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白姗姗顾慎的其他类型小说《被当三后,原配求我知三当三全文》,由网络作家“鱿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交往三年的男朋友把我每个月的工资转给他老婆。男朋友的老婆笑发一百条朋友圈:钱在哪爱就在哪。不知情的我被扣上了小三的帽子,自认倒霉打算就此作罢。没想到对方不依不饶纠缠,上门抢走了价值二十万的镯子:“你凭什么背叛我老公,我都允许你当二奶你还有什么不知足。”我被打至脾脏切除,被强迫怀孕。他们千算万算都没有想到,我们家是三代根正苗红的一等功臣之家。01“方小姐,请问您认识白姗姗吗,门卫拦住了三位女士。”警卫队长给我打来电话时,我被法院驳回书弄得心烦,脱口而出:“不认识。”“好的方小姐,我们立刻将人赶走,不好意思打扰到您。”挂断电话三秒后,我猛地想起——白姗姗,是我大学室友,是顾慎的合法妻子。再次重新回拨电话:“我记错了,她是我朋友,放她们进...
《被当三后,原配求我知三当三全文》精彩片段
交往三年的男朋友把我每个月的工资转给他老婆。
男朋友的老婆笑发一百条朋友圈:钱在哪爱就在哪。
不知情的我被扣上了小三的帽子,自认倒霉打算就此作罢。
没想到对方不依不饶纠缠,上门抢走了价值二十万的镯子:“你凭什么背叛我老公,我都允许你当二奶你还有什么不知足。”
我被打至脾脏切除,被强迫怀孕。
他们千算万算都没有想到,我们家是三代根正苗红的一等功臣之家。
01“方小姐,请问您认识白姗姗吗,门卫拦住了三位女士。”
警卫队长给我打来电话时,我被法院驳回书弄得心烦,脱口而出:“不认识。”
“好的方小姐,我们立刻将人赶走,不好意思打扰到您。”
挂断电话三秒后,我猛地想起——白姗姗,是我大学室友,是顾慎的合法妻子。
再次重新回拨电话:“我记错了,她是我朋友,放她们进来吧。”
电话那头突然爆发出尖锐的女声:“瞎了你的狗眼!
知道我是谁吗?”
接着是清脆的一声巴掌声。
几分钟后,我的门铃像催命符般炸响。
开门就看见警卫队长左脸肿得老高,五个鲜红的指印清晰可见。
他沉默地对我点点头,逃也似地离开了。
“哟,做贼心虚才不敢见人吧?”
三个女人趾高气扬地闯进来。
为首的白姗姗浑身散发着刺鼻的香水味,十个手指戴了八个钻戒,活像个移动的首饰展示柜。
她像回自己家一样,一屁股陷进我的真皮沙发里,从香奈儿包里慢条斯理地掏出一支纪梵希口红。
“你爸妈要是知道你给有妇之夫当小妾。”
她不紧不慢涂着口红。
我厉声打断她:“闭嘴,这件事和我爸妈没关系,是我自己识人不清。”
白姗姗身旁的短发女生捂住嘴嗤笑:“他们会不会急得从坟里跳出来啊。”
两人顿时笑作一团,白姗姗也得意的勾起唇角。
“白姗姗你别太过分!”
我深吸一口气:“这三年来,我每个月工资五万,顾慎每个月都会给你转一万。”
“三年一共三十六万,节假日发的红包不作数,我不信你心安理得拿着这几十万没有一点怀疑。”
我和男朋友顾慎在一起三年,在这期间我负责供读他上学和生活费用。
每个月都会把钱直接转到我们的小荷包里面。
顾慎是个非常温柔的人,他会在深夜翻出校门只因为我嘴馋想吃烧烤。
跨越半个A城去买我喜欢的小笼包,因为我有胃病苦练厨艺为我做菜。
但是我发现他每个月都会给同一个账户转账,顺藤摸瓜查到顾慎已婚。
把桌子上法院的驳回书递给她:“这个哑巴亏我认了,就当三十六万买你老公三年使用费。”
我本来起诉顾慎和白姗姗诈骗,奈何证据不足被驳回。
念在这三年顾慎的百依百顺,我不打算继续追究。
“就此两清,我们也不要再联系了。”
我拿起手机打算送客。
手机瞬间被一巴掌拍在地上,“方圆,你打发叫花子呢?”
“你想怎么两清?
