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跟着揪紧。
他蹲下身,小心翼翼地捡起锋利的玻璃碎片,沉声道:“我是不懂你身体上的感受,但我知道你现在很痛苦,你在逃避。
承束,你仔细想想,你的问题,只在和汐苒亲近的关键时刻出现……这太精确了,精确得不像是单纯的生理功能障碍,也完全不符合典型的生理功能障碍的特征。”
夜铭琛的眉头紧锁,他开始认真地思考盛承束问题的根源。
那种精准的、如同“开关”一般的现象,像一把若隐若现的钥匙,在他脑海中盘旋。
他觉得,问题可能并不在盛承束身上,甚至也不完全在安汐苒身上,而是……在安汐苒身边的人。
而与安汐苒最亲近的人,除了盛承束,就是她的闺蜜——夏初沫。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夜铭琛自己都觉得有些荒诞,但他无法忽略心中那越来越强烈的不安。
夏初沫在安汐苒与盛承束婚前婚后的一些微妙态度变化,此刻也浮现在他脑海,让他愈发觉得这个方向值得深究。
11夜色深沉,某个私人酒吧包厢内,只有夜铭琛和盛承束两人。
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酒精和烟草混合的气味,呛得人有些喘不过气。
盛承束又喝多了,眼神迷离。
盛承束痛苦地捂住脸,声音因为激动而嘶哑:“为什么?
为什么会这样?
我对天发誓,我爱汐苒!
我比谁都渴望她!
可我的身体……它在背叛我!
它只针对她!
你说,我是不是疯了?
我是不是被诅咒了?”
夜铭琛静静地听着,手中的酒杯不知何时已经放下。
他深邃的眼眸中闪烁着锐利的光芒,他心中的那个大胆猜测愈发清晰和坚定起来。
“承束,你冷静点。”
夜铭琛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不容置疑的镇定,“你说的这个现象,非常关键。
它不是随机发生的,而是有明确的触发条件——安汐苒本人,以及你与她产生亲密接触的意图。
这已经超出了普通生理疾病或心理障碍的范畴。
如此‘智能’地精准定位到某一个人,并且是在情感最浓烈的时候突然反转。”
盛承束抬起布满血丝的眼睛,茫然地看着夜铭琛,像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你的意思是……我的意思是,这可能不是你身体或心理的‘病’,”夜铭琛一字一句地说,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