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时，妈妈已经去了很远的地方，但爱永远不会消失。”
顾晨阳不知何时走到我身后，呼吸灼热地拂过耳尖：“那是......”话音戛然而止，因为我抽出了下面的股权转让书，扉页上顾老爷子的签名清晰可见——转让方是顾氏集团创始人顾明修，受让方是林晚，转让比例49%。
“怎么可能......”顾晨阳踉跄着扶住树干，樱花落在他发间，像撒了把碎雪，“我爷爷从来没提过......因为她才是顾明修的亲生外孙女。”
盛临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不知何时换上了白大褂，口袋里露出半张泛黄的病历单，“林教授当年替顾夫人接生时，苏念的母亲调换了孩子。
真正的顾氏血脉，一直流落在外。”
我猛地转头，盛临正温柔地看着我，眼中有我熟悉的悲悯——那是父亲看病人时的眼神。
他从白大褂内袋掏出怀表，表盖内侧刻着：“赠陈临，医者仁心。”
“陈临？”
我念出名字，忽然想起父亲书房里那张合影，穿白大褂的少年站在樱花树下，手腕上戴着和盛临同款的翡翠袖扣，“你是......当年车祸被父亲救下的男孩？”
他颔首，指尖抚过怀表：“顾晨阳车祸那天，我也在现场。
你母亲推开他后，自己被卡车撞到，是林教授用身体护住了我。”
他抬头看向顾晨阳，眼神第一次充满锋芒，“所以你以为的‘舍身相救’，不过是一个母亲用命换命的巧合。”
顾晨阳突然剧烈颤抖，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缓缓跪在樱花树下。
花瓣落在他睫毛上，他却浑然不觉，只是死死盯着我手中的日记本：“晚晚，求你......让我看看......”我翻开日记本的手顿住，首页夹着的亲子鉴定报告滑落在地——母亲的名字旁，父亲一栏写着“顾明修”。
顾晨阳瞳孔剧缩，喉间发出破碎的声响，像困兽最后的呜咽。
就在这时，手机突然震动，顾老爷子的视频通话弹出来。
老人身后是顾氏集团的会客厅，墙上挂着顾明修的画像，和我记忆中地下室照片里的男人一模一样。
“小晚，”他推了推眼镜，镜片后是和顾沉舟如出一辙的深褐色瞳孔，“欢迎回家。”
他身后的秘书展开卷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