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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嗣男友断我爸手术费,我转嫁竹马哥哥陈柏笙青梅

陈柏笙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婚礼现场,陈柏笙的小青梅一身寿服冲出来:“柏笙哥,你放心跟芊昔姐结婚吧。我已经把自己配给老头做冥婚了!过了今天,我再也不会打扰你跟芊昔姐的好日子!”陈柏笙面色寒冰抛下我。当众撕下我的婚纱披在她身上。“傻艺然,柏笙哥哥今天就圆了你的婚纱梦。”“婚礼只是一个形式,这件婚纱你先借给艺然穿一下。等我带她体验过结婚的快乐,我就跟你正式结婚!”恋爱三年,为了给我爸爸凑齐天价医疗费,我对他脚踩两条船的行为一忍再忍。可当我走出婚礼大厅,医院来电告知我,陈柏笙已经将预存的医药费全部提出。限我在两个小时之内补齐所有预存金额。我红着眼,抱着渺茫的希望打电话给纨绔竹马:“我同意跟你做交换。我做你的妻子,帮你解决烂桃花。你做我的丈夫,给我爸爸缴纳医疗费。”“...

主角:陈柏笙青梅   更新:2025-06-13 15: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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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柏笙青梅的其他类型小说《绝嗣男友断我爸手术费,我转嫁竹马哥哥陈柏笙青梅》,由网络作家“陈柏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婚礼现场,陈柏笙的小青梅一身寿服冲出来:“柏笙哥,你放心跟芊昔姐结婚吧。我已经把自己配给老头做冥婚了!过了今天,我再也不会打扰你跟芊昔姐的好日子!”陈柏笙面色寒冰抛下我。当众撕下我的婚纱披在她身上。“傻艺然,柏笙哥哥今天就圆了你的婚纱梦。”“婚礼只是一个形式,这件婚纱你先借给艺然穿一下。等我带她体验过结婚的快乐,我就跟你正式结婚!”恋爱三年,为了给我爸爸凑齐天价医疗费,我对他脚踩两条船的行为一忍再忍。可当我走出婚礼大厅,医院来电告知我,陈柏笙已经将预存的医药费全部提出。限我在两个小时之内补齐所有预存金额。我红着眼,抱着渺茫的希望打电话给纨绔竹马:“我同意跟你做交换。我做你的妻子,帮你解决烂桃花。你做我的丈夫,给我爸爸缴纳医疗费。”“...

《绝嗣男友断我爸手术费,我转嫁竹马哥哥陈柏笙青梅》精彩片段

婚礼现场,陈柏笙的小青梅一身寿服冲出来:“柏笙哥,你放心跟芊昔姐结婚吧。

我已经把自己配给老头做冥婚了!

过了今天,我再也不会打扰你跟芊昔姐的好日子!”

陈柏笙面色寒冰抛下我。

当众撕下我的婚纱披在她身上。

“傻艺然,柏笙哥哥今天就圆了你的婚纱梦。”

“婚礼只是一个形式,这件婚纱你先借给艺然穿一下。

等我带她体验过结婚的快乐,我就跟你正式结婚!”

恋爱三年,为了给我爸爸凑齐天价医疗费,我对他脚踩两条船的行为一忍再忍。

可当我走出婚礼大厅,医院来电告知我,陈柏笙已经将预存的医药费全部提出。

限我在两个小时之内补齐所有预存金额。

我红着眼,抱着渺茫的希望打电话给纨绔竹马:“我同意跟你做交换。

我做你的妻子,帮你解决烂桃花。

你做我的丈夫,给我爸爸缴纳医疗费。”

“陆小姐,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陈先生还说了,要我们给陶小姐妈妈空出一间新病房,恰好你爸爸这间房就是我们医院最好的房间……”只为了给小青梅加急置办婚礼现场的玫瑰花,陈柏笙断掉我爸爸的医药费。

一直到我被保镖套上灰白寿服。

那伙人压着我强制跟一个即将咽气的疯子拜堂。

我才从似梦非幻的游离中清醒过来。

“赶紧拜堂!

配冥婚最是讲究时辰了!”

“等你成了我家媳妇,就赶紧用你的肚皮多生两个孩子挣钱!”

