠悠地缠过林薇,最后才落到我脸上,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玩味。


“真心话吧。”

他声音拖得有点长。

立刻有人起哄提问:“辰哥!

老实交代,在座有没有你真心喜欢过、但现在不能在一起的人?”

问题像一颗投入死水潭的石子。

露台上的喧嚣诡异地停顿了一瞬,连背景音乐的鼓点都显得格外突兀。

无数道目光,或好奇、或暧昧、或紧张,齐刷刷地聚焦在周宇辰和林薇身上。

周宇辰没有立刻回答。

他端起面前的威士忌杯,冰块在琥珀色的液体里轻轻碰撞,发出细碎的声响。

他垂着眼,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似乎在思考,又似乎在享受这被所有人瞩目的时刻。

时间仿佛被拉长了。

然后,他缓缓抬起头。

他的目光没有看任何人,只是越过攒动的人头,投向远处湖面被霓虹搅碎的、漆黑一片的倒影。

嘴角那点笑意更深了,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坦荡。

“有。”

他清晰地吐出一个字。

人群中立刻爆发出压抑不住的“哦——”声,充满了心照不宣的兴奋。

目光的焦点瞬间转移,像聚光灯一样打在林薇脸上。

林薇的脸,在变幻的灯光下,刷地一下褪尽了血色,变得惨白。

她下意识地挺直了背脊,手指用力攥紧了放在腿上的手包,指节绷得发白。

她猛地低下头,长长的卷发垂落下来,遮住了她的侧脸,像一道仓促拉起的帷幕,企图隔绝所有窥探的目光。

可那瞬间的慌乱和失态,像一根烧红的针,狠狠扎进了我的眼底。

她甚至不敢看我一眼。

一股冰冷的寒气,从脚底猛地窜起,瞬间冻结了我的四肢百骸,连心脏都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揉碎。

周围的喧嚣、灯光、音乐,所有的一切都在急速褪色、扭曲、远离,最终只剩下周宇辰那个带着胜利者般挑衅意味的笑容,和林薇那苍白如纸、写满心虚和狼狈的侧脸。

亲姐姐?

去他妈的亲姐姐!

派对后面说了什么,做了什么,我毫无印象。

只记得林薇一直低着头,像个木偶。

周宇辰倒是谈笑风生,眼神里的得意几乎要溢出来。

我像个局外人,看着这场闹剧。

散场时,林薇几乎是逃也似的快步离开,甚至没等我。

周宇辰倒是慢悠悠地晃到我身边,拍了拍我的肩膀,力道不轻不重,却充满了令人作呕的狎昵。

“锋哥,
”他凑近,一股混合着烟酒和古龙水的味道扑面而来,声音压得很低,带着酒后的黏腻和赤裸裸的恶意,“好好照顾薇薇,她可是个……宝贝。”

最后两个字,他咬得又轻又慢,像淬了毒的针。

我站在原地,看着他扬长而去的背影,指尖深深掐进掌心,留下几个月牙形的血痕。

痛感尖锐,却奇异地让脑中那团焚烧理智的怒火冷却、沉淀下来,凝结成一块坚不可摧的寒冰。

那一刻,我清晰地意识到,有什么东西,在我和林薇之间,彻底断裂了,碎成了齑粉。

回到我们租住的公寓,空气沉闷得如同凝固的油脂。

林薇把自己关在浴室里,水声哗啦哗啦响了很久。

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没有开灯,黑暗中只有手机屏幕幽微的光映着我的脸,冰冷一片。

水声停了。

过了一会儿,林薇走了出来,身上带着湿漉漉的水汽和沐浴露的甜香。

她没有看我,径直走到沙发对面的单人椅上坐下,拿起吹风机,嗡嗡的噪音填满了死寂的空间。

暖风撩起她湿漉漉的发丝,她的侧脸在昏暗中显得有些模糊,只有紧绷的下颌线透露出内心的不平静。

吹风机的声音戛然而止。

她把吹风机随手扔在一边的矮几上,发出“哐当”一声轻响。

她终于抬起头,目光躲闪地看向我,声音有些干涩,带着一种故作轻松的试探:“阿锋……派对上,宇辰他喝多了,胡说八道的,你别往心里去。

他那个人就那样,口无遮拦的……”她的辩解苍白无力,像一张薄纸,轻轻一戳就破。

我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目光平静得像结了冰的湖面。

我的沉默显然让她更加不安。

她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唇,双手无意识地绞着睡袍的腰带,眼神飘忽不定,似乎在下一个艰难的决心。

