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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身名叫端午全局

风中摇曳的小菊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公子,若有来世,妾还愿做你的人,愿公子端午安康!”沈墨砚匆匆离开了她的小院,那个并不被他重视的地方,顺利逃离了叛军的魔掌。第二天,他小心翼翼地经过城门口,却发现,城门口赫然挂着一个女子,身上的衣服已经被皮鞭打烂了,血肉模糊。她在烈日炎炎下,嘴唇已经破了皮,面色已经惨白,突然,她看到了他。她状似不经意地看向他所在的地方,突然绝然的一笑,像是一朵凄美的曼陀罗,他突然觉得她绝美。过了几天,她就活生生饿死在城门口,却没有透露一个字他的下落。沈墨砚孤身一人,偷偷把她在乱葬岗里破败的尸身捡了回来,立了坟,哭了。若有来世,定不负你!1前世,她是沈墨砚府里登不上台面的小妾,而且是最低贱的贱妾,是可以随意发卖的,她已经被转了好几手了,这次,她被户部...

主角:沈墨砚永安伯   更新:2025-06-06 20: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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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墨砚永安伯的其他类型小说《妾身名叫端午全局》,由网络作家“风中摇曳的小菊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公子,若有来世,妾还愿做你的人,愿公子端午安康!”沈墨砚匆匆离开了她的小院,那个并不被他重视的地方,顺利逃离了叛军的魔掌。第二天,他小心翼翼地经过城门口,却发现,城门口赫然挂着一个女子,身上的衣服已经被皮鞭打烂了,血肉模糊。她在烈日炎炎下,嘴唇已经破了皮,面色已经惨白,突然,她看到了他。她状似不经意地看向他所在的地方,突然绝然的一笑,像是一朵凄美的曼陀罗,他突然觉得她绝美。过了几天,她就活生生饿死在城门口,却没有透露一个字他的下落。沈墨砚孤身一人,偷偷把她在乱葬岗里破败的尸身捡了回来,立了坟,哭了。若有来世,定不负你!1前世,她是沈墨砚府里登不上台面的小妾,而且是最低贱的贱妾,是可以随意发卖的,她已经被转了好几手了,这次,她被户部...

《妾身名叫端午全局》精彩片段

“公子,若有来世,妾还愿做你的人,愿公子端午安康!”

沈墨砚匆匆离开了她的小院,那个并不被他重视的地方,顺利逃离了叛军的魔掌。

第二天,他小心翼翼地经过城门口,却发现,城门口赫然挂着一个女子,身上的衣服已经被皮鞭打烂了,血肉模糊。

她在烈日炎炎下,嘴唇已经破了皮,面色已经惨白,突然,她看到了他。

她状似不经意地看向他所在的地方,突然绝然的一笑,像是一朵凄美的曼陀罗,他突然觉得她绝美。

过了几天,她就活生生饿死在城门口,却没有透露一个字他的下落。

沈墨砚孤身一人,偷偷把她在乱葬岗里破败的尸身捡了回来,立了坟,哭了。

若有来世,定不负你!

1前世,她是沈墨砚府里登不上台面的小妾,而且是最低贱的贱妾,是可以随意发卖的,她已经被转了好几手了,这次,她被户部侍郎进献给沈墨砚,原本是做探子的,想要寻着他的错处,向皇帝告状,惩治一下他。

