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长在对讲机里问:“顾总,要清场吗?”
“给他送杯热咖啡。”
我扯松领带,“顺便问问传单印了多少,全包了当厕纸。”
剪彩仪式上,沈心怡一袭红裙艳杀全场。
这女人非要在新招牌“承明资本”下面挂一行小字:董事长夫人办公室在顶层。
闪光灯疯闪时,她高跟鞋尖故意碾过我背:“顾董,笑开心点呀。”
陈总端着香槟凑过来:“小顾啊,当年你被开除,我股票账户一天亏了八百万...”他忽然大笑,“现在翻到五千万了!
下次被开除提前说啊!”
人群哄笑中,我瞥见沈锐在角落摔了酒杯。
沈董事长坐轮椅在贵宾席咳嗽。
老头自从三个月前“突发心梗”后,演技越发精湛。
深夜十一点,我撬开沈心怡办公室的门。
这女人果然没睡,正对墙上的相框出神。
监控截图里,我一年前离职时对着碎纸机说“备份完了”的画面。
被她裱在24K金框里。
“变态。”
我抽走她手里的红酒。
她反手勾住我皮带:“顾董撬门的样子更变态呢。”
我抱起她扔在办公桌上,文件哗啦扫落在地。
她喘息着咬我喉结:“今天...今天沈锐找我了...知道。”
我扯开她衣领,“他拿你妈遗物威胁你,说地下室有份能让我坐牢的合同。”
沈心怡浑身僵住。
“合同是假的。”
我轻咬她锁骨,“你妈临终前把真合同烧了,灰撒在你们去过的北海道。”
感觉她身体在发抖,“这些事,查私家侦探不如直接问我。”
她突然发狠拽我头发:“顾承明!
你他妈到底...我吻住她,从抽屉摸出激光笔射向对面大厦。
沈氏集团的霓虹招牌“滋啦”熄灭。
承明资本的蓝色LOGO在夜色中浮起。
“走。”
我把门禁卡拍在她胸口,“收网去。”
沈董事长病房里仪器轻响。
老头睁眼看见我们。
演技说来就来:“心怡...爸爸不行了...”沈心怡甩出亲子鉴定:“爸,我去年捐骨髓时就知道了。”
她冷笑着看监测仪心跳飙到120,“我根本不是你女儿,是你仇人的种,对吧?”
老头突然拔了输液管扑过来,被我一脚踹回病床。
“放心,不杀你。”
我亮出股权转让书,“签字,拿钱滚去养老院。”
钢笔塞进他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