终于,她深吸了一口气,像是鼓足了毕生的勇气,再次开口,声音却低了下去,带着一种奇异的、混合着愧疚和某种……破罐破摔的理直气壮。

“阿锋,其实……有件事,我一直想跟你说。”

来了。

我心中那块寒冰无声地裂开一道缝隙,渗出更深的冷意。

她停顿了一下,似乎在组织语言,手指绞得更紧,指节泛白。

“我……我怀孕了。”

空气彻底凝固了。

窗外的城市噪音仿佛
被一只无形的手掐断。

“孩子……”她艰难地吐出两个字,飞快地瞥了我一眼,又迅速垂下眼帘,盯着自己绞紧的手指,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不是你的。”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无限拉长、扭曲。

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铁爪狠狠攥住,然后猛地向深渊拖拽。

巨大的轰鸣声在脑中炸开,淹没了周围的一切声响。

不是我的?

这三个字像淬了剧毒的匕首,精准地捅穿了我最后一丝自欺欺人的幻想,将那些关于“酒后失态”、“误会”的微弱侥幸彻底碾碎。

我甚至能清晰地听到自己血液逆流、冻结的声音。

指尖的伤口再次被掐开,细微的刺痛却远不及心口那撕裂般的空洞。

我依旧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她,眼神里大概已经没有了任何温度,只剩下死寂的荒原。

我的沉默像是一种默许,或者是一种彻底的放弃,反而给了她一种扭曲的勇气。

林薇抬起头,脸上那种小心翼翼的愧疚感淡去了不少,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急切的、安排事务般的“坦诚”。

“是宇辰的。”

她直接说出了那个名字,像是在陈述一个与己无关的事实,语速快了起来,“我们……那次都喝多了。

你知道的,他对我一直……有想法。

我没想到会这样,真的对不起,阿锋。”

对不起?

一句轻飘飘的“对不起”,就能抹杀这彻骨的背叛?

她似乎没察觉到,或者根本不在意我眼中那片死寂的冰原在寸寸龟裂。

她自顾自地说了下去,语气甚至带上了一丝“体谅”和“规划”:“婚礼……只能取消了。

我不能再骗你。

宇辰他……很想要这个孩子,他家里也知道了,很重视。”

她停顿了一下,像是在给我消化的时间,然后抛出了那个将我最后一丝尊严彻底践踏在泥里的“安排”:“我……我打算搬去他那边住,方便他照顾。

周一到周五,我得在他那边安胎。

毕竟,他是孩子的亲生父亲……” 她说到这里,声音低了下去,似乎也觉得有些难以启齿,但随即又抬高了声调,带着一种施舍般的语气,“周末……周末我尽量回来陪你。

阿锋,我知道这对你不公平,是我亏欠你的。

等……等孩子生下来,我会好好补偿你的,真的!”

她一口气说完,像
是卸下了一个沉重的包袱,甚至轻轻舒了一口气,然后带着一种近乎期待的眼神看着我,仿佛在等我理解她这“周全”的安排,等待我像过去无数次包容她的任性一样,再次无奈地点头说“好”。

补偿?

周末赏脸回来“陪”我?

像打发一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备胎?

“呵……”一声极轻、极冷的嗤笑,终于从我紧抿的唇缝里溢了出来。

那声音像是来自九幽地狱,带着冰渣,瞬间冻结了林薇脸上那点残留的、虚伪的期盼。

她脸上的血色再次褪尽,嘴唇微微翕动,似乎想说什么。

但我没有给她机会。

我缓缓站起身,高大的身影在昏暗中投下浓重的阴影,完全笼罩住她。

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平静无波,像在看一个陌生人,或者一件令人厌恶的死物。

“说完了?”

我的声音异常平稳,没有愤怒,没有质问,只有一片死水般的沉寂。

她被我从未有过的眼神和语气慑住,下意识地点了点头,眼神里第一次浮现出清晰的慌乱。

“好。”

我点了点头,脸上甚至扯出一个极其短暂、毫无温度、近乎残忍的弧度,“你的安排,很‘周全’。”

我转身,不再看她一眼,径直走向卧室。

我的脚步很稳,每一步都踩在自己碎裂的心上,发出无声的悲鸣。

身后传来她带着哭腔、徒劳的呼唤:“阿锋!

你听我解释!

你……”卧室的门在我身后轻轻关上,隔绝了她所有苍白无力的声音。

解释?

解释她如何在周宇辰身下承欢?