沈墨砚风度翩翩,是个难得的端方君子,很得圣上的喜欢,若是没有什么意外,那定是可以做得朝中第一人的。

端午就这样子被送到了沈墨砚的府中,府里的人都看不起她,偏偏她也不争气,觉得自己有一处吃饱睡暖的容身之所,就已是万福。

她觉得,公子可真是个好人,给她一处僻静的宅子住,又给她可口的菜肴吃,比起在其他府里的生活,这已经是极好的生活了,虽然公子并没有让她侍寝,就像忘了她这号人一样。

可是,好景不长,附近的叛军突然打了过来。

端午第二次见到了那位如同明月一般皎洁的公子,沈墨砚。

他见她的时候还挺狼狈的,爬过了狗洞,身上有很多伤口,气力不支地倒在她的身前。

她看到他,一下子就把他藏在了自己的床板下面,床板下有个洞,沈墨砚偷偷看这个刚收入府不久的女子究竟要干嘛。

户部侍郎一向跟他有仇,突然送了个美人给他,定是不安好心的。

他觉得自己危险了。

他就看到叛军很快找到了这处僻静的院落,一脚踹开了院门,熙熙攘攘的声音一下子传过来。

他紧张不已。

他看着她迎了两位明显是带头大哥的叛军进来,心里一紧张,该死,她还是要害
自己,自己如今显然是瓮中的鳖,逃不掉了。

然而,事情并没有朝着他想象的方向发展,他错估了这位明显是仇家送来的细作的姑娘的心意。

这个一入府,便被他丢弃到最偏僻院落里的小妾,拉着两名叛军领军,做出各种伏低做小的姿态,希望他们能放她一马,离开这个院落,她说她是沈墨砚府里最不受宠的小妾。

叛军看着她娇艳的姿色,心里不禁浮想联翩,做出许多轻薄的事情来。

她只是娇笑着,奉承着叛军,叛军突然说:“这事也不是很难办,只要,你肯陪我们兄弟俩玩一玩,怎么样?”

叛军显然是看不起眼前这个明艳如娇花的女子的,觉得她身份低贱,却实在是又有好颜色,叫人欲罢不能。

沈墨砚看着她明显是一愣,苍白了一张脸,却很快带上讨好的笑容,一只娇柔的手抚过对面男人粗糙的手。

只见叛军领兵嘿嘿一笑,就搂过她,一起躺在了他所在的床榻上。

他就听着上面的动静,却无能为力,只是攥紧了一双手……男人临走的时候,朝女人呸了一口,嘴里骂骂咧咧地说着糙话:“呸!

还以为做沈墨砚小妾的,能是怎么样子的妙人,一动不动的,活像条翻不了身的咸鱼,还不如勾栏里面的姐儿!”

这话,她已经听很多男人说过了,他们都看上她的姿色,却又不肯对她负责,连好的住所吃食都不肯安排,总是草草地又把她转手给其他男人。

她就在男人堆里,浮浮沉沉的,已经好久了。

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安身之所,她原本已经心满意足了。

因此,她的心里,还是很感谢沈墨砚大公子的。

“公子,他们已经走了,你可以出来了。”

他看着她的发丝凌乱,垂落在胸前,像是一朵开败了的花,身上皆是泥泞,眼里的光早就已经被磨光了,身上的衣服也是被扯得一塌糊涂,露出雪白的肌肤。

她只是戴着艳俗的红花,扬起讨好又自卑的笑容,脸上擦着一抖一抖的白粉:“公子,妾身命比草贱,原本就是永安伯家不起眼的庶女,母亲又是不得宠的,命苦,又没遇到良人,被负心汉给卖到了其他府里做妾,然而,妾从来就不知道怎么讨好自己不喜欢的男人,于是辗转几手,到了您府上。”

她惨然一
笑,似是道尽了世间的愁苦,这个世道,总是对女子不公平的,更何况,她还是姨娘生的庶女。

她仰起头,又笑了,怕他看不起自己,只是掩去了所有的落寞与苦痛,眼神突然亮亮地看着他:“在您府上,妾过了好长一段时间安逸舒服的日子,总算是喘了口气,虽然公子您并不来召见我,但是我托公子的福,过得很是舒心,多谢公子没有像其他男子一样,嫌弃我。”

她低头,看到自己凌乱的衣衫,赶紧拢了拢,怕也被他嫌弃。

“以前,其他府里的人都欺负我,说妾是个木头美人,不懂讨好男人,妾也不知道怎么往上爬,只是想着能跟着官家好好过日子,哪怕只是个妾,能有一餐饭温饱就好了,可是,我不争,连个丫鬟都敢折辱妾,妾这一生,也就这样了......”她在他面前,似乎是格外的脆弱,突然落下泪来,滴滴落在他的心里。

他看着她,觉得有点心疼。

她说话的时候,梨花带雨的脸上还有一丝心酸与愁苦。

唉……她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沈墨砚看着她憔悴的样子,有点心疼,只是帮她挽了挽鬓角的碎发,温柔地吻了她的面颊。

她瞪着杏仁一般的圆眼望着他,抚着被他亲过的地方,久久无法回神。

“公子不可,妾已经脏了,公子日后还是找个好人家的姑娘好好疼爱吧。”

“妾……只要是能远远看着公子,就已经很满足了。”

她垂了首,低眉顺眼地站着,不敢看公子的眼。

虽然命运坎坷,对她不公,但是她的眼睛还是那样子澄澈,一望就能望到底。

她的眼里,纵然有许多觉得自己不堪的自卑,在沈墨砚看来,仍是动人的绝色。

她明明是个好姑娘,怎的总是诋毁自己。

“公子,若有来世,妾还愿做你的人,愿公子端午安康!”