我的手脚被绳索牢牢捆绑。

额头也被人强行扣按在地砖上磕出血痕。

“快,赶紧拉着她去民政局领证,以后这个女的生死都是我们家的人了!”

相貌猥琐的男人脏手伸到我裙子下面。

意味深长的审视我:“乖,女人都有这一回,你卖给谁不是卖啊!

与其把自己你卖给一个快要咽气的疯子,不如在临死前让我爽爽!”

“反正我们村领回去的女人们都得大着肚子去挣钱,你也别想不开了!”

我眼角滑落干涩的泪。

我从来没有想过陈柏笙会直接将我从婚礼上赶走!

这三年,我委曲求全。

只是为了给我爸爸换取高额的医疗费。

现在,我被他的小青梅卖给一帮疯子,他还在安心跟别人体验结婚?

陌生男人的脏手越来越靠上。

我撑出一副讨好谄媚的笑脸:“大哥,我也很想爽一爽!

我前任不举,我实在太压抑了!

你把我松开,我知道很多可以让你更爽的招式!”

见色起意的男人咂咂嘴,一脸浪笑:“真的?

小妞能这么甘心给爷白睡?”

在我假装勾缠下,他满面潮红解开我的绳子。

我看准时机,抄起身边的贡品大盘狠狠砸在他脑袋上。

趁他头脑发昏时,我连忙点了房间里面的冥币和纸人!

滔天汹涌的火焰从窗口四散。

我用湿毛巾捂住口鼻躲在卫生间,等待消防救援。

“陆小姐,如果在接下来两个小时候内,您还没有补齐病人的医药费,我们就会给病人强制执行更换病房!”

手机电话中传来小护士尖锐的催促声。

“陈先生在结婚当天换了新娘,我们也不敢跟他作对啊!

而且,我们也不好让陶小姐妈妈等太久……”我红着眼,擦掉眼底汹涌的泪。

抱着渺茫的希望打电话给纨绔竹马:“我同意跟你做交换。

我做你的妻子,帮你解决烂桃花。

你做我的丈夫,给我爸爸缴纳医疗费。”

对方的呼吸短暂停留一下,忽又恶狠狠说:“可以!

我们必须马上去领证!”


走出民政局大厅时,我的腿脚还在颤抖。

齐晨用手绢轻轻擦过我脸上的脏污:“像个丑小鸭,岳父的病情你不要担心。

我已经让管家去联系海市最好的疗养院。”

他欲言又止,转而将我稳稳抱在怀中:“按理来说,岳父的病不应该会这么严重。

具体还得等专家会诊过后,再告诉你详情。”

红本本结婚证好像是幻觉一样。

跟在陈柏笙身边的那三年里面,他推迟过九次领证的日期。

什么民政局打印机坏掉了,早上出门车子轮胎爆了,在民政局门口时接到小青梅的电话,他要去救人帮忙……诸如此类的事情多,我渐渐对“领证”二字已经麻木。

可当这个红本本真切的出现在我的手掌心中。

我才发觉,原来换个结婚对象后的心情完全不一样!

齐晨塞给我一张黑金卡,还有一串钥匙。

“行了,虽然咱俩是演戏,但你也要敬业一点!

我还要去国外出差,挣钱养家!”

他大步流星离开,而我被警方叫到警察局去录口供。

我因故意纵火被警方拘留的三天里。

只有齐晨给我留下的律师帮我跑上跑下。

第四天,我被保释出来。

沿途打车回家的路上全是陈柏笙跟陶艺然举办盛大婚礼的痕迹。

还没进家门,我就看到陈柏笙跟陶艺然在别墅的小花园内玩户外游戏。

“你这三天去哪里了?”

“我不是让你等在婚礼宴会厅外面,等我跟艺然体验过婚礼流程后,你再出来敬酒的吗?”

“不管我跟谁宣誓交换戒指,我都已经答应让你成为我的太太,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要不是有艺然在,我都找不到给长辈敬酒的人!”

陈柏笙丝毫没有通奸被我抓包的负罪感。

他傲然自得指责我:“你是不是忘记了?

你爸爸还在医院里面等着我的救命钱?”