解释她如何处心积虑地把我当成一个愚蠢的接盘侠?

解释她这份“两头占”的“周全”安排?

每一个念头都像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我的神经上。

我背靠着冰冷的门板,身体微微颤抖。

胸腔里翻涌的不是悲伤,而是一种足以焚毁一切的、冰冷的暴怒。

她真当我陈锋是活王八?

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备胎?

是任她揉捏、毫无血性的软柿子?

行。

林薇,你考虑得真他妈“周全”。

那我也一样。

黑暗中,我掏出手机,屏幕的冷光刺得眼睛生疼。

指尖在通讯录里机械地滑动,最终停在一个名字上——苏晚晴。

一个只见过寥寥几次、印象里总是眉眼弯弯、带着点书卷气的安静女孩,林薇曾经的同桌。


尖悬停在拨号键上,微微颤抖。

这个举动疯狂而荒谬,像溺水者抓住最后一根稻草,明知可能是虚幻,却别无选择。

就在这死寂的几秒,手机屏幕骤然亮起,伴随着尖锐急促的震动铃声,一个陌生的本地号码疯狂地跳跃着。

刺耳的铃声像一把钝刀,狠狠刮擦着我紧绷到极限的神经。

在这种时候?

我皱眉,看着屏幕上那串陌生的数字,心头掠过一丝极其不祥的烦躁。

本想直接挂断,但那铃声固执地响着,仿佛带着某种孤注一掷的绝望。

鬼使神差地,我划开了接听键。

“喂?”

我的声音沙哑干涩,像砂纸摩擦。

电话那头没有立刻回应,只有压抑到极致的、断断续续的抽泣声,伴随着粗重的喘息,像是濒临窒息的人发出的呜咽。

那哭声不是矫揉造作,而是从灵魂深处被硬生生撕扯出来的悲鸣,带着一种山崩地裂般的绝望,瞬间穿透了冰冷的电波,狠狠撞在我的耳膜上。

“……” 我的呼吸微微一窒,那哭声里的痛苦太过真实,太过沉重,竟奇异地穿透了我自己那层厚厚的冰壳。

“对…对不起……” 一个破碎的女声终于从哭泣的间隙中艰难地挤了出来,带着浓重的鼻音和令人心碎的颤抖,“我…我实在不知道…该打给谁了……陈…陈锋?”

她竟然知道我的名字?

“我是。”

我的声音依旧很冷,但心底那团冰冷的怒火,却被这突如其来的、同病相怜般的巨大悲伤,撕开了一道细微的裂缝。

电话那头又是一阵更加汹涌的哭泣,她似乎用尽了全身力气才勉强压制住,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每一个字都像浸透了血泪:“求…求你……娶我好不好?

就…就现在……求你……带我走……离开这里……求你了……”最后三个字“求你了”,带着一种从悬崖坠落般的无助和彻底的崩溃,像重锤砸在我的心上。

没有前因,没有后果。

只有一个陌生的女人,在深夜的某个角落,对着一个近乎陌生的男人,发出最卑微、最绝望的恳求:娶我,带我走。

荒谬绝伦!

理智在尖叫,告诉我立刻挂断电话,这太疯狂,太不可理喻。

这女人是谁?

她遭遇了什么?

她凭什么向我提出这种要求?

这很可能是个陷阱,一个笑话!

然而
,就在这一瞬间,林薇那张带着施舍般“安排”的脸,和周宇辰那副胜利者的恶心嘴脸,无比清晰地重叠在我眼前。

那践踏尊严的“周全计划”,那将我视为活王八的轻蔑,那刻骨的背叛……像滚烫的岩浆,瞬间冲垮了所有摇摇欲坠的堤坝。

凭什么?

凭什么他们可以肆意妄为,将我玩弄于股掌?

凭什么我要像个窝囊废一样,接受这奇耻大辱的“安排”,等待她周末的“赏脸”和未来的“补偿”?

一股前所未有的、近乎毁灭的冲动攫住了我。

像在无边的黑暗深渊中,看到另一双同样绝望的眼睛。

行,你要演戏,要两头占尽?

好,我陪你演到底!

你要我当活王八?

我让你看看,什么叫自食其果!