她打开后院的门,催促着沈墨砚赶紧逃。

沈墨砚想带着她一起逃,不嫌弃她经历了什么。

她只是凄楚地一笑,自嘲地说:“公子,如今,到处都乱糟糟的,到处都是叛军,公子带着我,显然是逃不成的,妾只愿公子平安。”

她解下下摆的平安扣,递给沈墨砚,说:“公子,这是我娘在我生辰的时候送给我的,愿我事事顺遂,百岁无忧,如今,我把它送给公子
,希望公子能像我娘所愿一般,平安顺遂!”

“如今,妾早已是做不到了,所以想送给公子。”

“公子定然可以!”

她轻轻地一推沈墨砚,沈墨砚回头的时候,只觉得看到了一树梅花飘散在半空中,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

“公子,记得我,我叫端午。”

2沈墨砚在城里面躲了几天,原本城门口的守卫是很严的,这几天不知怎么的,居然宽松了,他赶紧背上自己的行囊,乔装打扮一番,打算赶紧溜出城门。

他给自己抹了厚厚的一层烂泥巴,身上也穿得破破烂烂的,企图用流民的身份蒙混过关。

他低着头,假装镇定的往前走着,想要降低自己的存在……很快他就走到了城门口,却看到城门上挂着一个衣衫破烂的女子,身上还有许多皮鞭抽出来的血痕。

他看着她素净着一张脸,脸上满是血痕和灰尘,一张嘴巴早已经被烈日晒得起了皮,惨白着一张脸,眼里满是绝望。

她在风中摇晃着,像始终无依无靠的浮萍,却再也靠不了岸……所幸,今天是个大风天,乌云遮住了太阳,天阴沉沉的,到处都是沉闷令人窒息的气息。

她柔弱破碎的身子,就在半空中无力地荡着,像是一块破烂的布绢,随风飘荡。

他一眼就认出来了,这是救他的那个女子,那个在他府里无人问津的小妾,端午。

他明明也没有好好对待她,只是施舍了她一个住所,一碗热饭,她居然就能这样子回报他。

他蒙着披风的脸,只是愣愣地看着她,眼睛里似乎有水流出来,是眼泪吗?

原来,似他这样子冷酷无情的人,也会伤心吗?

那种心痛的滋味,一下子攫住了他的心脏,让他痛得无法呼吸。

他只是微抬着头,一直望着她,忍住了大哭的冲动。

那是他的救命恩人,他却保不住她,两次了……她似乎是在风中看到了他,然而却又并不去看他,只是莞尔一笑,如同重新盛开的曼陀罗,绝美绮丽。

那也是她最后一次对他笑了。

过了几天,她就在半空中迅速枯败下来,像干扁的落花,枯萎了。

很快,她的尸体就被放了下来,随着众多的尸体,一起被板车拖着,去向了未知的地方。

听说,这些人,都是要丢到乱葬岗去的,哪怕是死后,都没有
个容身之所的。

是可怜的,游魂。

“听说了吗?

这个女子好像是掩护镇远侯家的公子,沈墨砚,逃跑,被他们抓起来的,真可惜,原本明明是可以自己逃的,却被人发现她的院落后门,曾经出现过沈墨砚的身影。”

“哎呀,太可怜了,听说被整整抽了三天,都没有供出沈墨砚的下落,真的是个有情有义的女子。”

“你可别瞎说,当心被周围的叛军抓了去,治你的死罪!”

“怕什么,谁人不知道镇北侯就在路上了,周围的叛军人心惶惶的,马上要逃了,只是可怜这女子,等不到她的好郎君来救她了,唉,真是可怜......什么好郎君啊?

听说是被人送到沈墨砚府上的妾,不受宠的,那种贵人主子家的玩意罢了......”沈墨砚听着周围的讨论声,不禁攥紧了拳头,披好斗篷,迎着风,向乱葬岗的方向而去。

他翻了乱葬岗一整天,手都在泥里破了皮,终于在一堆残破的恐怖的尸身里面,找到了端午,他的小妾。

他摸着她毫无生气的憔悴的脸,突然心中特别难受,直直地淌出泪来……热热的眼泪滴在那张惨白的脸上,“你醒来啊!

