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或者我送你去陪周子豪坐牢——你教他挪用公款的事，网红姑娘全招了。”
老头签字时眼泪鼻涕糊了满纸。
沈锐破门而入举着刀。
被沈心怡高跟鞋跟踹中裤裆，蜷成只熟虾。
“哥，”她踩着他手腕碾磨，“你输了！”
走廊尽头，陈总提着蛋糕探头：“哟，忙着呢？
给你俩送新婚礼物！”
盒盖掀开，是沈氏集团的门牌，裹着粉色蝴蝶结。
三个月后的午夜，我站在沈氏总部顶楼。
亲手把“沈氏集团”门牌扔进碎纸机。
新铸的“承明资本”铜牌挂上时。
沈心怡突然把钻戒褪下来塞我口袋。
“干嘛？”
我挑眉。
她踮脚咬我耳朵：“重娶我一次。”
月光照着她无名指的新纹身。
碎纸机图案绕成指环，“这次换我算计你。”
楼下传来流浪猫叫。
我抱起她抵在簇新的招牌上：“成交。”
玻璃幕墙倒映着城市灯火，两只影子在“承明资本”的光晕里融成一团。
（全书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