所有的理智、权衡、后果,在这一刻都被那滔天的恨意和这绝望的哭声焚烧殆尽。

我甚至没有问她的名字,没有问为什么。

只有一个念头,带着玉石俱焚般的快意,在我脑中疯狂燃烧。

“好。”

我的声音异常清晰,斩钉截铁,没有一丝犹豫,像淬了寒冰的刀锋,冷冷地切断了电话那头汹涌的哭泣。

一个字,重若千钧。

电话那头瞬间死寂。

连抽泣声都消失了,只剩下电流微弱的嘶嘶声。

几秒后,传来一声短促的、难以置信的吸气声,随即是压抑不住的、更加汹涌的呜咽,但那呜咽里,似乎夹杂了一丝劫后余生的、微弱的解脱。

“你在哪?”

我打断她,声音冷硬如铁,不带任何温度。

“蓝…蓝调酒吧……后巷……” 她的声音依旧抖得厉害,但多了一丝抓住浮木般的急切。

“等着。”

我挂断电话,没有丝毫停顿。

抓起椅背上的外套,拉开门,大步走了出去。

客厅里,林薇还坐在那张单人椅上,保持着之前的姿势,像一座僵硬的雕塑。

她抬起头,脸上泪痕未干,眼中带着惊愕和一丝尚未完全褪去的、被冒犯的委屈:“阿锋?

这么晚了你去哪?”

我没有看她,脚步没有丝毫停顿,径直走向玄关,声音平静得可怕,像暴风雨来临前的死寂:“出去透透气。”

“你……” 她似乎想站起来拦住我。

“砰!”

回答她的,是防盗门被狠狠甩上的巨响。

那声音在寂静的楼道里回荡,震耳欲聋,像一记响亮的耳光,
彻底斩断了我们之间那早已千疮百孔的联系。

走出公寓楼,夏夜闷热的空气重新包裹上来,带着城市特有的尘埃和尾气的味道。

我深吸一口气,那灼热的空气却无法温暖胸腔里的冰冷。

发动车子,引擎低吼着,像一头压抑着狂怒的困兽。

蓝调酒吧的霓虹招牌在不远处闪烁着俗艳的光。

车子拐进酒吧旁边那条狭窄、堆满垃圾桶、散发着酸腐气味的后巷。

昏暗的路灯下,一个单薄的身影蜷缩在冰冷的墙角。

她穿着一条洗得发白的浅蓝色连衣裙,裙摆沾着污迹,肩膀剧烈地抖动着,脸深深埋在膝盖里,乌黑的长发散乱地披下来,像一丛被暴风雨摧残过的水草。

听到脚步声,她猛地抬起头。

路灯昏黄的光线落在她脸上。

那是一张极其年轻的脸,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嘴唇被自己咬破了,渗着血丝。

眼睛红肿得像桃子,泪痕在脸上纵横交错,狼狈不堪。

但那双眼睛——那双被泪水冲刷过的眼睛,此刻正难以置信地、直直地望着我,里面翻涌着惊涛骇浪般的绝望、恐惧、无助,还有一丝微弱的、抓住救命稻草般的希冀。

是苏晚晴。

那个印象里总是安安静静、眉眼弯弯的书卷气女孩。

此刻的她,像一只被彻底打碎、又被粗暴地粘合起来的瓷娃娃,脆弱得一阵风就能吹散。

看到我走近,她像是受惊的小动物,身体猛地瑟缩了一下,下意识地想往后躲,但身后是冰冷的墙壁,无处可退。

她慌乱地用手背用力抹着脸上的泪痕,试图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狼狈,但那动作只显得更加无助。

“陈…陈锋哥……” 她的声音嘶哑得厉害,带着浓重的哭腔和恐惧,像是害怕我会反悔,会嘲笑她的不自量力。

我没有说话,只是在她面前站定,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巷子里的恶臭和她身上散发出的绝望气息混合在一起,令人窒息。

她的眼神像受惊的鹿,里面盛满了破碎的光。

这眼神,奇异地与我心底那片冰冷的废墟产生了某种共鸣。

没有安慰,没有询问。

我俯下身,向她伸出了手。

动作干脆利落,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断。

“起来。”

我的声音依旧很冷,没有温度,但在死寂的后巷里,却像一道命令。

苏晚晴看着那只伸到
面前的手,愣住了。

眼泪又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顺着苍白的脸颊滑落。

她没有去擦,只是呆呆地看着我,仿佛无法理解眼前的一切。

几秒钟的迟疑后,一种巨大的、孤注一掷般的勇气支撑着她,她颤抖着,冰凉得没有一丝温度的手指,小心翼翼地、试探性地搭上了我的掌心。

那触感,冰得像一块寒玉。

我没有任何犹豫,手指收紧,猛地用力,将她从冰冷肮脏的地上拽了起来。

她的身体轻飘飘的,像一片落叶,几乎没什么重量。

站起来时,她踉跄了一下,虚弱得仿佛随时会倒下。

“能走吗?”

