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季司寒的手写实验计划。
兄弟情谊，不过如此。
回到公寓，电视自动开启，正播放林若若的专访。
“我真的很害怕，”她擦着眼泪，“当我发现真相时，我崩溃了。”
“季司寒告诉我这是合法的医学研究，我完全被蒙骗了。”
“我现在每晚都做噩梦，我也是受害者啊！”
主持人递上纸巾：“听说你们曾经是恋人？”
林若若“痛苦”地点头：“他利用我对他的感情，让我参与这种不道德的事。”
季司寒关掉电视，冷汗浸透衬衫。
他拿起手机，拨通苏沫的号码。
“您拨打的电话已停机。”
微信、邮箱、社交账号，全部无法联系。
他找到苏沫的大学同学，对方冷漠回应：“她不想再和你有任何联系，请你尊重她。”
季司寒无力地坐在沙发上，第一次感到彻底的孤独。
第二天，他在医学图书馆偶然翻到最新一期《国际医学伦理学杂志》。
封面文章：《非自愿医学实验受害者的心理创伤》，作者：苏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