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犯扯上关系。”
电话挂断。
季司寒站在空荡的办公室中，第一次体会被抛弃的滋味。
傍晚，各大电视台同步直播苏沫父母的记者会。
苏沫父亲声音沉稳有力：“我女儿被当作实验品，被欺骗，被羞辱。”
屏幕上播放着实验室监控视频。
季司寒看到自己冷漠的面孔，听到自己说出的残忍话语。
“她只是个容器而已。”
医疗记录、基因报告、药物分析一一呈现。
铁证如山。
“我们要求对季司寒及其同谋进行最严厉的法律制裁。”
社交媒体爆炸了。
季司寒关掉电视，回到空荡荡的别墅。
卧室床头柜的抽屉半开着。
他走近，发现一本蓝色笔记本。
苏沫的日记。
“结婚第一年，司寒依然不愿碰我。
我尝试了新发型，他没有注意到。”
“结婚第三年，我学会了他喜欢的菜式。
他回来吃了一口，就去书房工作了。”
“结婚第五年，他终于提出要孩子，我高兴得一晚上没睡。
原来，这只是一场赌局。”
最后一页，字迹潦草，有泪水晕开的痕迹。
“我曾以为爱可以感化一切。
我错了。
有些人根本不值得被爱。”
季司寒合上日记，胸口一阵刺痛。
他第一次认真回想苏沫的点点滴滴。
她总是安静地等他回家。
她记得他所有的喜好和习惯。
她从不抱怨他的冷漠和疏远。
而他，把她当作什么？
一个容器。
一个实验品。
一个赌注。
手机响起，是私家侦探的消息。
“苏女士已飞往瑞士，入住心理创伤康复中心。”
季司寒立刻回复：“我要去找她。”
“恐怕不行，先生。
苏女士已申请限制令，禁止您靠近她五百米以内。”
季司寒砸碎了手机。
07季氏集团总部会议室内，气氛凝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