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顾氏老宅的地契,“当年你母亲为了保护你,主动放弃继承权,现在该物归原主了。”
顾晨阳猛地抬头,喉结滚动着喊出:“爷爷......”却被老人抬手打断:“晨阳,你以为自己在管理顾氏,其实不过是在替真正的继承人守业。”
老人看向我,目光柔和,“你父亲临终前托我照顾你,现在,该让你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了。”
挂断电话的瞬间,脑海中突然响起刺耳的电流声。
那个机械音再次响起,却比以往模糊:警告!
男主情感值跌破临界值,系统即将......话音戛然而止,像老旧电视突然断电。
我摸了摸太阳穴,那种被窥视的感觉终于消失了——原来我从来不是什么女配,而是这场闹剧的女主角。
盛临递来一张机票,上面印着巴黎的埃菲尔铁塔:“林教授说,等你处理完这里,就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他在左岸咖啡馆给你留了东西。”
他指尖划过我掌心的钥匙印,“真正的人生,不该困在替身游戏里。”
顾晨阳突然抓住我的手腕,樱花落在他眼角的泪痣上,像朵正在枯萎的花:“晚晚,给我个机会......我以后再也不会......再也不会把我当替身?”
我抽出被他攥红的手腕,樱花落在母亲的日记本上,正好翻开到最后一页,“你看,我母亲写过,真正的爱是不用模仿的。
可你连我喝咖啡会心悸都不知道。”
他的脸色瞬间惨白,显然想起了那些被忽视的细节。
我转身走向停在院外的车,盛临替我拉开副驾驶车门,后视镜里映出顾晨阳跪在樱花树下的身影,像尊逐渐被花瓣掩埋的雕塑。
车开出顾宅时,天边泛起鱼肚白。
我翻开母亲的日记本,最后一页写着:“小晚,你的名字是‘晚舟’,取自‘轻舟已过万重山’。
愿你永远自由,不必困在任何人的倒影里。”
盛临忽然伸手,替我拂去头发上的樱花:“要先去医院吗?
你的烫伤......先去机场吧。”
我将日记本抱在胸前,窗外的樱花树逐渐远去,“我想先看看母亲说的巴黎春天,顺便......”我转头看向他,晨光中他的睫毛微微颤动,“听听你讲父亲的故事。”
他笑了,发动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