绒,你就不怕你爸眼睛一闭再也想不过来了吗?!”
我撅着嘴点了点了头,面带微笑地安抚他,“盛伯父,我爸爸的身体就不劳您老人家操心啦。”
此时,另一边的鹿城,某家私人医院的ICU病房外。
数十个警察早就接到消息,早早地就轮流守在了病房外,别说是可疑人员了,苍蝇飞进去都得被严格搜身。
夜晚的小渔山景色宜人,向远处眺望,还能看见海城的一片万家灯火。
好在张弋并没有受什么伤,此刻正与我一起坐在警车里,朝警局而去。
我看着车窗外飞速掠过的景观,心中的一块大石头落下,却不知为何有些怅然。
张弋察觉到了我的情绪,伸手搂过了我的肩膀,我顺势倒头,靠在了他身上。
“以前我走近一步你退后十步,怎么现在敢抱着我了?”
我忍不住调侃。
张弋瞬间就涨红了脸,尤其是看见前面两位严肃地开着车的警察,显得更窘迫了。
男妈咪是这样的。
我腹诽了一句。
8.几天后。
鹿城。
医院里的消毒水味很刺鼻,我透过窗户心疼地看着病床上的我爸。
他身上插满了各种管子,整个人看起来像老了二十岁。
身边的医生嗓音平和,说道,“病人现在虽然已经没有生病危胁了,但是具体什么时候能醒过来,还是要看他自己。”
偌大一个集团,领头人从原来的老狐狸变成了现在我这么个小狐狸,老实说,我很惶恐。
为了保住我爸半生的心血,那天从医院出来之后,我就着手开始处理集团里的事情。
最开始的时候简直是焦头烂额,我虽然也是名牌大学金融系毕业的,但再怎么说也只是纸上谈兵,实操起来着实四处碰壁。
张弋最近忙着重新整顿傅家的保镖团,以防再次发生我爸被人暗害这类事件。
空闲时间,张弋依旧会扛着他的钓鱼竿跑出去钓鱼,但来去匆匆,不敢离开太久。
我扔下手里的包包,累得瘫坐在沙发上。
张弋围着围裙端着一碗鱼汤从厨房里出来,哄着我喝下了半碗。
吃饱喝足后,我躺在床上,等着张弋从浴室里出来之后伺候我。
我的肚子越来越大,最近这几天,每天晚上我都会缠着张弋给我做胎教。
张弋为此不少手忙脚乱,临时抱佛脚泡在育儿书里学了不少东西。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