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着贼光,“没听说啊,我们只收首饰玉器...是吗?”
林夏突然提高嗓门,“那我只能请税务稽查队来查查,你们上个月申报的营业额怎么比监控少了二十万?”
老板的脸瞬间变了色。
他转头冲里屋喊:“小刘!
把昨天的红箱子搬出来!”
“打开。”
林夏说。
箱盖掀开的瞬间,我闻到樟脑丸混着劣质香水的味道。
最底层压着本牛皮笔记本,封皮上写着“家用开支”,字迹歪歪扭扭。
2023年9月5日,张婶:大米1袋,200元2023年9月6日,王大爷:白酒1瓶,150元2023年9月7日,李律师:咨询费3000元林夏翻到最后一页,突然停住。
那页纸被水洇过,字迹模糊却刺眼:“张廷,20万,事成后分3万给老头这是物证。”
她把笔记本装进证物袋,“能证明李东明早有预谋。”
暴雨突然停了,一缕阳光从云层裂缝里漏下来,照在当铺积灰的匾额上——“诚信为本”四个大字,被虫蛀得千疮百孔。
“现在有两个选择。”
林夏把红箱子还给老板,“一是用账本彻底击垮他,让他牢底坐穿;二是...给他留条活路,换他认罪。”
那时我们都以为,赢就是一切。
林夏的手机响了,是法院发来的通知:“鉴于原告方申请延期,本案审理时间调整为本周五上午九点。”
她看着通知,突然轻笑出声:“李东明以为拖时间能翻盘,却不知道,我们已经拿到了他的‘命门’。”
7.三日后,社区公园。
我戴着运动手环在步道快走,余光瞥见李东明躲在梧桐树下抽烟。
他夹烟的手指在抖,眼神不时扫向我膝盖——那是上周他雇混混打伤的位置,现在还贴着膏药。
“啪嗒。”
我故意踢飞块石子,砸中他脚面。
他猛地抬头,眼里闪过狠厉。
“跟踪我半个月了?”
我撩起裤腿,露出淤青,“怎么,想再找机会‘证明’我故意伤害?”
他碾灭烟头,鞋底在地上碾出深痕:“张廷,识相点就撤诉。
否则——否则怎样?”
我逼近他,“像上次撞李大爷那样,再撞我一次?”
他瞳孔骤缩,右手下意识摸向裤兜——那里藏着把弹簧刀,跟公园监控里划伤护工的那把一模一样。
我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