你以为我不知道顾慎在外面找女人吗?”
白姗姗一步步靠近我。
“钱在哪爱就在哪,就算他在外面找一百个女人,我都是大夫人,你只是个小妾。”
白姗姗左右打量着我的房子,眼里闪过一丝嫉妒。
“我允许你当小妾,你这房子不错,就当作给主母的见面礼吧。”
“我没兴趣去和别人共享男朋友,你的好意我心领了。”
我蹲下去捡手机。
一只脚突然出现在我的视线里,手背被死死踩住。
我吃痛想抽开手,脑袋被手按住抬不起来。
手背传来阵阵刺痛,我服软,“我确实不知道顾慎已婚,否则我绝对不会和他交往。”
头顶上她不屑的嗤笑:“晚了,我今天就是来教训你的。
02鞋跟在我手背上残忍地碾转,钻心的疼痛让我眼前发黑。
“姗姗姐,你看这个东西。”
短发女生指了指我的胳膊,“祖母绿的镯子水头这么好,要好几十万呢。”
白姗姗眼睛一亮,慢悠悠伸出手腕:“取下来给我带上吧。”
“你想都别想,这是我的东西。”
“给脸不要脸。”
她一把揪住我的长发向后拽去。
我的脖颈被迫弯成痛苦的弧度,头皮传来撕裂般的剧痛。
两个女人一左一右按住我,耳光像雨点般落下。
我的脸颊迅速肿胀起来,耳膜嗡嗡作响,嘴里泛起血腥味。
我艰难的说话,“白姗姗,外面都是巡逻的警卫...你就不怕我报警...姗姗姐,要不算了...”短发女生犹豫的停下手。
另一个也跟着劝:“给她点苦头吃就够了,没必要把事情闹太大。”
白姗姗轻蔑道:“
怕什么,出了事有我担着,”她晃了晃手机,“你俩求着我买的包还想不想要了。”
我看到短发女的眼神瞬间变得狰狞。
她们用钓鱼线把我捆在椅子上,这种近乎透明的细线深深勒进皮肉,每挣扎一下都会带出新的血痕。
“哟,皮肤还挺嫩。”
白姗姗的指甲在我腰侧狠狠掐了一把,青紫的淤痕立刻浮现。
我的外套被粗暴扯下,只剩下单薄的衬衣和内裤。
“这里是军区大院,你怎么敢这么对我!”白姗姗无所谓道:“顾慎早和我说过了,不过是一群死人的家属,我又没犯法,你还能翻出什么浪花。”
“看镜头!”
短发女生举着手机凑过来,闪光灯刺得我睁不开眼。
白姗姗突然扯下自己的丝袜,那上面还带着浓烈的香水味和汗酸气。
“唔——!”
一团沾着口红的卫生纸被塞进我嘴里,紧接着是散发着酸臭味的丝袜。
“你安静一会,我先把你的嘴堵住。”
令人作呕的味道直冲鼻腔,我不停干呕反胃。
三人看我狼狈的模样满意的哈哈大笑。
这栋二层别墅是我父母用功勋为我和哥哥换来的庇护所。
我的爷爷在上世纪战役中为国英勇牺牲,奶奶为保护国家重要人才自愿牺牲。
我的爸爸参与秘密敌国剿灭计划英勇牺牲,妈妈为研究病毒血清以身试毒。
而我的哥哥是现役存活的唯一一个一等功军人。
爸妈的骨灰被我供奉在二楼房间,现在却被人讥笑侮辱。
我挪着实木的椅子,耳朵里只能听到二楼尖锐刺耳的笑声。
姗姗姐,怎么这里还有骨灰啊,怪瘆人的。
倒了就是,这屋子里的脏东西太多了,我怎么住啊。
我的血液瞬间凝固,然后沸腾。
椅子很重,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摩擦声。
我梗着脖子抬头,白姗姗靠在二楼围栏上,看见我的动作挑了挑眉,丝毫没有愧疚或惊慌。
“方圆你看好了,我要把你爸爸妈妈骨灰扬了。”
时间仿佛慢放了。
我看到她的手指松开,骨灰盒在空中翻转,然后——咔哒。
盒子摔在地上,盖子弹开,里面灰白色的粉末撒了一地。
砰的一声,我倒在地上,身体绑着的椅子重重砸在我的肩胛骨。
我扭曲的姿态跪倒在地。
那是我的爸爸妈妈,那个会把我举在肩头看升旗的爸爸,最后
一次离家前摸着我的头说“等妈妈回来”。
这一刻,不甘心的眼泪再也抑制不住。
我的喉咙里发出一种不似人类的呜咽声。
咔哒一声,防盗门被人打开。
有人来了。
<03楼上的人听到动静惊呼:“老公你终于来了。”
白姗姗蹦跳着跑下楼,开心的扑进顾慎的怀里,“学校那边没有找你麻烦吧。”
“没事,导师还不知道这件事。”
顾慎眼神平静的扫到我。
白姗姗对两人挥手:“这儿没什么事了,你们两个回去吧,购物车发我清空。”
我被扶起来,顾慎把沾满口水和眼泪的丝袜从我嘴里拿出来。
“她下手没轻没重的。”
他语气温柔的像是在谈论天气。
“你别介意。”
这个曾经让我心动的男人,此刻的笑容依然温柔得令人作呕。
我浑身发抖,歇斯底里地尖叫:“滚出我家!