我对上他冷凝鄙夷的眼:“陈柏笙,恭喜你新婚快乐,作为前任,我今天只是来这里取回我的东西。”

“以后我的事情就用不着你管了,至于我爸爸的医……”我的话还没说完,陶艺然草草披上一个层轻薄纱衣冲出来:“芊昔姐,你是不是在责怪我抢了你的新娘位置?”

“我也是无辜的呀,我家人把我配给一个病秧子做冥婚。

我还年轻,还没体验过结婚做女人的滋味。

我不想就被他们送去乡下守活寡!”

她急吼吼跪在我面前。

恨不得将胸口被男人狠狠疼爱过的痕迹全部展示给我看:“芊昔姐,一切都是我的错!

也是我带着私心求着柏笙哥哥破格给我这些新体验……”她伏在我脚边哭的可怜兮兮。

“求你不要责怪柏笙哥哥!

现在你回来了,我就该回去完成我的冥婚了……”她的话不知道点燃了陈柏笙哪根神经。

陈柏笙满是怜惜将她抱起来,温柔小意哄着。

他转眼冷脸斜睨我:“陆芊昔,你一个落魄女人,要不是有我愿意迎娶你,你早就不能这种阔太太的日子!”

“你不要觉得我答应跟你结婚,你就可以欺负她!

你要是想要举办婚礼,等我再找时间跟你补办一个就是!”

我的尊严无足轻重。

我的悲喜无关紧要。

“陈柏笙,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一定要娶我做老婆?”

我真诚发问,他却意外顿住:“哪有那么多为什么,我所有朋友都知道我是要娶你做老婆的!”

他睁大眼睛看我,我却罕见发现他一抹难以言状的心虚?


“陈柏笙,我今天想跟你说,既然你已经跟陶艺然办过婚礼,我就不过度打扰你们了。”

我难得不卑不亢直视他的眼睛。

陈柏笙却迫不及待抓住我:“你在抽什么风?”

“我所有的请帖上面新娘写的都是你的名字!”

“你现在想悔婚?

是不想要你爸爸的医药费了吗?”

他单膝盖将我狠狠扣在地上:“你能不能看清楚你自己的地位?”

“你除了会画画之后,还会什么啊?”

“要不是有我给你准备婚礼,就凭你,有什么资格穿上最新款的独家定制婚纱?”

他愤怒的话语一句句都像是将我凌迟的宣判。

我的小腹隐隐作痛,惨白脸瞬间变色。

忽然意识到我身上有伤的陈柏笙猛然松开我:“芊芊,你哪里不舒服?”

如果是以前,我或许还会被陈柏笙的气势吓到。

害怕他生气,害怕他停掉我爸爸的医药费。

但是现在,我已经跟齐晨有了新的交易。

我再也不用看陈柏笙的脸色!

“我不穿那个婚纱也没什么关系。

既然你的艺然妹妹喜欢,就让给她好了。

她也很喜欢你,我也不介意你跟她百年好合。”

“我们分……”陈柏笙意识到我不再亦步亦趋看他脸色:“好了!

之前布置婚礼时,我用到你爸爸账户上的钱今天下午就会重新转回去!”

“你要是累了,就回去好好休息,结婚的事情改天再说!”

又是改天再说。

又是在我撑不下去准备提出分手时的甜枣挽留。

我在陈柏笙身上看不到前途,更看不到希望。

我回到房间将我的重要证件都收好。

找了半天还是没找到我的流产病例单据。

算了,我只想早点离开这里,我也医院重新检查一下也行。

四年前,我家的生意还在,爸爸也没有出意外。

大学毕业那天,我鼓足勇气向我的竹马齐晨告白。

但我精心打扮去到咖啡馆,却见到一身雍容的齐母。

“我们家阿晨年轻有为,即将出国留学,他看不上你这种小门户的女孩。”

“你如有有自知之明,能明白阿姨在说什么吧?”

我知难而退,精心准备给齐晨的告白礼物也被我匆忙扔到垃圾桶。

这段暗恋无疾而终。

后来,我家公司破产。

爸爸满头焦虑处理后面的事情,不到一年,就病倒在床。

为了维持爸爸高额的医疗费,我走投无路答应了陈柏笙的情人协议。

明明是一场钱色交易,我们俩却越来越认真,甚至到了要谈论家的程度。

我们第九次领证失败那天,只是陶艺然一个电话,他就立刻失踪不见。

阴沉的雨天,我一个人在回家的路上遇到一场小车祸。

等到齐晨在马路上捡到我,将我送去医院后。

我腹中两个月的孩子就没了。

齐晨用一种见惯风月场合的老道口吻说道:“芊昔,我至今都不明白这个浪荡子到底好在哪里?”