我问。

她用力地点点头,咬紧了渗血的嘴唇,努力想站稳,但身体还在不受控制地微微发抖。

“跟我走。”

我松开她的手,转身,没有丝毫拖泥带水。

苏晚晴踉跄着跟在我身后,像一只迷失了方向、终于找到领路人的雏鸟。

高跟鞋踩在坑洼不平的水泥地上,发出空洞而急促的声响,在寂静的后巷里格外清晰。

我能感觉到她紧张而急促的呼吸,带着劫后余生的颤抖。

走到巷口,我那辆黑色的SUV静静停在那里,像一头蛰伏的兽。

我拉开副驾驶的车门。

“上车。”

苏晚晴没有任何犹豫,甚至带着一种逃离地狱般的迫切,几乎是扑进了副驾驶座。

车门关上,隔绝了外面污浊的空气和窥探的可能。

车内一片死寂。

只有空调发出细微的送风声。

我发动车子,引擎的低吼打破了沉默。

车子驶离那条令人作呕的后巷,汇入午夜依旧车流稀疏的主干道。

城市的霓虹透过车窗,在她苍白失神的脸上投下变幻的光影。

她蜷缩在座椅里,双手紧紧抱着自己的胳膊,头垂得很低,长发遮住了大半张脸,身体还在微微地颤抖。

她没有看我,也没有说话,只是沉浸在自己的巨大悲伤和恐惧里,像一只受伤后躲进壳里的蜗牛。

我也没有开口。

车厢里弥漫着一种沉重而诡异的安静,只有轮胎摩擦路面的沙沙声和空调的微鸣。

我的目光直视着前方被车灯切割开的黑暗道路,脑中却异常清醒,冷静得像一块冻了千年的寒冰。

林薇想要两头占?

想要孩子有亲爹,周末还有个随叫随到的“丈夫”?

行。

我猛打方向盘,车子拐上通往城市
另一端的高架桥。

速度在提升,窗外的灯光连成模糊的光带。

后视镜里,苏晚晴依旧保持着那个蜷缩的姿势,像一尊没有生气的雕像。

“名字。”

我打破了令人窒息的沉默,声音在密闭的车厢里显得格外冷硬。

她像是被惊醒,身体猛地一颤,茫然地抬起头,红肿的眼睛看向我,带着尚未褪去的惊恐和不解。

“你的名字。”

我重复了一遍,目光依旧看着前方,语气没有任何波澜。

“苏…苏晚晴。”

她小声地回答,声音细弱蚊蝇。

“苏晚晴。”

我念了一遍这个名字,像是在确认一个工具。

然后,我没有任何铺垫,没有任何解释,用一种近乎残酷的直白,宣告了我的决定:“明天早上九点,带上你的户口本和身份证,民政局门口见。”

这句话像一块巨石投入死水潭。

苏晚晴彻底僵住了。

她猛地睁大了那双红肿的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我,嘴唇翕动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震惊、茫然、恐惧……种种情绪在她脸上交织变幻。

她似乎想确认自己是不是听错了,想问我是不是疯了,想问这到底是为了什么。

但我没有给她提问的机会。

“你需要一个地方落脚,摆脱现在的麻烦,对吗?”

我的声音平稳得可怕,陈述着一个事实,“我需要一个妻子,现在,立刻。”

我微微侧过头,目光第一次真正落在她那张写满惊惶和破碎的脸上,眼神锐利如刀,带着一种洞穿一切的冰冷审视。

“一场交易,各取所需。

你替我占住‘陈太太’的位置,我给你提供庇护和暂时的身份。

期限……” 我顿了顿,脑中闪过林薇那张带着“安排”的脸,嘴角勾起一个毫无温度的弧度,“直到某些人,彻底一无所有。”

“明白了吗?”

我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像冰冷的锁链,瞬间缠绕上她脆弱的心脏。

苏晚晴的瞳孔剧烈地收缩着,身体抖得更厉害了。

她看着我,像是在看一个全然陌生、甚至有些可怕的怪物。

车厢内死一般的寂静再次降临,只有她越来越急促、压抑的呼吸声。

几秒钟的漫长煎熬后,她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又像是被逼到了悬崖边,再无退路。

她死死地咬住了自己破皮的嘴唇,直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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