你们两个畜生滚出我家!”
顾慎的手替我拨开粘在脸颊的发丝,“别这么激动。”
关于我和顾慎分手的事我没有告诉任何人。
我以为这是成年人之间心照不宣的体面,却成为了我安全的隐患。
“姗姗是我的爱人,你也是。”
他的声音像掺了蜜的砒霜,“只不过认识她比你早一点。
她是精神的欲望,而你...”手指突然收紧,掐得我脸颊生疼,“是我现实的踏脚石。”
“今年我要考博。”
顾慎突然掐住我的下巴,“导师知道你是我的女朋友后,承诺会重点培养我。”
他故意加重女朋友三个字,“这种关键时刻,你可不能给我掉链子。”
我彻底明白,他接近我从来不是因为爱。
我父亲和A大院长的交情,我干女儿的身份,才是他真正的目标。
“第一次见到你,我就知道...”顾慎的呼吸喷在我耳边,带着令人作呕的甜腻,“我的机会来了。”
“你真恶心!”
我发狠咬住他的手,牙齿深深陷进皮肉,血腥味在口腔蔓延。
突然眼睛传来刺痛,眼球被一股重力刺激发黑。
“贱人!
谁准你咬我老公!”
她尖声骂道,嗓音刺耳得像指甲刮过玻璃。
“你就不怕陆伯伯知道你这样对我。”
我强忍眩晕,死死盯着顾慎那张虚伪的脸,再好看的皮囊都遮盖不住他腐臭的内在。
“你太天真了,方圆。”
顾慎好脾气的笑笑,一双好看
的桃花眼弯的厉害。
“我知道你们家有点背景,但是你爸妈全死了,死人又有什么用,还能从坟里跳出来打我吗?”
“闭嘴!”我浑身发抖,“你不许这样说我的父母!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女,能有什么本事。”
他充耳不闻,反而低笑出声,指腹恶意地碾过我咬伤的虎口,疼得我倒抽冷气。
“看看你,大小姐脾气,又烈又倔。”
他叹息般摇头,眼神却兴奋得发亮,“这三年我装得多累啊?
你喜欢温柔体贴的,我就演翩翩君子。
在床上你说停就停,我连碰你都得小心翼翼……”他的手肆意的在我的大腿游走,“多亏了你把路走绝了,不然我也不可能出此下策。”
我恶心的激起一层鸡皮疙瘩,莫名的心脏狂跳。
一股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你想干什么?!”