“这是我电话,等你什么时候想清楚了,再打给我。”

我不能跟他说,是他妈妈看不上我的微小家世。

又不能再次指望他能像小时候一样,总是好耐心帮我解决一切问题。

至少,在陈柏笙这里,我是被明码标价的交换。


短短三天,陈柏笙的别墅里面就没了我生活过的痕迹。

我喜欢的水仙花被通通扔掉,换上了炽热的玫瑰花。

甚至连我刚买的内衣也被大咧咧的堆积在小区的旧衣服回收箱。

我一个个手工包出来的水饺和混沌,也成了流浪狗的盘中餐。

“都三年了,哪怕柏笙哥哥跟你结婚十次,你不还是这样没用吗?”

我回头,陶艺然抱胸站在门口。

我不想跟她发生任何争吵,打算默默离开。

但下一刻,她将我拦住,眉眼狠厉:“你难道没发现吗,你长得跟我有三分像?

要不是四年前,我赌气去跟别人谈恋爱,柏笙哥也不会盯上你!”

我敏锐察觉到不对劲:“什么叫做盯上我?

难不成我有什么值得被他精心算计的吗?”

意识到可能说错话后,陶艺然立刻闭嘴。

“啪!”

她抬手一巴掌落在我脸上:“我早晚会把你这个碍眼的替身解决!”

“包括你那个该死的爸!

他现在断了医药费,估计该成一摊骨灰了吧?”

我被陶艺然的话刺激的怒火灼心,再也忍不住心底的委屈一巴掌还给她。

但一道更加充满男性力量的大长腿横着踹中我的小腹。

身后震动的花瓶大咧咧砸到我头上,温热的血沾湿我的眼。

“陆芊昔!

我看你是疯了,竟然敢对艺然动手?”

我身下,一股殷红的血色缓缓流出。

陈柏笙骤然冷脸,语气略微有所缓和:“来月经了,怎么还到处闲逛?

艺然已经跟别人定下冥婚,我也只是帮她完成一些小女孩的愿望而已,最后跟我领证的还是你,不行吗?”

我满头冷汗,连忙拨打了120急救电话。

“陈柏笙,陶艺然说,你在四年前就盯上我,选了我做替身?”

“我爸爸的病情一直没有好,是有人在背后一直给他做手脚?”

我忍着小腹上撕裂的痛苦,不甘心追问他。

他脸上罕见有一分不自在,在他开口之前,陶艺然窝在他怀中撒娇:“人家的脸脸好痛,你带人家去冰敷好不好?”

我追问的话题就这样被岔开。

陈柏笙像是受了天大的侮辱一样:“关门!

看来我还是太娇惯你了!”

“一会救护车来了也不让他们进来!

让这个女人好好反省一下!”

“陈柏笙,我再也不需要你给的医药费了!

我们今天回来,就是想拿回我自己的东西,跟你说分手的。

我已经跟一个很好很好的人领证了!”

陈柏笙的背影顿住:“哈?

疯了吧?

芊昔,你装病也要有个限度!

你已经被我玩烂了,你在说什么大话?”

我昏沉沉晕倒在杂物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

忽然感觉有一片温暖将我包围。

喧闹的警车叮叮咚咚响彻大半个南城。

我闻到了齐晨身上的松木香,再睁眼一看,果然是他。

紧绷的下颌线带着十足的怒火:“给我砸了陈家别墅!

陈柏笙,你敢动我老婆,活腻歪了是吗?”

……陈柏笙拿冰块给陶艺然冰敷时,心里乱乱的。

陆芊昔刚才说,她已经嫁人了,真是可笑。

只要他拿捏住陆父的医药费,看她还能往哪里跑?

女人么,敢跟他耍脾气,他就再关她两天消消火!

他忽然感觉到陶艺然叽叽喳喳有些吵。

这女人长脾气了,还敢跟他叫板?

