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蓝衣一席话说完,瑶琴和瑶棋立马扑通跪了下来,眼泪很快就湿透了脸颊。
“姑娘,不是我们不愿意帮你,实在是我们帮不了你,这件事一旦要是被宋大人知道,我们姐妹俩不只是活不成了这么简单,只怕还会死的很惨。”
瑶琴一边抹眼泪一边说:“我们真的不敢啊……”
乔蓝衣痛恨这样连累无辜的自己,但她也真的是没有其他办法了。
“我向你们保证,将来要是宋潇斐知道了这件事,我一定会一力承当,绝不会连累你们。但是如果你们不帮我,我现在就死给你们看。”
她将碎瓷片的尖端猛地向前刺去,鲜血很快就湿透了她的衣襟,吓得瑶琴和瑶棋止不住的高声尖叫。
“姑娘,您别这样……求您了……”瑶棋跪在地上开始崩溃大哭。
乔蓝衣闭了闭眼,握住碎瓷片的手准备再一次发力,突然被瑶琴猛地扑过来拦下了,瑶琴哭着大喊:“姑娘,我们姐妹俩答应了,我们答应您了,求您了,放下吧。”
“姐姐……”瑶棋以为自己听错了,慌乱地看向瑶琴。
“不管怎么样都是死,多活一天算一天吧。”瑶琴苦笑着安慰了她一句。
“真的?”乔蓝衣的身子晃了晃,她的身体在昨天白天先是经过了瘴气之毒,后来夜里的时候又遭到了宋潇斐高强度的折磨,现在已经是强弩之末了,全靠她强大的意志力在苦苦支撑。
“真的,我们真的答应了,您快放下吧。”瑶琴哭着向乔蓝衣点点头。
乔蓝衣听了后长吐一口气,颤抖着将碎瓷片扔到了地上,瑶琴赶忙上前处理她的伤口。
经过一段忙乱地收拾后,她又沉沉睡了过去。
这一次像是老天爷都在帮她,一连三日,宋潇斐都没有再踏入过她的院子,而等宋潇斐三日后再来的时候,乔蓝衣脖颈间的伤口早已脱了痂,在脂粉的掩饰下连一丝丝痕迹也看不出来。
三日后,月上枝头之时,宋潇斐大步跨进了她的院子。
他进屋的时候,乔蓝衣正在看窗外的明月愣神,她不是没有注意到身后之人,就是想能拖延一时算一时。
宋潇斐挥手让两个丫鬟下去,独自在床榻之上坐下,盯着乔蓝衣的背影静静看了一会儿。
哪怕只是一个背影,乔蓝衣也能比旁人多上几分倔强和不甘,总是紧紧绷着脊背,不愿意松了这口气。
宋潇斐喜欢的就是她身上这股劲。
越看越心痒难耐,他疾步走过去将人揽在了怀中,细嗅她脖颈间的诱人体香。
“大人说过,玩两个月就会放了我的,希望大人信守承诺。”
宋潇斐冷哼一声,为她这天真的想法而感到可笑,不置可否地敷衍了一句:“好好伺候吧,待会儿有你用嗓子的时候。”
没过多久,床榻就响起了吱吱呀呀的摇晃声,间或夹杂一些女人难耐的呻吟声,和男人发泄的低吼声。
第二日天亮的时候,乔蓝衣的身侧已经空无一人了,她连忙慌张地看向瑶琴。瑶琴微微点了点头,随后从汤盅里倒了一盏黑乎乎的药汁出来,小心送到乔蓝衣的唇边,伺候她喝下。
待一整碗苦口的汤汁喝完之后,乔蓝衣才像是重新活了出来似的,眼眸里透出了几分生机。
瑶琴和瑶棋看着她这副慌乱不安的样子,再看着她身上那些青青紫紫的痕迹,双双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