04待在医院的一个月,陆伯伯带着家人来看我,被顾慎以静养为借口打发走。
我躺在病床上,每一口呼吸都像有刀子在脾脏处搅动。
医生说我的脾脏破裂,手脚多处骨折,需要长期卧床静养。
顾慎告诉所有人,我是不小心从楼梯上摔下来的。
“方圆我来看你了,给你带了你爱吃的排骨粥。”
闺蜜拿着保温盒突然出现在病房。
我想尖叫,想告诉闺蜜真相,但声带受损让我发不出声音。
我的右手打着石膏,左手被固定在床边,连最简单的挥手都做不到。
我用力眨眼睛,试图用摩斯密码传递信息。
眨三次,停,眨两次...但闺蜜只是叹了口气。
“你以后收敛收敛自己的脾气,别老和顾慎闹别扭,他这样的好男人可不好找。”
怎么回事,她明明看懂了我的意思,这是我们约定好的暗号。
我不死心又重复眨眼,顾慎却带着白姗姗出现在病床旁。
顾慎掏出一个厚厚的信封,“辛苦你今天来看方圆。”
“放心。”
闺蜜满意的颠了颠信封,“陆伯伯那里我知道该怎么说。”
“你做事还挺周密,知道不留下证据。”
两人不语,各自心怀鬼胎。
我没有想到和我有着十年交情的闺蜜会被顾慎轻而易举收买。
人走后,白姗姗甜腻腻的搂住顾慎:“老公好厉害。”
我愤怒的看着顾慎,顾慎却打开保温盒喂我喝粥。
这个人渣,他早就准备好吃绝户。
“医生说粥养
胃。”
顾慎的拇指被热气熏得发红,“来,张嘴。”
我咬紧牙关,黏糊的肉腥味刺激胃里泛酸,勺子一抖,顺着嘴角流淌在脖颈间。
“别闹。”
顾慎的手背青筋凸起,勺子追着我的唇角,“你现在怀了孩子,别老生气。”
怎么可能,我的瞳孔瞬间放大。
顾慎很满意我的表情,不疾不徐道:“忘了和你说了,家里的避孕套都被我扎破了,医生检查孩子已经有两个月了,看你最近状态不错,特意给你个惊喜。”
“还有一件事。”
顾慎掏出三张卡,“你住院的费用是我垫付的,我从你钱包里找到了三张银行卡,你把密码都说一下。”
我原本绝望的心又燃了起来。
这三张卡是爸爸妈妈和哥哥给我的,其中两张存了死期,哥哥给我的那张卡连着他在军队的手机。
我平时工作有工资,从来没有动过那张卡里的一分钱,我向哥哥保证除非出了大事否则不会动他的老婆本。
只要顾慎花了卡里的钱,哥哥就能回来救我。
意识到这的我激动到颤抖,我受到的所有伤害都能报复回去。
我绝对不会放过这两个人渣,回想起那天被羞辱的时刻,我求着白姗姗把妈妈爸爸的骨灰装回去,得到的却是更过分的凌辱。
她按着我的头,逼我去舔干净地上的骨灰。
我好恨,恨不得去和他们同归于尽。
在医院动弹不得的这短时间,每天晚上只能留着屈辱的眼泪。
05得到密码的顾慎看起来心情很好,温柔的摸着我的脸颊:“这样就对了,乖乖听话我不会亏待你的。”
“我的计划果然没错,一个女人最大的软肋就是自己的孩子。”
我在心里无声的冷笑。
他错了,居然觉得用孩子去捆绑一个女人的一生,这是他这辈子最错误的想法。
“老公。”
软绵绵又委屈的嗓音传来,白姗姗眼里噙着一包眼泪,“她都有孩子了,我也想和你生宝宝。”
不得不说,白姗姗哭的梨花带雨,卷翘的睫毛活像个洋娃娃。
这样貌美的菟丝花没有哪个男人可以拒绝,顾慎的呼吸瞬间粗重起来。
“轻点...外面还有人...”娇俏的女声小声呜咽。
床架发出规律的吱呀声,白姗姗的长指甲扣在护栏上,镶钻甲片刮擦金属的声响让我后槽牙发酸。
“老公...