回头他可要好好收拾收拾她!

“不好啦!

先生,门口忽然来了两拨人!

一伙人说要找回他们的冥婚新娘子。

另一伙人……”保姆顿了顿,稳住神:“是齐家那大少!

就是那个号称只喜欢男人的齐家大少!

他说他要来接自己老婆回家!”


救护车的嗡嗡声忽然在陈柏笙耳边炸开:“你说谁?”

“齐晨那个变态怎么会来找我?”

“他直接奔着储物间去的!”

陈柏笙手里的冰块一下子砸在地上。

他还没搞清楚怎么回事,陈家的保镖们就已经将他大卸八块。

一碗味道酸涩的怪异药水被灌进他喉咙中。

为首的刀疤脸横在沙发上,一只脚勾着陶艺然的下巴:“所以,姓陈的,这就是你放在心尖上的女人?”

“老子给你看清楚了,是她白纸黑字跟人家病秧子签下婚前协议。

也是她,跟人家病秧子说要嫁给他。

现在,她迟迟不肯跟人家冥婚,我得帮人家找媳妇啊!道上的规矩,谁要是敢睡了村里病死鬼的媳妇,那就别怪人家家人非要送你一碗断子绝孙汤!”

陈柏笙捂着腰腹间,火燎燎的刺痛感将他淹没。

他努力睁大眼睛,却也只看到我被齐晨稳稳护着我离开的画面。

刀疤脸按住陶艺然,语气轻佻:“小妞,想什么呢?

你以为你找个跟你有点像的女人来搪塞村里老人?”

“真当我们入殓不看八字啊?”

“给老子带走,让她去给人家配冥婚!”

“不要,救救我,柏笙哥哥救救我!”

陶艺然毫无还手之力被按住。

刀疤脸又拿出一段手机视频给陈柏笙看:“都记住了,婚礼当天,新娘子会被赶出去。

你们就在这个时候把她抓住,然后拉去给那个死鬼配婚就好了!”

“反正你们也只是想要一个能生孩子的女人,是不是我也没那么重要!”

“等我成了陈太太,你们的好处多多!”

视频中的女人桀骜不驯,签下冥婚时,眼底全是玩弄男人的自信!

陈柏笙当即一巴掌扇到陶艺然脸上。

“你这个贱人!

我待你还不够好吗?

当初是你自己给我带绿帽子,不答应跟我在一起的!

你现在回国了,我愿意给你好脸色陪你玩一玩你,你踏马还晒脸了?”

陶艺然被打蒙了,全然不相信自己竟然会挨打!

她的坏脾气一上来,捂着脸顶嘴:“那又怎么样!

我就是不喜欢你身边还有其他女人!

她不过是你包养的骚女人,你还真想娶她做老婆?

我不相信你看不出来我这是回心转意。

我现在回头来哄着你,勾着你,可你就是不愿意跟我结婚。

你不但当着我的面娶别人,还一次次给我希望,让我等你!”

此话一出,陈柏笙脸色通红!

他颤抖着手指着陶艺然说不出话来。

“陈先生,按理,我们在道上混的,不该贸然掺和你们这些豪门公子的情情爱爱。”

“但是没办法,谁让你惹到齐大公子的老婆呢?”

“兄弟几个也是为了讨口饭吃。

以后你要是生不出孩子来,可别把罪过都怪我们头上哇!”

“毕竟,你当初下黑手搞垮陆小姐父亲时,也没手下留情不是?”

刀疤老大肆掐着点,等陈柏笙裤子上全是血,这才猫哭耗子假惺惺送他去医院。

南城顶尖的私立医院。

陈柏笙被特意安排进那间最好的私人病房中。

他忍着痛,满脸惊讶:“怎么会这样?

陆芊昔的爸爸呢?”

“他去哪里了?”

小护士很是惊讶:“就是您跟陶小姐结婚那天,您断掉了陆先生的医药费,他当天就被人接走了。”

陈柏笙猛然想起我之前质问他的话:“陈柏笙,陶艺然说,你在四年前就盯上我,选了我做替身?”

“我爸爸的病情一直没有好,是有人在背后一直给他做手脚?”

