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起,带着一种无机质的漠然。
宿主任务彻底失败。
声望值暴跌至-100(臭名昭著)。
气运值清零。
顾清澜好感度:-100(极度厌恶)。
终极危机:真千金威胁度突破临界值!
身份暴露风险:99.9%!
警告!
警告!
检测到超高浓度本源恨意波动!
锁定来源:侯府针线房——云疏!
终极警报:真千金恨意值已爆表!!!
最高等级威胁!!!
“云疏……针线房……云疏?!”
沈静姝猛地瞪大眼睛,如同被一道闪电劈中!
那个在浆洗事件里坏了她好事、被她系统判定为“低威胁”的绣娘?!
那个低贱的、毫不起眼的绣娘?!
所有的线索在这一刻轰然串联!
浆洗事件意外被揭穿!
守宫砂莫名消失!
溶解剂残留指向针线房香料!
王府那个叫小兰的侍女……那身形,那低头的姿态……像谁?
像谁?!
“是她!
是她!
云疏!
那个贱人!
是她害我!”
沈静姝如同厉鬼般尖叫起来,挣扎着从地上爬起,疯狂地拍打着祠堂沉重的木门,“放我出去!
我要见父亲!
我要揭穿她!
她是假的!
她才是那个该被丢去喂野狗的贱种!
放我出去!”
她的尖叫在空旷的祠堂里回荡,却无人回应。
15几日后,一个更让侯府上下震动的消息传来——负责看守祠堂的一个老仆妇,在给沈静姝送饭时,被她发疯般袭击,抢走了身上仅有的几钱碎银子。
沈静姝竟趁着夜色,从祠堂后一处狗洞爬了出去,不知所踪!
侯爷沈巍气得差点吐血,一边严令封锁消息,一边派出心腹家丁暗中搜寻。
然而,沈静姝如同泥牛入海,杳无音讯。
与此同时,侯府内宅却悄然发生着变化。
侯夫人因“女儿”之事一病不起,缠绵病榻。
府中中馈大权,暂时落入了二房夫人手中。
二房夫人雷厉风行,整顿内务,针线房的孙嬷嬷因“管理不力”被申饬,而我这个“踏实肯干、颇有眼力”的绣娘,竟被二夫人亲自点名,调到了她院中的小库房,负责登记整理一些不太紧要的布料首饰。
明面上是升迁,实则是远离了风暴中心,也给了我更多自由活动的空间和……接触某些隐秘的机会。
我知道,沈静姝的失踪绝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