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转向士兵们,说道:“给你们买的,今天辛苦了。”
她本意只想反抗苏拉尼,无意和这些人作对。
士兵们面面相觑,最终还是接过了甜点。
她注意到疤脸的表情软化了一瞬——
这正是她想要的效果。
一点点善意,或许能在关键时刻换来一秒钟的犹豫。
回到别墅时,苏拉尼总统专属车已经停在院子里。
别墅灯火通明,她推开卧室门时,他正背对着门口站在窗前,高大的身影宛如一座铁塔。
“知道现在几点了吗?”他没有转身,声音还算平静。
但更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贺岁安把购物袋随意放在沙发上,看都不看他一眼。
她不以为意的说:“我宵禁前回来了。”
苏拉尼猛地转身,瞳孔里闪着暴戾的光。
他大步走来,用力抓住她的手腕:“你以为这是什么?度假吗?”
她任由他抓着,既不挣扎也不回应,目光越过他的肩膀,看向墙上那幅沙赫兰地图。
“你说过我可以外出。”
“出去干什么,带着四个士兵招摇过市?买一堆没用的珠宝?”他的手指收紧,沉声质问。
苏拉尼冷血的眸子微微眯起,冷声问道:“你在玩什么把戏,我的小姐?”
她终于看向他的眼睛,没好气地回答:“没什么把戏,我只是在享受你承诺的自由。”
苏拉尼的呼吸忽地变得粗重。
因为离得很近,她能感受到他呼吸出来的温热气息。
他盯着她看了许久,突然松开手,冷笑一声:“去洗澡,等下你就知道惹怒我的下场。”
浴室里,贺岁安让热水冲刷着僵硬的身体,她盯着镜子里面的自己——
惨白的脸色,失去光彩的眼睛,高高突出的锁骨。
短短一个月,自己变化竟这么大,眼神也死气沉沉的。
苏拉尼真该死啊!
贺岁安咬牙切齿地穿上睡衣,故意选了最保守的一套。
回到卧室时,苏拉尼已经坐在床边,正在玩手机。
贺岁安看得就来气,这个老男人真够恶心的,把她手机没收了,却在她面前玩手机。
明知道现在没人能离得开手机,还要这样折磨她。
贱男人!
听见脚步声,他将手机熄屏,抬头命令道,“过来。”
贺岁安站在原地不动:“我累了。”
她确实没撒谎。
因为被关太久,好不容易尝到自由的味道,她报复性地逛了一天,现在实在是累得想倒头就睡。
苏拉尼的眼神变得危险。
他放下手机,慢慢站起身:“我再说一遍,过来。”
贺岁安倔强地和他对视着,被他森冷的目光盯着心里发毛。
最终还是她先认输,因为她知道反抗的后果是什么——
上周的淤青才刚刚消退,昨天身体上又留下了新的淤青。
今天再惹他不快,她就会增添新的痕迹。
她缓步走过去,在距离他一步远的地方停下。
下一秒,就被他粗暴地拉进怀里。
他的嘴唇压上来时,她紧闭双眼,全身僵硬。
当他的手探入睡衣时,她终于忍不住偏开头:“不要...”
“不要?”苏拉尼停下动作,声音里带着难以置信,“你有什么资格说不要?”
贺岁安抓住他试图继续的手腕,壮着胆子说:“我讨厌你这样碰我。”
因为这句话,房间里的气温瞬间降到冰点。
苏拉尼的表情从震惊转为暴怒,他一把将她推倒在床上,居高临下地瞪着她。
“你是我的囚犯,永远都是!你没有资格拒绝!”
她躺在床上,不再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