端午!

我娶你做正妻!”

端午不语,只是安安静静地躺在他的怀里,被他抱着痛哭着。

“公子,若有来世,妾还愿做你的人,愿公子端午安康!”

她最后的那句话,又浮现在他的脑海里,他回忆着那个人,美貌,柔弱,却善良无比。

而今,她却直挺挺地躺在了他的怀里,再也过不了端午。

“端午安康!”

他在她的耳畔,温柔地说着这句话,又解下了自己随身携带多年的玉佩,放到了她的手里。

他赤着手,狠狠地挖着,挖了很久很久,挖得指尖冒出了血,终于挖出一个能容得下一个人的土坑。

他把她放了进去,又埋上土,只是埋着埋着,终究是不舍得……他又把她猛地抱了出来,悔恨的泪水,却再也换不回这个娇弱的女子。

“妾,这辈子,只想过能吃饱一顿饭的日子。”

她怯懦的愿望,却仍没有被这漫天的神佛听到。

假如,他能早点对她好……他的眼泪不住地流下来,在土堆上形成深深浅浅的小水印子。

他给她立了一个墓,找了一块木板做了一个碑,上面
用随身佩戴的匕首刻着:爱妻端午之墓。

哪怕她身世坎坷,命运不堪,她对他的这份情谊,足以让他觉得她配得上他。

那是一颗他可望不可及的真心!

曾经,她也在他的怀里扑通扑通地跳着,他甚至来不及多抱上一刻。

好一个有情有义的女子。

他并不觉得她脏,只是觉得自己无能极了,算什么镇远侯的世子,算什么男人!

他在他的坟前郑重地磕了几个响头。

若有来世,定不负相思意!

3沈墨砚失魂落魄地在小路上逃着,突然遇到了一辆呼啸而过的马车,他赶紧拦了马车,给了银两,成功躺在了上面。

风尘仆仆的他,终于可以沉沉地睡去。

梦中,他又看到了那个明艳如红莲一般的女子,她冲他温柔地笑着,露出自己浅浅的梨涡,仿佛要把他的魂魄吸入其中。

“端午......”他在梦中突然轻唤出她的名字。

突然,他又梦到了叛军来到她的院落,她像摇摇欲坠的梅花,随时都会败落!

“端午!”

他大喊出声!

却发现自己居然回到了熟悉的房间,眼前,还是那一抹奢华的白,那是他床头的香云纱帘子。

自己怎么回来了,他百思不得其解。

他赶紧起身,迅速穿了自己的鞋,跑出房去。

他向管家一打听,突然发现自己回到了三年前,自己还是镇远侯家小公子的时候。

他又想起了那个美貌善良,却又命途坎坷的女子,这回,他要率先找到她,把她娶进门,做自己的正妻,许她一世繁华!

4端午是永安伯家姨娘生的庶女,自小是不受宠的,老爷嫌弃她是个女孩,于是,在她出身的时候,就给她随意打发了个名字,叫做端午,因为她是端午出生的。

端午,原本是个人人都安康快乐的日子,只是,落在她身上,却是身世可怜。

因为她生的格外的貌美。

这美貌,若是个嫡女,自是求娶做正妻的人无数,家族也跟着贴金,只是,却只是个貌美的庶女……然而,她却是个木头美人,并不懂后宅的什么手段,没什么心眼,也不知道给自己搏一个前程。

她最近喜欢上了户部尚书家的小公子,是在元宵节认识的,一见倾心。

公子端方,对她很是温柔,还送了她小白兔纸灯笼,她开心地提着灯笼回家,府宅里的嬷嬷
却好心提醒她,那户部尚书家的公子,是嫡出的二小姐名义上的未婚夫,两家早就订了亲的。

她不知道怎么办,只是失神落魄地落了手里的提灯,提灯里的蜡烛落在纸面上,一下子就燃了起来,她的少女心意,就好像这盏灯笼,瞬间灰飞烟灭。

为什么,总是这么苦……她的眼里,噙满了泪水,呜咽着,只是用帕子捂了自己的嘴,转头回了房,卧在床上哭泣着。

可是,过了几天,那公子又找了下人,递了话到府上,说可以让她跟嫡姐一同过门,做妾!

听到妾这个字,端午的眼泪一下子落在地上。

妾?

他明明笑着跟她说:“我会对你一辈子好的,端娘!”

