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进了骨子里。
恢复一台被格式化硬盘的数据,对我来说是家常便饭。
追踪一个虚拟的身份,更是我的拿手好戏。
我打开自己的工作台,一排排精密的设备发出幽幽的蓝光,像是蛰伏的野兽睁开了眼睛。
首先,是监控。
我在家里所有公共区域,包括书房、客厅、甚至那个还未动工的“泳池”草坪,都安装了针孔摄像头。
这些设备和他送我的那些名画、摆件完美融合,绝无可能被发现。
然后,是定位。
我将一枚比米粒还小的GPS芯片,植入了他最常戴的那块百达翡丽的表带夹层里。
同时,我黑进了他的车机系统和手机底层,设置了数据回传。
最后,是“安琪”。
这个名字,像一根毒刺,扎在我的心上。
既然现实世界里找不到她,那我就去数据海洋里捞。
我编写了一个小程序,开始在全网范围内进行信息检索和交叉比对。
社交媒体、求职网站、外卖平台、消费记录……只要她在这个城市留下过一丝电子痕跡,我就能把她挖出来。
做完这一切,天已经亮了。
我看着屏幕上实时回传的陈序的定位——正精确地停留在他办公室的坐标上,心中没有丝毫放松。
一张巨大的网已经撒下,现在,我只需要等待。
等待猎物,露出马脚。
接下来的几天,我表现得像一个正在努力走出噩梦阴影的妻子。
我会对他笑,会给他拥抱,会在他加班时做好夜宵等他。
他似乎也放下了心,对我的“恢复”感到欣慰,愈发体贴入微。
我们的生活,看起来和过去三年里的任何一天都没有区别,恩爱,甜蜜,完美得像一部偶像剧。
但只有我知道,在这层温情脉脉的糖衣之下,是怎样汹涌的暗流。
三天后,我的小程序终于有了回音。
它在一个本地生活APP的咖啡师推荐页上,找到了一个叫“安琪”的女孩。
照片上的她,二十出头的年纪,长相清纯,笑容甜美,和我“梦”里那张因狂喜而扭曲的脸,重合在了一起。
就是她!
我心脏狂跳,几乎要从嗓子眼蹦出来。
信息显示,她在一家名叫“浮光”的独立咖啡馆工作。
我立刻换了衣服,驱车前往。
我没有疯!
我的记忆不是幻觉!
安琪真的存在!
这个发现让我欣喜若狂,仿佛一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