”白姗姗甜腻的喘息像融化的麦芽糖,“床上好挤,能不能把她先挪走。”
我恶心的闭上眼,耳朵却抵挡不住缠绵的声音。
两个不知廉耻的贱人,和我只有一拳距离就靠在床边晃动起来。
床单摩擦声越来越急,顾慎大手一挥把我从床上推下,骨折的右手与地面重重接触。
我痛的大叫出声,我的惨叫和两人的欢愉声重叠。
声带受损的喉咙赫赫作响,我无力的瘫软在地。
第二天早上,查房的护士发现了地上的我,躺在床上的两人早早就离开了。
“哎呦真不让人省心,好好的不睡觉乱动什么。”
护士皱着眉仔细检查。
离开时还不忘叮嘱:“你的手快好了,千万不要乱动。”
顾慎特意找了一个护工看着我,唯一能来看望我的只有闺蜜江月。
“上回顾慎说你不爱喝排骨粥,我今天带了皮蛋瘦肉粥。”
她拿起勺子喂我,“快尝尝味道怎么样。”
蛋腥味直冲脑门,我皱眉干呕。
粥吐了江月一身,江月瞬间扔掉手里的勺子。
“这是我新买的裙子,都被你弄脏了。”
她捂住鼻子尖叫。
“不是方圆你怎么回事,摔个楼梯把你摔成智障了吗,你别告诉我你大小便都失禁了。”
江月急匆匆跑去卫生间,对着镜子疯狂咒骂。
“赔钱,你把我裙子弄脏了。
我知道你没钱,我找你男朋友的老婆去要。”
看到江月毫无犹豫离开的背影,我对这个朋友最后一丝的情谊都消失了。
她最终还是去找了白姗姗,晚上当事人就幸灾乐祸的出现在病房。
“左边三件是香奈儿最新款包包,右边三件是LV的季节限定连衣裙。”
“我让你的好朋友随便挑一件,她当时眼睛都冒光了。”
白姗姗拂去眼角笑出来的眼泪,“她还说你只配当我的提鞋丫鬟。”
她终于笑够了,慵懒随意的倚靠在沙发上,“我说过,钱在哪爱就在哪。”
“你大学的时候就自命清高,我就特别瞧不上你。
同样无父无母,你却过的顺风顺水,现在看来是我赢了。”
对上我没有一丝波澜的眼睛,她撇了撇嘴:“你的卡里存款不少,我这几天买了不少东西,这份功劳不会忘了你。”
“事已至此,我们三个把日子过好比什么都强,我看你也怀了孩子不闹腾了,当二奶也没什么不
好。”
她起身要离开,“对了,明天你就出院了,我和老公会来接你的。”
06“学校那边我给你休了产假,陆伯伯知道你怀孕的消息特别高兴,过几天会来看你。”
办理好出院手续,顾慎一边推着轮椅一边警告我。
“你最好乖乖听话,否则下次就不是住院这么简单了。”
轮椅马上要走出医院,却在门口被特警拦了下来。
“稍等一下。”
穿着制服的特警手里拿着一张照片,对着我的脸端详了一会。
“你和这个女孩是什么关系。”
“我是她男朋友,今天来接她出院,请问有什么事情吗?”
顾慎面色如常。
我抬眼看到不远处停着几辆警车,心跳瞬间加速。
用力抬起骨折的胳膊比划,张开嘴发出声音:“救...”我的动作引起了特警的注意,他犀利的看向顾慎,手放到后腰的警棍:“你们真的是男女朋友关系吗?”
饶是这样,顾慎的心理素质依旧强的可怕,他无奈抚摸着我的脸,“我女朋友精神状态一直不好。”
他从手机里找出我们之间的合影,递给特警。
特警半信半疑的接过,又仔细看了看顾慎,犹豫片刻还是挥手放行。
“没什么问题,你们走吧。”
眼看希望要破灭,我不死心的拼命眨眼,顾慎一把按住我抖动的身体。
他附到我的耳边恶狠狠道:“方圆,你等我回去收拾你。”
顾慎粗暴的把我扔到车后座,半个小时的车程硬生生缩短到十分钟。
透过后视镜,我看到顾慎阴翳的表情。
下车后,他推着轮椅:“方圆,我以为你学乖了,你太让我失望了。”
我缓缓闭上眼睛,钥匙插入锁孔转一圈的卡塔声敲击在心口。
这一瞬间,我听到了锁铐的声音,顾慎吃痛挣扎的声音,还有铿锵有力的脚步声。
“小圆,哥哥回来了。”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熟悉又陌生的面孔,他有着和我相似的眼睛,此刻在心疼的望着我。
“哥...”我张着嘴啊啊,身体向前想要靠近他,“你回来了。”
我被一个温软结实的拥抱包裹住,整张脸埋在其中。
我想给哥哥说好疼,说对不起没有守住爸爸妈妈,说这一切都是我的错。
太多太多的话都含在泪水中。
发泄了两分钟,我重新抬起头,眼神再一次变得坚定。
我冲哥哥摇了摇
头,“哥,我没事。”
哥哥读懂了我的意思,站直身体,目光灼灼的看向被制服的顾慎。
家里站了十个武警,除此之外还看到白姗姗被铐在客厅动弹不得。
她低眉顺眼的蜷缩在一团。
“小瞧你了方圆,我以为你家人都死完了,没想到还有一个哥哥。”
顾慎歪着头,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
“不过警察同志,我一没杀人二没犯法,你们要以什么名义逮捕我?”