如今,一切就像昨日黄花,谢了,又被人狠狠碾过。

难道,这辈子,她要跟娘一样,在后院里跟人勾心斗角,最后还没有个好下场吗?

她一向都是那种好说话,柔弱可欺的主,因此,哪怕是自己的丫鬟挪用了自己的首饰,去讨好二姐那边的大丫鬟,她都是向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原本都是命比草贱的人,都是不容易的。

“唉......”她轻轻地叹了一口,捻了捻自己手上的佛珠,那是她娘最近给她求来的,虽然府里的老爷,她的爹,并不拿她当人看,只是见她貌美,想养着她,日后跟达官贵人换些好处。

她似乎,从一出生,就是被人卖做妾的命运。

而她美艳的容貌,似乎也是更适合做妾的,若是做正妻,似乎显得妖娆了一点,不够稳重。

正经人家的老爷太太,都是不肯的,而且,他们更喜欢找大门大户家的嫡女做正妻,并不喜欢庶女。

哪怕是寻常人家,也觉得庶女的身份,就像判了死刑一样,是卑贱的,随意任人玩弄的物件。

于是,她就像一件附赠的玩意,随意定下来亲事,随着二姐送去做妾,还不是良妾,是跟陪嫁丫鬟身份差不多的妾。

是可以随意打杀发卖的,算不得人的。

府里的人都说,户部尚书家的公子,看上了她的色,她这张明艳动人的脸,生的可真好,这下攀上了高枝,要做有福之人了。

有福之人?

她惨然一笑……因着永安伯府门庭衰落,几代都没有出一个能人了,因此在这附近,并不算比较能上台面的好人家。

更何况是
这样子破败门庭里面的庶女呢?

供人取乐的玩意罢了。

户部尚书家的公子,只是差人送了一支成色并不是太好的玉簪给她。

她却很开心,忙的戴在了头上,照着镜子看了看,却仍是凄然地对镜哭了出来。

自己喜欢的人,起码对自己是有回应的,不是吗?

她娘早已看清了那薄情的公子对她的不甚在意,只是递了许多多年攒下来的银两体己给她,让她嫁过去了,好好照顾自己,切莫像在府里一样天真,好好伺候主子,未来生下一儿半女,做个得脸的良妾,守着自己的孩子好好过日子。

切莫,想那情情爱爱了,身为妾,她的男人就重情不了,最是薄情。

而且,以色侍人,终究花期有限,待容色老去,便成了鱼目珠子,碍眼得很。

别去碍了主子的眼。

她不信,只是抱着自己的簪子,跑回房,不听姨娘说的那些陈词滥调的话。

突然,一阵困意袭来,她沉沉地睡去。

5梦中,恍若隔世,她看到了好多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

自己随着嫡姐嫁到户部尚书家,做了最末等的妾,却不想,还没过几个月,夫君就厌弃了自己,因为自己没手段,又不会讨好,只有一颗真心。

然而,真心是最不值钱的,最是容易被辜负的。

嫡姐给自己的夫君采买了好多扬州的瘦马,她们对付男人的手段,都是经过精心调教的。

一等一的高明!

自然是很快笼络住了夫君的心。

那公子,已经很久没有来自己的院落了……萧索的冷风,吹着偏角的院子,院子里有一棵梨花树,散落的花瓣飘在空中,像是无根的浮萍,寂寞如雪。

她就在自己的院落里等啊等啊,却没有等来夫君的惦记。

只是某一天,一辆小小的轿子,把自己抬了出去,又做了其他人府上的妾。

她竟然变成了随手把玩的更不值钱的玩意。

从此,她知道了,自己从一出生,就是不被人重视的命比草贱的玩意,半点都由不得自己做主的。

辗转在多个府宅里面跟人争斗的日子,可真冷啊,她忍不住,打了个寒战,似是要冻死在这吃人的世道里面。

户部侍郎最是不把她当成人看的,天天拿鞭子肆意地责骂她,看不起她这样子的人,她这样子的日子过惯了,只是知道反抗是讨不到好处的
,只是一个劲的求饶,笑着比哭还难看的脸,一个劲地迎合着主子的打骂。

很快,户部侍郎也玩腻了她,哪怕是拥有一张貌美的好脸,没有手段和心眼,终究还是会腻的。

他擦了擦自己的手,随意丢弃了手中的布,丢在她身上,仿佛她就是那脏了的布。

“只要,你帮我去监视镇远侯家的公子,拿到他的错处,让他下狱,我就给你一笔好处,还了你的身契,让你出府去做一个自由人,再给你几亩良田,一个庄子,让你随意嫁娶,日后能够摆脱做妾的命运,出去做个老太君,怎么样?”

