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题引向“他根本不爱你,他只是在利用你,玩弄你”的方向,进一步加深安汐苒对盛承束的怨恨。
她那看似无懈可击的逻辑和“感同身受”的愤怒,让安汐苒原本摇摆不定的心,也渐渐倾向于认同她的观点。
10与此同时,盛承束在空荡荡的婚房里,如同行尸走肉。
安汐苒的离开,像抽走了他灵魂的一部分。
偌大的房子,曾经充满了他们甜蜜的欢声笑语和温馨气息,如今只剩下死寂和冰冷。
他把自己关在书房,酒一瓶接一瓶地灌,辛辣的液体灼烧着他的喉咙,也暂时忘却着那锥心的痛苦和无法启齿的屈辱。
新婚之夜的场景,如同梦魇般反复在他脑海中上演。
他清晰地记得自己对安汐苒那汹涌如潮的渴望,记得她在他怀中娇羞而期待的模样。
然而,在最关键的时刻,一股莫名的寒意从脚底升起,瞬间席卷全身,所有的热情和欲望如同被冰封般骤然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对安汐苒身体的、近乎生理性的排斥感。
他引以为傲的身体,在那一刻,彻底背叛了他。
这种只针对安汐苒的“不行”,让他百思不得其解,也让他羞愤欲绝。
盛世集团的事务堆积如山,他却提不起丝毫精神处理。
重要的会议他缺席,紧急的文件他视而不见。
颓废、暴躁、阴郁,成了他近期的代名词。
夜铭琛几乎每天都会在下班后赶到盛家。
推开门,总能看到盛承束醉倒在沙发上,或是目光空洞地盯着某处发呆,周围散落着无数空酒瓶。
他默默地收拾着满地的狼藉,将不省人事的盛承束扶到床上,给他盖好被子,有时甚至会彻夜不眠地帮他处理一些积压的紧急公务,试图将盛世集团的损失降到最低。
“承束,你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夜铭琛皱着眉头,试图将一杯温水递给宿醉未醒的盛承束,“公司需要你,汐苒……她也需要时间冷静。
你现在这样,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盛承束猛地挥开他的手,水杯“哐当”一声摔在地上,四分五裂,发出刺耳的声响。
“你懂什么!”
他低吼,双眼布满血丝,像一头困兽,“你不知道……你根本理解不了我!
那种耻辱……那种绝望……你不会明白的!”
夜铭琛看着他痛苦挣扎的样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