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个劲的求饶,笑着比哭还难看的脸,一个劲地迎合着主子的打骂。
很快,户部侍郎也玩腻了她,哪怕是拥有一张貌美的好脸,没有手段和心眼,终究还是会腻的。
他擦了擦自己的手,随意丢弃了手中的布,丢在她身上,仿佛她就是那脏了的布。
“只要,你帮我去监视镇远侯家的公子,拿到他的错处,让他下狱,我就给你一笔好处,还了你的身契,让你出府去做一个自由人,再给你几亩良田,一个庄子,让你随意嫁娶,日后能够摆脱做妾的命运,出去做个老太君,怎么样?”
她自然是没有拒绝的资格的,于是,奉承了下来,又是一顶小轿,抬去了镇远侯门,依旧,是在三更半夜,偷偷摸摸从角门进去的。
她就像是最见不得人的玩意,被人随意丢弃,转送。
原本,她以为,镇远侯府的日子也是不好过的,没想到,这个镇远侯府的小公子,沈墨砚,为人持重,守身如玉,身边并没有什么莺莺燕燕,她原本是送给镇远侯的,镇远侯又随手把她送给了自己儿子。
她就从庶母一下子变成了沈墨砚的妾。
说是妾,其实是个暖房丫鬟,镇远侯看他儿子年纪大了,却不通那男女情事,只是觉得新送来的妾室模样是十足十的好成色,于是又转手送给了沈墨砚,若是他能看得上,通一些些男女之间的事情,早日为家里开枝散叶,生个一儿半女,他也能早点抱孙子,将这镇远侯府的门庭继续传承下去。
镇远侯只有沈墨砚这一个嫡子。
他身边的小妾那,他都是不去的,只是拗不过朝中的权力往来,往往只是收了,装个样子。
他跟自己的正妻琴瑟和鸣,嫡妻生沈墨砚的时候,伤了根本,他就不让她生了。
他心里疼。
因此,镇远侯府中,跟永安伯府不同,后院最是安宁,没有什么勾心斗角。
端午在里面过了好些好日子,她曾经远远地见过沈墨砚一面,公子端方,如同一块美玉一般,不染一丝尘埃,绝世而独立,她低头,只是觉得自己这样子身份的女子,配他,哪怕是做妾,都折辱了他。
因此,并不敢去找他,更不敢给他送些瓜果点心刻意接近他。
她只是觉得,自己这样子的人,也不是什么黄花大闺女,能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