她自然是没有拒绝的资格的,于是,奉承了下来,又是一顶小轿,抬去了镇远侯门,依旧,是在三更半夜,偷偷摸摸从角门进去的。

她就像是最见不得人的玩意,被人随意丢弃,转送。

原本,她以为,镇远侯府的日子也是不好过的,没想到,这个镇远侯府的小公子,沈墨砚,为人持重,守身如玉,身边并没有什么莺莺燕燕,她原本是送给镇远侯的,镇远侯又随手把她送给了自己儿子。

她就从庶母一下子变成了沈墨砚的妾。

说是妾,其实是个暖房丫鬟,镇远侯看他儿子年纪大了,却不通那男女情事,只是觉得新送来的妾室模样是十足十的好成色,于是又转手送给了沈墨砚,若是他能看得上,通一些些男女之间的事情,早日为家里开枝散叶,生个一儿半女,他也能早点抱孙子,将这镇远侯府的门庭继续传承下去。

镇远侯只有沈墨砚这一个嫡子。

他身边的小妾那,他都是不去的,只是拗不过朝中的权力往来,往往只是收了,装个样子。

他跟自己的正妻琴瑟和鸣,嫡妻生沈墨砚的时候,伤了根本,他就不让她生了。

他心里疼。

因此,镇远侯府中,跟永安伯府不同,后院最是安宁,没有什么勾心斗角。

端午在里面过了好些好日子,她曾经远远地见过沈墨砚一面,公子端方,如同一块美玉一般,不染一丝尘埃,绝世而独立,她低头,只是觉得自己这样子身份的女子,配他,哪怕是做妾,都折辱了他。

因此,并不敢去找他,更不敢给他送些瓜果点心刻意接近他。

她只是觉得,自己这样子的人,也不是什么黄花大闺女,能在这
样子的府中安度余生,已是万幸,她只愿公子能找到一位配得上他的名门闺秀,夫妻恩爱,早生贵子。

只是后来,叛军来了,看上了她的好颜色,她为了救公子,自愿与人有了首尾。

她觉得,自己还不如勾栏里的女子。

她这般随意任人玩弄的,身子早已经不值钱了,心也早就跟着雨霖铃的岁月打落了。

没想到,自己还能派上用处,救了这么好的公子一命。

他落在自己面颊上的吻,是她从来没有得到过的温柔纯洁。

若是自己的出身好,她真希望自己能做他的妻,哪怕是妾,能够跟他在一块,也是极好的。

后来,她就被愤怒的叛军吊上了城门,在人群中,她看到了公子,她冲他一笑,如同最后的告别。

“公子,若有来世,妾还愿做你的人,愿公子端午安康!”

她真的好累,好疼,她这辈子,遇到公子,足矣。

她终于结束了她漂泊无依的日子。

那是死亡。

6“这位小娘子,看起来身娇肉贵的,模样又生的那样子的好看,要不要,跟哥几个,好好玩一玩呢?”

端午害怕地往后退着,双手捂住自己的胸口,眼角的泪水滑落,惊慌失措地在小巷里喊着救命。

她的丫鬟挡在她的面前,只是拦着面前的登徒子,不让他们靠近端午。

难道自己,就要被这些浪荡子给欺辱了?

端午的眼泪绝望地洒在自己的衣衫上,梦中的那种酸楚一下子席卷而来,那种心碎的感觉,让她觉得自己又变成了无依无靠的浮萍,任水流打落在河底,被鱼儿糟蹋啃食。

<“住手!

谁敢动这位小姐!”

一声清朗的呵斥声传来,一位明玉一般的公子突然出现在端午面前,是梦中那个镇远侯府的小公子,沈墨砚。

只见他脱了自己身上华贵的袍子,温柔体贴地披在端午的身上,眼中满是惊喜与不舍。

他看着她,一下子,酸楚的眼泪便滑落下来,滴在她的衣衫上。

“公子......”端午疑惑地看着面前这个明明是第一次见,却宛如隔世的男子。

他还是那样子一尘不染,疏朗得像一座氤氲着雾气的远山,影影绰绰,让人摸不清他的来意。

“这位姑娘,请问你的家在哪里,我送你回去吧。”

沈墨砚居高临下地看着端午,只是觉得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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