他心里那种强烈的不安好像有了实质。

那种深深的如海水一样从四面八方用来的压迫恐慌让他离职全无!

“不会的,芊昔那么傻,没有能力查到那么多!”

可,他心底一颤,芊昔今天流血疼痛的样子忽然闪现眼前。

最近三个月被他忽略掉的一些细节也就如浮出水面。

芊昔她……经常呕吐,吃不下饭,家里的卫生间里面,也没见她用过卫生巾!

陈柏笙心中那抹说不清道不明的巨大撕裂感将他拉入深渊!

尤其是医生十分遗憾宣布他以后没有了生育能力!

陆芊昔苍白的面容,汹涌的鲜血,痛苦的求助。

他忽然就将一切都串联起来!

陆芊昔知道了一切真相!

还偷偷找了齐晨来保护她!

他一口鲜血喷涌而出:“孩字!

我的孩子……”
“先生,我在家里找到了一份流产报告!”

“就是您跟陆小姐上一次领证那天!”

保姆的话回荡在陈柏笙耳边。

他有孩子了,他要做爸爸了……孩子……孩子走的无声无息!

都怪陶艺然!

明明他跟芊昔求婚时,他们两个都那么开心。

芊昔窝在他怀中,眼底是对他的全然的信任!

就连她养在家中的百合花也开得那么圣洁!

可是,家里已经好久没有闻到水仙花的香气……就像是芊昔,无声无息就要离开他?

“知道了,帮我煮一点饺子,我想吃她亲手包的水饺。”

保姆传来漫长的叹息,支支吾吾:“先生,冰箱里面的食物都被陶小姐扔掉喂狗了。”

“我包的水饺行吗?”

阿姨简单一句话,让陈柏笙陷入漫长的无言中。

不一会,阿姨真的送来了她亲手的包的水饺。

可他被我养的刁钻的胃口,再也吃不下去其他人做的东西。

……我从混沌醒过来。

一睁眼,就看到爸爸在轮椅上挂着点滴打瞌睡。

“爸?”

我简直不敢相信我眼前的这一切!

我爸爸竟然真的好了!

离开陈柏笙不到一周,他就清醒过来了!

“傻孩子,这三年,苦了你了!”

爸爸脸上一阵恼火痛恨。

很刚强的人,忽然就在我的病床前巴巴掉眼泪。

“都怪爸爸大意了!

三年前被姓陈的算计了!”

“原本咱们家的生意能挽救过来,但就是他,在我面前大言不惭让我把你送给他!”

“我……”我和爸爸抱头痛哭。

“我真是个大傻瓜!

上学的时候学习成绩糟糕的一塌糊涂,毕业了还被他那么算计!”

难怪,难怪当年陈柏笙出现的那么巧合。

巧合到他开出的价码刚好够我爸爸的医药费。

巧合到那时候我一天打三份零工都凑不齐请专业护工的钱。

“咳!

老婆,到点吃药。”

齐晨忽然出现在病房门口。

“爸,您也该换吊瓶。”

我抬头看他,这一声“爸”他喊的无比自然熟稔。

我心底的阴郁在看到他的一瞬忽然就被消减很多。

齐晨哥哥总是这样,从小到大都能给我足够的安全感。

他出国以后,南城就传出来好多谣言。

传言他在国外谈了一个黑皮男友。

齐母气得飞出国,结果撞见他跟一个白人老头谈情说爱。

甚至,齐母赶走了他身边所有的男秘书。

费心找来十几个千姿百媚的漂亮女大放在他办公室做助理。

他不仅丝毫不感冒,还特地去男模最多的会所谈生意。

齐母眼见圈子里面说他喜欢男人的浑话越来越多。

更是给他安排好多场相亲见面。

好多门第相当的名媛们都不愿意来跟他相亲……在我眼里,他一直都是小时候最沉默,最好的邻家竹马哥哥啊。

我们一起走过好多次的放学路。

一起去偷吃爸妈视为垃圾食品的火鸡面。

一起在校园比赛中给对方加油打气。

宛如白月光的他,那样好,又怎么会给自己弄出一身糟糕花边艳闻呢?

可现在的我,满身伤痛,又怎么敢打他的主意呢?

