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墙壁、穿着蓝罩衣的人影、惨白的灯光——都开始疯狂地旋转、扭曲、变形!
胃里翻江倒海,一股强烈的恶心感直冲喉咙。
“呃……”我忍不住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身体不受控制地从椅子上滑落下来,蜷缩在地上。
“怎么了?
8号?”
一个护士的声音仿佛隔着厚厚的玻璃传来,模糊而遥远。
“我……头晕……好晕……想吐……”我艰难地吐出几个字,感觉天旋地转,连地板都在晃动。
“初期反应。
扶她到观察床上去!”
另一个更冷静的声音命令道。
有人架起我的胳膊,将我拖离冰冷的地面。
我的双腿软得如同面条,根本使不上力。
世界在我眼中变成了一个高速旋转、色彩混乱的万花筒。
被粗暴地安置在一张同样冰冷的金属床上时,我感觉自己像一滩烂泥,连抬起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耳中的蜂鸣渐渐减弱,但眩晕和恶心并未退去,反而变成了一种持续的低沉嗡鸣,在脑壳里回荡。
“体征监测!”
有人在我手臂上绑上冰凉的血压带,贴上电极片。
冰凉的触感让我微微瑟缩。
“血压升高,心率140……体温38.5……初期应激反应数值偏高……”断断续续的声音传来,像是坏掉的收音机信号。
我紧闭着眼睛,试图对抗这强烈的生理不适。
老王……骗子……副作用……轻微……轻微的……眩晕……恶心……睡一觉……就好了……我拼命地给自己催眠,试图抓住这渺茫的安慰。
明瑞……明瑞……等我……撑过去……拿到后续的钱……撑过去……5 鳞片之痛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有几分钟,也许有一个世纪。
那剧烈的眩晕和恶心感终于像潮水般缓缓退去,留下沉重的疲惫和一种奇怪的……痒?
不是皮肤表面的痒。
是更深的地方。
骨头缝里?
肌肉深处?
一种难以言喻的、仿佛有无数细小的虫子在骨髓深处蠕动、啃噬的麻痒感,顺着脊椎,一点点向上蔓延。
“呃……”我忍不住在金属床上蹭了一下后背,试图缓解那诡异的痒意。
但这动作毫无用处,反而像是惊醒了沉睡的东西。
那麻痒感骤然加剧,变成了一种尖锐的、如同无数钢针在骨头里穿刺搅拌的剧痛!
“啊——!”
我惨叫出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