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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发表时间: 2025-06-12

自己的这三个荷包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这村姑竟忍得住不查看?

倒也是有几分意思,虽然乡野丫头粗俗无礼,扒了他的衣服还对他大不敬,但也不是没有可取之处。

现下自己身受重伤,这村姑既然并非大奸大恶之辈,倒也不是不能忍受。

男人轻哼一声,收起荷包,挑着眉头看向云随月:“看在你救了我的份上,我不同你计较,给我找身衣服来穿。”

云随月双手交叉,气定神闲:“一身血口子,没必要穿衣服,省得弄脏。”

“你、你怎能这么对一个重病之人!?衣服脏便脏了,洗就是了。”男人气道。

云随月望着他那副不识人间疾苦,理直气壮要求的模样就来气:“你给我安分一些,要不是我你此刻早就凉透在河滩上了,我还花了一两多银子给你买药,除了我这种长在红旗下苗红根正心怀善意的好青年,谁会对一个陌生人这么好?”

“你——”男人被她一通怼,还听不懂她后面的话,堵得说不出话,顿了片刻,才道:“一两银子罢了,等我伤好之后,必定重重酬谢你。”

“那我就提前谢谢您嘞。”云随月心里嗤笑一声,对男人的话吧不以为然:画大饼谁不会,说什么要酬谢自己,到了那时候还不知怎么样呢!

对上这个臭男人云随月心里就暴躁,越想越心疼自己花的银子。

白花花的银子怎么就花在了这么个皮囊废物身上?看着人模人样的,说出的话能活活气死人。

“成了别废话,让我看看你的伤。”云随月走到他旁边,扯起被子。

被子刚掀开到一半,就被死死拉住,男人涨红了脸,用力拉住被子:“你干什么掀我被子!?”

“不掀被子怎么看伤口换药?”云随月催促他道:“别磨磨唧唧的,我换完药还要干活呢。”

“……”男人拧着被子不撒手:“换一个男人来。”

“会包扎伤口的就我一个。”云随月懒得废话,用力一扯,换了个方向从底部掀开被子。

“!!!”男人狼狈地侧身,朝向床铺内侧,扭过头怒指云随月:“你、你无礼!”

云随月一把把他线条匀称的手臂捉住按在床上::“别动,我要开始解布条了。”

说着,她一手按住男人手臂,一手解开他手上包扎的布条,取下外面敷的药草泥之后,毫不迟疑地揭开贴着皮肉的那一层布条。

“嘶——”男人倒抽一口冷气。

“挺疼的吧,还有七处呢。”云随月充满恶趣味地嘲讽起他来,狠狠出了心头的一股恶气。

她低头看向手里的布条,只见手上的布条黏黏糊糊的,被血浆,组织液浸湿,间或夹杂着一些昨晚敷上的褐色药粉。

“发炎了。”看见男人肿起来的伤口,云随月没心思再跟他斗气,把布条丢到一边,端来水盆开始清洗伤口。

男人也看见了自己伤口的情况,沉默下来,云随月用清水细致地清洗他的伤口,不发一语。

药粉不见效。

云随月此刻顾不上心疼钱,只是在心里琢磨怎么办。

清洗完手臂上的伤口,她又伸手拉住男人的另外一只手进行查看。

男人乖乖地任她解开包扎,另一侧手臂上,同样的情况出现在伤口上,甚至还更严重。

云随月又陆续解开其他部位的伤口,除了背上两道浅显一些的刀伤没有发炎之外,其他伤口都红肿得厉害,且按压的时候十分疼痛。腿上的那两道,更是已经开始渗出脓液来。

云随月抿着嘴把伤口全都清洗干净,男人垂下眉眼:“我这伤口……”

他话未说完,云随月转身出门,泼掉盆里的水,重新打了半盆水,然后拿来装着灵泉的葫芦,倒了三茶杯的灵泉进入盆里。

她回到屋子里,重新提振起精神,拿帕子沾着灵泉涂抹男人的伤口,接着包好一层细麻布条,又在细麻布条外洒上药粉和药草泥,药泥的汁水会浸润药粉,经过细麻布的过滤作用在伤口上,而其他的杂质则被排除在外。

其他伤口也如法制炮,在包扎伤口的一刻钟里,云随月都没说话。

男人也只是静静看着她的动作,看着她认真的神色,深邃的眼眸里闪过诸多复杂的情绪。

“你觉得能好吗?”等云随月包扎完成后,男人问她。

“一定能。”事关性命,云随月认真地回答道。

男人扯了扯嘴角,闭上眼睛,那神态显然是不相信她的话。

云随月心里有些涩涩的,虽然这男人骄横麻烦,但到底罪不至死,即便是为了自己的良心,也要想办法救他。

“我看你应该出身富贵人家吧,这里是朗山村,你家在那儿,我可以帮你叫人给你家人传信,让他们请好大夫来救你。”云随月问。

她对灵泉不是百分百的放心,若是灵泉对伤口没效果呢?她必须多一个备案,不放过任何一个机会。

“我——”男人刚要开口,却想起自己昨晚上的思虑。

目前还不知道是谁将自己的行踪泄露出去,自己贸然向官府救助,若官府中有他们的人,知道自己没死,是否又会派人来杀自己?

如今自己身受重伤,信任的手下也不在身边,不能就这么暴露到明面上。

不如在此地将伤养好,其间联络上心腹,才能保证手里有能跟那伙人抗衡的力量。

男人的目光看向低头收拾的云随月。

这村野里的姑娘虽然粗鄙不堪,但刚才却着实为自己担心,可见到底存有善念,但现在细细一想,这村姑对自己未免也太好了些,难道是知道自己的身份想要借此攀附他?

男人很快否定了这个想法:应当不会,这趟出来是秘密行事,身上没有东西会暴露自己的身份,衣裳在这等村姑眼里倒是能证明自己出身富贵,但远不到能让她付出银子救治一个半死不活之人的程度。

莫非 ……男人眼中精光一闪——怕是这村妇看上了自己的色相,否则何以这般精心照料自己?

顿时,男人看向云随月的眼神怪异起来。

若她真有那个心思,自己要如何是好?另寻一户农户养伤?

男人立即否决了这个提议:另寻一户不一定能找到这般人,说不定还会徒生出许多风波。

罢了罢了,不过是迷恋自己的色相而已,忍忍便好。

男人说服自己,打定了主意,便开口道:“我家远在千里之外,家中之人鞭长莫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