但……我又悄悄偷瞄一眼齐晨哥哥身后的男助理。

小伙子五官清秀,气质正派,不像是那种人啊……我缥缈狐疑的想法越来越多。

门口,气质高傲的齐母手捧鲜花,身后的保姆还拎着两个保温饭盒:“我可以进来吗?”

“芊昔啊,你只管好好养伤!

那群想拐卖你去配冥婚的人,我们家齐晨已经帮你好好教训过了!”

“他们现在就等在警察局踩缝纫机!”

“阿姨问过了医生,你流血虽然多,但只是恰好赶上生理期。

以后养好身体还是一样生孩子……”我瞬间红了脸:“谢谢阿姨……”齐母紧紧拉住我的手:“好孩子,你跟阿晨已经领证,就别那么见外了!咱们找个好日子,给你们操办婚事!”

多年未见,齐母再看我时,完全没了当初的傲慢鄙夷。

相反,热络的让我有些难以招架……我转头看向齐晨,越来越觉得他像个狐狸?


我心底的狐疑一直没有得到正面答案。

就像这几年,南城的圈子里面流传的那些炸裂的瓜,我也从未相信过。

陈柏笙忽然找到医院来。

他乌青的眼底,深深的胡茬,还有消瘦的颧骨,无一不在宣告他这几天没有过好的事实。

“芊芊……”他眼底透着一股缠诡异的光芒。

“齐晨那个浪荡子对外宣布了你们的婚期,是真的吗?”

我面色冷然:“跟你有关系吗?

陈先生不是风光迎娶小青梅?

怎么还能找到这里来?”

“不是!

我爱你的人是你!

我承认,一开始我的确是把你当做陶艺然的替身来对待!

但是在后来,我是真心实意跟你求婚的!”

我对上他故作情深的目光直觉的无比恶心!

“在南城江边摆了三天的烟火晚会的不是你?

把我独自丢弃在民政局外面,哪怕我车祸流产向你求救也不管的,不是你?

暗地残害我爸爸,变着法要挟我卑躬屈膝向你交换钱财的,不是你?”

“一桩桩,一件件,我都没有冤枉你。”

“甚至,在婚礼当天也把我赶走。

我被你的保镖送去配冥婚,你为什么不说爱我?”

他顿了顿,满是挫败的脸上浮现一层深深的懊恼,气愤。

他颤抖着指间握成拳头,松开又紧绷。

咬紧了牙根怒道:“你真的要离开我吗?”

“这三年,我可没少优待你!”

“你要是就这么跟齐晨结婚了,你把我们陈家的脸面往哪里搁?”

我脊背发毛,忽然警惕盯着他:“你想干什么?”

陈柏笙上前将我牢牢压在床上,眼底一片厚重情欲:“你的小情人知道你给我打过孩子吗?”

“你肚子里面死过人,我就不相信他真的不介意!”

“芊昔,男人怎么可能会不介意这种事?”

“你是我孩子的母亲,一直都是,现在我被下药了,但我相信,只要你愿意配合我一下,我还是能再有孩子的!”

污浊的气息将我封锁住,我拼力挣扎,却只能加剧他的兽性!

泪水划过我的脖颈:“陈柏笙,你疯了!

你松开我!”

“你的事情跟我没关系!

我已经答应嫁给别人了!”

“就凭你谋害我家,害的我爸爸病了三年,我就不可能再爱上你!”

我气急了,手忙脚乱推开他。

忽然病房门口闯入无数捕捉新闻的记者!

照相机的光芒咔嚓咔嚓,记者们乌泱泱凑上来采访我。

陈柏笙这个恶魔才施施然翻身而去:“芊昔,你是我的老婆,永远都是!

就算你想嫁给齐晨,他也是捡我吃剩下的!”

“你只有和我在一起,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我慌乱钻进被窝里面,已经彻底没脸见人了!

门口,齐晨带着一群黑衣保镖忽然出现。

我耳边霎时安静。

齐晨咬着牙根,眼底怒意奔涌。

他挥起拳头就打在陈柏笙脸上:“畜生,看来我还是对你们家太过仁慈!”