“大家都是成年人,你情我愿的事情没必要闹这么大吧,我手机里还有我们的床照,要不要验证一下我说的是不是真话。”
说罢顾慎放肆的大笑起来,哥哥一脚踹到他的左肩膀,厚重的靴子重重的碾压数下。
“这些话你留着在法院辩解吧。”
顾慎被狠狠踹倒在地,不甘心的低声咒骂着。
07一旁的武警不屑的鄙视顾慎:“国家授予的一等功臣之家,三代为国效力,你这种人渣怎么敢欺辱他们的家人。”
“你这种败类怎么好意思大放厥词,等着去坐牢吧。”
“什么...”顾慎不可置信的抬头看我,“这怎么可能...方圆你骗我!”
顾慎踉踉跄跄起身,想朝我扑过来,“你不是说你爸妈是为了救人死了吗,什么三代功臣?”
他眼神中透露着难以置信,“你给说清楚,这怎么可能...”其他人压根不给他靠近我的机会,顾慎被反压住双手,“老实点,现在后悔可来不及了。”
哥哥挡住了顾慎的身影,蹲在轮椅前,“小圆,后面的事情交给哥哥处理,我们先去医院检查你的身体。”
我乖乖的点头,在哥哥的怀抱里沉沉睡去。
这一觉睡得格外沉,清醒后浑身轻松。
“小圆你醒了。”
我躺在床上和哥哥对视,他欲言又止的看了看我的肚子。
“医生说你的声带慢慢调理就会恢复,左手骨头也愈合的很好,脾脏破裂也二次检查没有危险。”
哥哥的声音渐渐小了下来,他垂下头:“对不起小圆,是哥哥没有保护好你。”
“那张给你的卡突然支出了一半,我以为你出了什么事,打电话也不接消息也不回,我连夜从部队请假回来。”
“大院的警卫队长告诉我你住院了,还和人发生了矛盾,我向队里申请人手,给了他们你小时候的一张照片去医
院找你。”
“回家一看,发现了那个畜牲的老婆,从她嘴里知道了事情的经过。”
平时出任务时意气风发的哥哥此刻像个被遗弃的流浪狗,发红的眼眶里噙着泪水。
“是哥来晚了,让你一个人受了这么多委屈。”
“哥,是我识人不清。”
我回握住哥哥的手,声音断断续续,语气却异常坚定。
“我要把这个孩子打掉...他不该出生在这个世界。”
“好,我听你的。”
顾慎和白姗姗暂时被拘留,我在医院做人流手术。
算算时间,这个孩子已经有四个月了。
我抚摸着微微隆起的肚皮,在心里告诉他不要怪我,我很抱歉让你失去诞生在这个世界的机会。
但你的存在就是错误,你有一个错误的父亲,尽管出于母亲的职责我会抚养你,而你却会成为束缚我的枷锁。
躺在手术台时,我想起人们常说孩子是母亲的一切,但成为母亲的前提是她的自愿。
而非道德的绑架和逼迫。
我选择去见顾慎一面。
被拘留在警察局的他看起来非常狼狈,以往干净的下巴蓄满了胡碴。
顾慎身上还穿着那天的衣服,皱皱巴巴的衣领沾满了灰尘。
“怎么是你。”
他挑眉看样子很是意外,从头到脚扫视一遍,“是来看我笑话的吗,那你可失望了。”
“顾慎,你难道不会后悔吗?”
我目光复杂的望着他,试图从他眼里看到一点愧疚。
我想起刚才警察告诉我的消息,又对顾慎道:“那白姗姗呢?”
“她一直给自己身上拦罪,说这一切都是她做的,求警察放过你。”
08“都怪那个蠢女人,要不是因为每个月给她打钱,这些事情都不会发生。”
顾慎猛地站起身,“只不过是睡了她,她就死心塌地要和我结婚,那种蠢女人除了好看一无是处。”
“我当初就不该看她可怜把她带回家,要是和你结婚该多好。”
说罢,顾慎扒着栏杆盯着我,语气突然变得温柔。
“好歹我们还有过三年的感情,你就这么绝情置我于死地吗?”
“我知道错了,你原谅我然后我们还是像以前一样吧,我会和白姗姗离婚。”
顾慎的语速越来越快,“我们会一起养一个可爱聪明的孩子,你不会舍得刚出生的孩子就没了爸爸。”
看到他近乎癫狂的模样,我淡淡说道:“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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