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该被蒙在鼓里,看着两个‘朋友’在我面前眉来眼去。
至于付出……沈修言,我从不觉得我在索取什么。
我放弃了我的事业,照顾好这个家,抚养女儿,难道还不足以证明我的选择吗?”
“那是你自愿的!”
沈修言咬着牙反驳。
“是吗?”
林晚反问,“如果当初,我没有选择嫁给你,现在会怎么样?
或许我的事业已经小有成就,或许我的生活更加精彩。
但沈修言,我不后悔,也不怪你。
我只怪自己,为什么……还要傻傻地等你一句承诺。”
她挂掉沈修言母亲的电话,又拨通了律师的号码。
“沈先生,看来我们不能再维持现状了。
关于婚姻,我需要专业的法律咨询。”
沈修言看着她冷静的背影,第一次真正意识到,林晚不是在虚张声势。
她是真的,要离开了。
一股从未有过的慌乱和恐惧攫住了他的心脏。
他上前想拉住她,却被林晚侧身避开。
“沈修言,放手。”
林晚的声音平静无波,“我们之间,从今天起,就没有什么朋友了。”
她拿着手机,头也不回地走向卧室,拿出那个已经有些磨损的旧皮箱,开始一件件地收拾自己的东西。
她没有哭,也没有闹,只是默默地,将属于过去的自己,一点一点,从这个金丝牢笼里剥离出来。
沈修言僵立在原地,看着她忙碌的背影,第一次觉得,这个他爱了多年,依赖了多年,甚至有些习惯了的女人,是那么陌生,那么……可恨。
他张了张嘴,想挽回,想解释,最终却只是颓然地坐倒在沙发上,一种巨大的、空洞的失落感,慢慢将他淹没。
4 暗流涌动接下来的几天,沈家别墅里弥漫着一种诡异的平静。
林晚搬回了主卧,只留了一个小小的行李箱在玄关。
她开始频繁地出入公司,处理手头的项目,同时联系了以前的同事和朋友,开始寻找新的工作机会。
她没有告诉沈修言她正在联系的律师,也没有告诉他她准备复出。
沈修言起初以为她是想用经济压力逼他就范,态度更加冷漠,对家里的事情也推诿应付。
他依旧和苏晴保持联系,林晚则通过各种渠道,小心翼翼地收集着沈修言“对不起”或任何试图挽回她的迹象,但一无所获。
她发现,沈修言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