夕阳晚照的光影落在他刀刻斧凿的侧脸上。

我凝望那一束希望的光,只觉得心中好难过。

陈柏笙没几下就被撂倒。

齐晨松松筋骨:“把他送去重症监护室,他怎么对待我岳父的,我就怎么对待他。”

此话一出,陈柏笙连滚带爬伏在齐晨腿边:“陈哥,不要,我们兄弟好歹也算有点交情。

你不能让兄弟走投无路啊!”

“不过就是个女人,她都怀过我的孩子。

她什么样我最清楚了,你能不能放过我?”

“只要你放过我,你想要的资源我都给你!”

“你要是想找陶艺然那个贱人算账,我立刻就带你去见她!”


齐晨当胸一脚踹上去:“老子只想让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

“等等!”

我扑进齐晨的怀中:“晨哥,你不要动他,警察很快就会来。

你不要因为这个渣崽脏了自己的手!”

我再也忍不住眼底汹涌的泪:“我们要长长久久在一起,我不想你的手上沾染一些不好的东西。”

“我们报警,请律师,用生意上的手段压制他。”

我感受着齐晨翻涌的怒意,他抬抬手,将我护在怀中。

“好,听你的,晨哥不会做让自己危险的事情。”

一直到陈柏笙被送去派出所做口供。

意图强暴我,还要请来好多八卦记者想要网暴我。

我作为受害人拒绝和解。

南城的网络上一下子充斥着好多诋毁我的话语。

我在冥婚灵堂前为了自保,假装说出那些陪人的话也被过度剪辑。

我配合律师搜集完整的证据链条。

在后面一年里,所有新仇旧恨一起清算。

陈母找到我哭穷,忏悔。

面对她的惨淡我也只是静静听着,不多言,不共情。

我给自己找了一份绘画老师的兼职。

曾经被陈柏笙强势禁止外出工作的我,再次感受到自食其力的快乐。

我喜欢跟孩子们相处。

当然,我也很有耐心从繁杂的起诉程序中一遍遍去追寻对自己更加有利的证据。

再次见到陈柏笙,是在半年后的法庭上。

法官让我们各自做最后的总结陈述。

我义正严词:“请法官按照律法法规公正裁判。”

话筒递给陈柏笙。

所有人都以为他会再次强调自己的无辜、冲动。

或者再次强调抓住律师身边的证据链取证的程序不够专业。

或者真心实意表达一下忏悔,希望法官从轻审判。

然而,他只是恶狠狠盯着我:“我才不是绝嗣残废!”

“我看上你,又不是没有给你钱!

有什么不能给我爽的?”

此言一出,他身旁的辩护律师顿时傻眼。

瞪圆的眼眸瞬间布满红血丝。

他努力颤抖的唇,好像在委屈诉说:他从来都没有遇到这么没脑子的客户!

一周后,法院宣判,陈柏笙涉嫌经济犯罪、恶意制造商业事故、蓄意强奸他人,蓄意网暴他人多项罪名。

赎罪并罚之下,陈母直接昏死在法庭外面。

而陶艺然,被那伙冥婚犯罪分子盯上。

尽管那伙人的头目已经被公安机关刑侦治罪。

但游离在外面的小虾米们却将她无情绑走。

总有人为了利益铤而走险。

她被抓回去完成那场冥婚。

然后被一群懒汉们送去乡村别墅生孩子。

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生孩子别墅内,有好多可怜的女人们。

陶艺然撒泼打滚都没有用。

以前,她好声好气求着陈柏笙,就能轻松得到一切。

但现在,那些穷困不讲理的黑道分子可不惯着他。

齐晨资助了几个打拐卧底记者。

等警方侦查过后,将这条灰产打掉后,她已经疯了。

后面,我就再没关注她的消息。

我们一家搬去江城定居。

我爸爸康复以后,迷上江城的特色手工绒花。

而我,跟齐晨举办了一场低调的婚礼。

齐家亲朋好友们用那种“大义凛然,视死如归,略带可怜”的目光向我祝贺。

我侧头看看身边的他,他愿意为了我走九十九步。

我也愿意配合他,假装出一委屈巴巴的可怜样。

彭然心动的竹马是他。

百转千回后的故人还是他。

这世间或许有千种万种通向幸福的道路。

索性,在时光的轮转中,我们最终得以相聚一点。

往后余生,同归同去,那些不愉快,忘记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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